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操閒心。”顧寫意不冷不熱的打斷話頭。
赫連胸口一窒:“寫意,只要你想,最後的贏家肯定是你對不對!”
“你廢話太多了,赫連漠月。”顧寫意拂開他,轉身離去。
官場上大大小小的應酬不斷。赫連漠月不安穩的坐在椅子上,後庭陣陣鈍痛清楚的敘說著。他,啟國儲君,從十四歲開始混跡花叢的老手,帶過兵打過仗戰功赫赫的將軍,被一個比他小七歲的男人上了!!!這事放以前,殺了他也不肯幹。可終究還是著了禍害的道。
那夜,顧寫意臉上的笑容可令星辰失色,修長優雅的手指劃過眉際,撩開赫連額上的頭髮,輕輕道:“你的眉長的出色極了,飛揚灑脫似要破壁飛去。”說著,顧寫意的吻,落在上面。
手指順著領口下滑,撫過的地方酥麻發癢,如同被蛇咬中的傷口。
“鼻像挺拔傲立的雪峰。。。”第二個吻又輕點了上去。“唇像菱形的花瓣。。。”
纏綿細密的親吻,熱情熟練的挑逗。。。容不得赫連腦子不發暈。再者,禍害力氣大的出乎人意料,竟能在赫連回過神要反擊時,半強迫的硬上了他!
赫連漠月心浮氣躁的悶頭喝酒,抬眼望去,禍害正神采熠熠長袖善舞地周旋於眾人間,笑的顛倒眾生。忍不住恨的牙癢,偏還就喜歡這調調。賤骨頭!赫連自己罵自己。從昏睡中醒來時,正好聽見顧寫意對武兼文說,藥給你家主上塗了,楚亞最好的大夫也不定比它管用,所以這次同樣不必那麼麻煩找大夫了。
當半僕半友耿直忠誠的侍衛,捏著那瓶用途羞恥的藥呆呆望著他時,赫連漠月撞牆的心都有!
這時有人順著牆根溜進來,附耳對懷前說了幾句。懷前的臉剎時血色全無,近乎驚慌失措的輕聲對顧寫意說了什麼。
緊接下來,顧寫意的笑容瞬間被冰凍住,僵硬的轉過臉看向懷前,驚痛交加的神情刺的人眼生疼!
顧寫意全無平日裡的淡定從容,嘴唇微抖的向大家說了聲抱歉。看也不看一把揪住了懷前的頭髮,蠻橫的拽了出去。想來就是極疼,可懷前只在最開始時皺了下眉頭,然後低眉順目地就這麼由著他撕扯。
“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走時還好好的!”想起小娘親痛苦的咳嗽,顧寫意話頭戛然而止。
“爺一走,娘娘的病情突然加重,眾太醫均束手無策。如今。。。如今。。。”看到寫意越發難看的臉色,後面的話懷前是怎也說不下去了。
“不是真到絕境,也不會加急送來口訊。”顧寫意突然變的很平靜:“從大雍傳信到楚亞,最快也需要半個月時間,也就是說孃親在半個月之前就已經快不行了。”
“爺,爺。。。”懷前輕喚,驀的開始害怕,那種從心底生出的恐懼無助迅速傳遍全身,怎也無法遏制。
顧寫意怔怔站在原地,許久,突然撥開懷前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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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最後一天,雍京大雪紛飛,地上足足積了一尺多厚。放眼望去,白色鋪滿天地,那些骯髒的美好的統統銀裝素裹,被修飾的聖潔高貴。
理智告訴我,即使趕回大雍也救不到孃親,反而很有可能丟失在楚亞艱難獲取的優勢。可我的感性,我那少的可憐的良知敲打著神經,它嘶吼著咆哮著,回去回去回去!
終究,我還是在十二月的最後一天趕回了雍京。
我不太能記起是怎麼進的宮,又怎麼進了孃親的錦繡閣。只記得沿路到處都是白茫茫一片,白的刺眼,白的心悸。
空氣中飄散著濃重的藥味,小娘親安靜的躺在臥室床上,同樣是白,肌膚近乎透明,清晰可見下面青色的血管。印象中的小娘親是那麼明媚嬌憨,會爽朗的大笑,會用水蔥般的玉指蠻橫的戳我額頭大聲訓斥,會頑皮的對兒子發嗲撒嬌,會。。。。。。
此刻的小娘親纖細柔弱,我幾乎感覺不到她的呼吸。顫抖的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臉,即將碰上時又怕冰冷的觸感會讓她感到不適,慢慢收了回來。
孃親的眸子緩緩睜開,如同拉開純藍色的天幕。我呆呆的痴痴望著,清澈透明的眼瞳裡,是無用至極的我。
孃親向我展露出淡然柔和的笑容,虛弱的說了句:“快去把雪拍掉,會著涼的。”
胸腔內的積攢的情緒衝至喉嚨,卻拚了命也發不出聲。我轉過身,陰狠的睨著縮在牆角的太醫們,恨不得用這雙手活活撕了他們!
為首的一個最先撲通跪在地上,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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