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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找紀元商量。”我看向紀元:“正好同路,我送你一程。”
紀元眸中閃過納悶,隨即眼睛彎彎宛如新月,嘻嘻笑道:“好啊,那就有勞至親王了。”
剛上馬車,我一把將紀元拽進懷裡,牢牢禁錮住他的身子,急切的索求親吻。彼此的氣息在舌與舌糾纏中互換,口鼻間全是對方的味道,連四周圍的空氣都逐漸變的氤氳曖昧。紀元察覺出我滿心的焦躁抑鬱,雙手捧住我的臉輕聲問道:“寫意,是不是又遇上什麼不開心的事了?”
我靜默不言。
“我所認識的顧寫意,是永不言敗的王者。”紀元一下一下愛撫著我緊繃的脊背,親暱的吻著我的臉:“沒有人會比你更強。”
我盡力露出一絲微笑,緊緊抱住他纖細的身子:“你說的對。。。。。。”
我拉著紀元的手堂而皇之的邁進至親王府,毫不停留的直接進了專為我倆準備的院子。
“紀元,我們好像很長時間沒有聊過天了。”我與他相鄰而坐。紀元“切”了一聲:“你一天到晚忙得要死,見一面都難,哪會有空和我聊天!”
我道:“你說的沒錯。”
紀元驚異的看著我。
我沉默了一會:“韓家對咱倆的事情應該很清楚吧,你回家時他們沒有說過什麼嗎?”
紀元抿了下嘴唇,別過臉,冷淡說道:“他們沒說什麼。”
我有點不知該說什麼,可又覺得必須要說:“紀元,在我看來,一個男人可以不成親,可以不要孩子,但不能沒有自己的理想抱負與。。。自我。。。”
紀元轉過頭,直直盯著我,滿眼的驚疑與警惕,慢慢開口:“寫意,你究竟想說什麼?”
“紀元,你變了。你的眼裡不再有無慮的清澈與耀眼的光芒,那些在最初時吸引我的東西。”我回視他的眼眸,覺得心口被狠狠紮了一下,痛得難以言喻。“ 而我,也變了。”
紀元猛然站起身,椅子因撞擊轟然翻倒在地。他倔強的站立著,全身繃緊,眸子裡滿是難以置信與瀕臨絕望的掙扎。眼前的紀元讓我有種錯覺,似乎只需要一根手指的力量,我就可以輕易讓他粉身碎骨。
原本焦躁不安的心驀然平靜下來,我起身朝他走過去。我每往前走一步,他就退後一步。紀元此刻臉上掛著從未有過的兇狠神情,好似掉入陷阱的野獸,即使已被折磨到遍體鱗傷,面對步步相逼的獵人,仍要維持自己驕傲的姿態。
我為這樣的紀元心動。
退至牆角,無路可走的紀元最終還是被我抱住。懷中的紀元,冷的似冰硬的也似冰。
“我是變了。”我貼近他的臉龐:“不再是單純的迷戀一個笑容,不再是因為寂寞而尋求安慰。。。紀元,我有沒有說過,我喜歡你?”
懷中的人怔怔與我對視。
“我顧寫意看上的,就一定要得到手。”我用食指在紀元已沒有血色的唇上輕輕摩挲:“不管你是否願意。既然讓我喜歡上,這一輩子就算賠給我了。掙扎反抗或是求助他人都沒用,你應該十分清楚我做事的手段。”
紀元低垂著眼,嘴唇微微顫抖的張開,將我的手指含進口中輕舔。我笑著抽出手指,將嘴唇送上去。氣息逐漸瀰漫開來,如同清澈的溪流,溫柔而又輕緩。紀元眼中的淚珠滾滾而落,沾溼兩人的臉龐。
這一刻,我不想做愛,只要親吻與擁抱。
第二十三章
太子顧康健年滿二十四周歲的同時父皇下旨賜婚。準新娘慕容婉然不但是當朝三貴妃之一,嫻貴妃的嫡親侄女,更是沙場老將慕容遠的孫女。慕容一派是朝中擁護正統的清流代表,雍慧為這個兒子也算用足了心思。
太子爺的婚禮自然交由禮部籌辦,由我全權處理。比較來說,我喜歡在宏觀上運籌帷幄統劃全域性,膩煩處理瑣碎小事。可婚宴流程皆由點滴小事串聯而成,一個環節都馬虎不得。整一個月忙碌下來,對我而言著實是個不小的磨礪與鍛鍊。
中途有一次遇見顧康健,那時的我正和侍衛們共飲一壺美酒,席地而坐談笑風生。聽到響聲回頭望去,顧康健身邊前呼後擁著一大群人,如眾星捧月般派頭十足。他身著朝服官靴,四平八穩的走到我面前。態度高傲,漫不經心的環視正在準備中的會場,官腔十足道:“你辦差很盡心。”
我行臣子禮,回道:“職責所在,理應如此。”
顧康健面無表情的睨我一眼後,便領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去了。
婚宴無疑極為成功。排場奢華空前,耗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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