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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笑,道:“不錯不錯。我還就喜歡他這點。”
洛梵臉紅的快要滴血,恨的兩眼冒火,渾身亂顫。瞧那樣,好似下一秒就會撲過來暴湊我一頓。
我笑著走過去,貼的很近。洛梵一怔,牙磨的咯吱響。
“我提一下我相好,洛將軍這麼激動幹什麼?”周圍一下子安靜,齊唰唰看著我倆。
我繼而哈哈一笑,接著道:“難不成洛將軍和本王有相同的遭遇,也有一位脾氣火暴的心上人?”
洛梵死命垂著頭,喘著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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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想製造幾次“偶遇”,自然是輕而易舉。有事無事調戲一下洛梵成了我的業餘活動,雖然手段無聊,但效果還不錯。如今我在洛梵眼裡就是一個囂張跋扈不講道理的任性小王爺。他對我的警惕與戒備漸漸消弱,無人時還會臉紅脖子粗的吼上幾句。不過這一切看在外人眼裡,只會覺得我倆關係非同尋常。
洛梵的武勇和剛強值得稱讚,但在玩弄心計上實在屬於小學生水準。我若是他,即使受到再大挑釁也不能在故國和大雍的王爺糾纏不清。洛梵的性子太倔強好強,炮仗似的一點就著。過度的自尊就是自卑,十足不會變通偽裝自己的傻小子。
我派人連日監視新戈下榻的驛站,據線報,新戈使節團的領隊王清繹王大人,已經迫不及待的往回捎信了。
洛梵道:“至親王。”
我笑眯眯的看著他:“沒外人時叫我寫意就行。”
洛梵神色不自然一下,撇撇嘴角:“俗話說千金之軀不坐危堂,當年邊洲面臨城破危險,你為何不逃?”說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視過來。
“哦,你說那次啊。”我慢騰騰喝口茶水,仍舊沒喝出來這極品龍團哪好。“逃?你別開玩笑了,要是臨陣逃跑我面子往哪放?!”
洛梵鬱悶的閉上眼,又睜開,惱怒道:“還有,至親王連日來的戲弄就是報復在下的手段麼?”
“不錯!”我答的爽快至極。
洛梵的臉又有漲紅的趨勢:“這樣兒戲的報復,你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我收斂微笑,變的正經八百:“我還就是樂意欺負你。。。誰讓你老是無視我的存在!”
洛梵神情大變,道:“至親王,請注意你的言辭,說出去不怕別人笑話麼?”
我站在他面前,道:“說出去?好啊,你往外說時別忘再加上一句。”我邊說邊伸手摟住他的腰:“就說大雍至親王顧寫意愛上了年輕英俊的少年將軍,說不定還能成就一番佳話!”
洛梵猛的一把推開我,再次落荒而逃,我則留在原地大笑不止。
祭天慶典順利舉行,毫無差錯。也算沒枉費我那段日子晝夜不停,連軸轉的忙活。而後是進行長達九天的圍獵。
雍慧本身就是武將皇帝、馬上君王,因而格外重視皇子們的弓馬武藝。顧姓宗親的子弟全數到齊,無不摩拳擦掌等著在皇帝與儲君面前露上一手,好搏個光輝前程。最搞笑的是承歡,豆丁一般大小的人兒也穿著特製的甲冑,路都走不利索。
十個嫡親皇子見了面,哥哥弟弟的好一番親切交談。雖說君臣名分早已定下,但這些心高氣傲的皇子親王們真能沒個別的想法?畢竟都是自幼宮闈裡歷練出來的,饒是各懷心事,但外人眼裡,面上仍是一團兄弟友愛模樣——此為天家景象,獨此一家別無分號。
合圍開始,各國使節陪著雍慧皇帝高坐箭樓上,俯瞰著下面準備大展拳腳的眾皇子與外圍保駕護衛的一萬御林軍。
圍場內風雲滾動,各路人馬逐獸圍殲,塵煙四起,瞧著著實熱鬧非凡。我並未下場,只在外圍控馬觀察。沒有如排山倒海一般直衝肺腑的壓迫感,沒有能撕裂腸膽一般的慘烈之氣。眼前的光景雖氣勢龐大,不過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我瞧著瞧著,不禁抿唇冷冷笑了出來。
突然有侍衛傳話,說皇上召見。我一怔,驅馬回到箭樓前。
雍慧似乎心情不錯,道:“老五,你怎麼不下場?使節們都向朕詢問你,朕的兒子裡只有你參過軍,下場露幾手,別藏著掖著的!”
“是。”我回道。
承歡年齡太小,本是不用圍獵的。見我要下場,拉著雍慧奶聲奶氣的央求,要進入獵場看我表演。
雍慧呵呵一笑,衝我道:“老十向來崇拜你,可別讓他失望。”
承歡興奮的小臉通紅,我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