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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絕對是說一不二的,你只要好好回答我的問題,我絕對”
“秦姑娘,玉簫自認為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從未想過要離開春風一度樓,所以,姑娘的好意請恕玉簫不能領了。”之前還嫵媚得不得了的人馬上就換上一副冷冰冰的態度,這變臉速度,秦小悠突然有種拜他為師的衝動。不過也僅僅只是衝動而已。
雖然玉簫公子已經如此拒絕了,秦小悠還是不死心,眼珠子一轉,相出另外一個方法。輕咳兩聲,秦小悠慢悠悠說到:“人各有志,既然玉簫公子不願意,那麼我也就不勉強。不過我花了那麼多錢包你晚上,你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就走了吧。”
聞言,已經穿戴好的玉簫公子收起之前冷淡的模樣,走回床邊撩起一縷秦小悠的頭髮笑說道:“我之前已經提醒了姑娘春宵苦短莫要浪費了如斯美景,只是姑娘並不理會玉簫。怎的,現在姑娘想起玉簫的好了?”
一個大男人在你身邊笑得比女人還嫵媚,任誰都會起一身雞皮疙瘩。秦小悠一把扯過頭髮,抖了兩抖身子才開口到:“共度良宵什麼的,我現在是沒心情。不過聊聊天嘛,還是可以的。畢竟我出錢包了你一個晚上,你就這麼走了也不太好吧。”
“不知姑娘想聊什麼,玉簫是個俗人,可說不來那些詩詞什麼的。”玉簫公子將身斜靠在床頭,一雙眼睛笑盈盈地望著秦小悠。
吞了吞口水,秦小悠選了個自認為畢竟安全的問題小心翼翼開口到:“你為什麼不願意跟我走呢?”
不知是不是秦小悠這問題觸及了玉簫公子的傷心事,只見他收起笑臉,垂下眼瞼,一副落落寡歡的樣子。正當秦小悠猶豫著要不要去安慰他兩句時,玉簫公子聲音顫抖地說到:“你明明知道為什麼,何必一再相問,難道是嫌逼我逼得還不夠嗎?”
玉簫公子話音一落,秦小悠的心咯噔一下,暗到:完了完了,聽這口氣這身體的主人好像和玉簫公子認識。秦小悠苦了臉,她怎麼這麼倒黴,這下要她怎麼接話?
玉簫公子見秦小悠不答腔,便自顧自地說下去:“今日你肯來看我,我已經歡喜得很了。只是當時有旁人在,我只好裝作與你不相識。你,你莫要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我怎麼會介意呢哈哈。”一邊打著哈哈秦小悠一邊在腦袋裡飛快地想著到底要用什麼藉口從玉簫公子那裡套話呢。
秦小悠還沒想出對策呢,玉簫公子又開口了,還附帶上了幽怨的眼神,看得秦小悠的小心肝一顫一顫的。玉簫公子幽幽說到:“你明明就很介意,不然為何你今晚連我名字都不肯叫上一聲。”
名字?秦小悠覺得自己可以去買彩票了。她怎麼這麼衰啊,除了個天啟八年她對這個朝代什麼都還沒搞清楚就成了被反問的主了。一開始不是她在問玉簫公子問題嗎?怎麼現在成了這麼個情況。摸摸下巴,秦小悠萬分艱難地開口到:“其實不瞞你說,前幾日我出了點意外,失憶了。不知道自己是誰,身邊也沒有人,我尋找了半天,只在懷裡找到一塊手帕,上面寫著玉簫贈。後來我打聽到春風一度樓的頭牌便是玉簫公子,所以抱著試試看的心態來找你,想知道你是不是認識我。”
“原來是這個樣子,難怪你看我的時候眼神如此陌生,原來是失憶了。”玉簫喃喃唸到。
看玉簫公子對自己的話少說也信了七八分,秦小悠忙趁熱打鐵說到:“對啊對啊,既然你認識我,那麼,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一點關於我以前的事?”
玉簫定定望著秦小悠,一字一字說到:“無可奉告。”
秦小悠的腦袋再次當機,這次當機了0。02秒。她實在猜不出玉簫公子這是要唱哪出,半陪在笑秦小悠不死心地問:“為什麼?”
玉簫公子收起之前的悲慼神色,以一副事不關己的口吻說到:“我又不認識你。”
“可是你之前,你明明”這是什麼跟什麼,秦小悠凌亂了,這玉簫公子難不成有精神分裂,一會兒一個臉。
看了一眼把頭髮抓成雞窩的秦小悠,玉簫公子口氣淡漠地說到:“我剛剛也就隨口說說而已。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得走了。秦姑娘,後會有期。”
去你的,鬼才跟你後會有期!望著玉簫公子離開的背影,秦小悠在心裡罵到。他奶奶的真是出師不利,竟然被個牛郎給耍了。憤憤地穿好衣服,秦小悠開啟這身體本尊的包袱,本來說尋尋看有沒有什麼證明身份的東西,結果,扒拉了半天,除了錢還是錢,那麼一大堆銀票,秦小悠突然有種在做夢的不真實感。死命掐了一下自己大腿疼得齜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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