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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主子,一切都是奴才的錯,您要殺奴才絕無怨言,只求你放了她娘倆!”
我道:“你要投靠的主子是誰?究竟說出去多少資訊?與什麼人接頭?用什麼方式?好好回答。”
莫違混亂的一會點頭一會搖頭。e
“答不出來?那爺替你說好了。”我站起身,道:“珞兒本就是奸細,從你這套取資訊後再轉給她的主子。而你這個白痴不但讓個女人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東西,在發現後還企圖帶著她逃跑,爺說的對不對?”
“文人墨客都愛用花來比喻美人,真是既形象又生動。”我眯起眼,磨著牙掛上蜜糖似的笑:“你有沒有聽說過“人柱”?就是用刀將人的四肢全部砍下來,完後裝在瓶子裡養著。爺向簡大夫要了副配方,據說人泡在裡面可保新鮮。等到你忌日,爺將做成“人柱”的珞兒裝在最漂亮的花瓶裡放你墳前,可好?”
“還有,”我慢慢收斂起笑容,輕聲道:“珞兒肚裡的雙胞胎長的十分可愛。”
“啊啊啊~~~”莫違狂怒的用盡氣力撲過來。我飛起一腳狠狠踢在他腦門上,莫違像個破布袋一樣撞在牆角。不一會,血汩汩流出來,染紅一片。
我坐回椅子上,皺了下眉頭,淡淡道:“替他包紮。”e
眾人怔楞。懷前面無表情的走過去,不光替莫違包紮止血,還為他運功療傷。
我仰在紅木大椅上,手撐著下巴,打量著跪倒在地的翼部。
“爺知道你們中的任何一個都是人才,文武雙全,能力超群。”我緩緩開口,聲音在屋內迴盪。 “要不然換你們來坐這個位置,如何?”我拍拍椅子扶手。
“主子爺!”“爺!”
。。。 。。。
“砰!”的一聲巨響,我一巴掌猛拍在書桌上,筆筒翻倒,硯臺滾落在地。
“還有臉叫?!”我怒不可遏的拍案而起,“在獵場又是被熊襲擊,又是被人暗箭所傷,你們的預防工作都做哪去了?!每次行動可有與專司打探的密探協同合作過?沒有。事後可有查出犯人?也沒有。最終連隊伍裡出了奸細都他媽的不知道!腦子被狗吃了?!”
氣氛壓抑沉悶至極點,如張滿的弓。
這時懷前停手,莫違的身子輕微的起伏,呼吸加強不少。
我深吸口氣,平穩心態:“將他帶回暗夜的本部,叫所有弟子都去看一場戲,一出名叫“千刀萬剮”的好戲。”我一字一句咬牙道:“三百六十刀,一刀都不準少。在這之前若是斷了氣,剩下的刀數爺雙倍割在你們身上!”
就在此刻,有最新的諜報傳進來。我刮開火封,剛看兩行,額頭上的血管已經開始“突突”直跳。
懷前道:“爺?”
我甩手將諜報扔他身上,坐在椅上不說話。
懷前速速看完,臉色同樣鐵青難看。
江北一直以來都是太子黨勢力最強盛的地方,顧成雙,顧天賜皆有大量產業在那。我謀劃多年,試圖找到突破口能將勢力滲透進去。就在不久前有了難得的轉機,立刻派了得力助手莫鳴前去,眼見成事之時,莫鳴卻於今早被官府以黑市交易且偷漏稅款為名投入大牢!
我用手指一下一下磕著桌面,腦中轉了千百個打算。
“備馬,爺該去探望探望兄長們了!”
第三十一章
“真難得,五弟會主動來看我。”顧天賜笑容滿面的快走兩步,伸手把我臂膀,熱情卻不失風範的引我進門。
“三哥這話可是讓我聽著汗顏啊!”我向懷前招了下手:“前兩天得了書法大師王居之的《牡丹賦》孤本,想起三哥提過,這就趕緊送過來了。”
顧天賜腳下一頓,瞄了眼懷前手中的匣子,笑容未變只是眼裡多了點別的東西:“王居之被後人奉為“書聖”,可惜墨寶極少存於後世,《牡丹賦》更是有價無市的珍寶。我尋了三四年也未能見上一眼,常常引以為憾。真難為五弟還記得我當時隨口說過的話。”
“一本破書如此珍貴?”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我不比其他兄弟,別說唸書了,連提到寫字都會頭痛。想起三哥前段日子以每天萬餘字的速度為父皇手抄佛經就讓弟弟感慨,若換成了我,非吐血不可。”
“五弟過謙了。”顧天賜接過裝有《牡丹賦》匣子交給自己府上的下人,“別總站在外面,咱們進屋聊。”
穿過花園,轉過九曲長廊,總算到了顧天賜一貫招待客人用的雨晴小樓。剛一踏進門,就見顧成雙大大咧咧坐沒坐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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