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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耳朵裡。按理來說此時此刻秦小悠應該憤然反駁,這些人這麼公然侮辱人家一個嬌滴滴地小姑娘實在是太不應該了,然後再渾身上下散發著聖母光輝,從白玉簫那搶過錢袋白送銀子給小姑娘要她去好好安葬自己的父親,接著小姑娘再哭哭啼啼地說自己今生是跟定她秦小悠了。
嗯,對於穿越劇的慣有套路,的確是應該這個樣子,可是,秦小悠是一個惡趣味的人,她向來不喜歡按照常理出牌。所以,她給瑪麗蘇氾濫的穿越大軍蒙羞了啊有木有。只見她非但不挺身而出為小姑娘說上那麼兩句話,而且還很熱烈地參與到圍觀群眾的討論中,然後一番唾沫橫飛之後她得出一個結論,買這麼個人回去無疑是給自己找麻煩,誰吃飽了撐著做這事。於是乎,看夠了熱鬧的秦小悠無趣地撇撇嘴,轉身欲走。
也不知那小姑娘到底是看上了秦小悠哪點,難道是因為覺得她看起來要稍微面善那麼一點?反正就在秦小悠轉身抬腳欲走的時候,她突然以很生猛的姿態撲上去一把抱住秦小悠的,大腿。額好吧,在抹抹鼻尖突然被嚇出來的冷汗之後,秦小悠無比自得的驕傲了一下:哈哈,原來我也有被人抱大腿的一天。可是,這被人抱著大腿的感覺畢竟不怎麼爽,因為這樣一來要想走路就很艱難。於是秦小悠低下頭,很認真地給小姑娘解釋了一番自己是一個多麼多麼無良的人,跟著她是沒有好日子過的,所以還是趁早放手另投明主的好。可是那姑娘也不知為何那麼倔,既不抬頭與秦小悠對視,也不說話,就那麼很堅定地一直抱著。
看自己說了那麼半天小姑娘一點反應都沒有,秦小悠決定使用暴力手段脫身。抬頭找了找白玉簫的方位,使使眼色示意白玉簫快點來幫她把這個麻煩弄走。可是白玉簫卻眼神飄忽,東瞟西瞟就是不和她秦小悠對上那麼一眼。而這時,在一旁看戲良久的圍觀群眾也紛紛勸慰到:“姑娘,看這小丫頭這麼可憐的份上,要不你就買下她吧。而且她也認定了你,這是一場難得的緣分啊。”
緣分你個頭!姑奶奶的錢是要留著包養美男子的,不能這麼隨意浪費掉!秦小悠瞪了一眼那個說話的人,在心裡哀嘆,早知道以前湊熱鬧的時候就不亂說話了,現在遭報應了。而那群看客看秦小悠一點掏錢出來買人的意思都沒有,紛紛開始七嘴八舌地勸說起來。最後,頂不住眾人壓力的秦小悠,很是心痛地從荷包裡掏出了一兩銀子遞給一直抱著自己大腿的小姑娘,此時,小姑娘終於願意抬起頭看她一眼,並用她那乾淨清澈的眼睛望著秦小悠說到:“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那好人兩個字,讓秦小悠情不自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順便感嘆了一下,當好人的感覺,真他媽的噁心,特別是被逼成好人的好人。
小姑娘問到了白府的地址之後,終於鬆開了一直抱著秦小悠腿的手,摘下頭上插著的草莖去處理自己父親的後事了。看事情圓滿解決,圍觀群眾也心滿意足地離去。這時,看戲良久的白玉簫終於湊到秦小悠身邊去問到:“接下來我們去哪裡?”
秦小悠很是虛弱地回答到:“哪也不去,我們就在這守著。”
“守著?”聞言白玉簫詫異的挑挑眉,“守著做什麼?”
“我花了一兩銀子買的她,我總要看著我自己的東西吧。”秦小悠一手捂著荷包一手指著賣身葬父的小姑娘一臉心痛地說到。
聽了秦小悠的話,白玉簫覺得當時自己頭頂一定有一群烏鴉飛過。說歸這麼說,最後秦小悠和白玉簫還是一起幫著小姑娘料理完她父親的喪事。當然,中途小姑娘數次拉著秦小悠的衣袖涕淚漣漣地說:“姑娘,你真是一個好人。”看著自己的衣袖被揉成皺巴巴的一坨,秦小悠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每次她扯白玉簫的衣袖的時候他都會很生氣,因為她自己現在也很生氣,被人扯衣袖原來真的是一件很討厭的事。
料理完事情之後,秦小悠已經沒有了逛街的心思,焉頭耷腦地朝白府走去。不過相比較秦小悠的無精打采,白玉簫和那小姑娘一路倒是聊得挺歡,小姑娘有問必答。一路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秦小悠也算是對這姑娘的身世有了個大致瞭解。
小姑娘名叫忍冬,取了箇中藥名,是因為她的爹是個四處走的遊方大夫。其實她爹也是不她親爹,她不過是她爹在路上撿到的一個孤兒。撿到她時她雖已經五歲,但是對於自己家裡的人和事卻一定印象都沒有。這幾年跟著爹四處遊走,忍冬對於醫術也多多少少耳濡目染有些小心得。在聽到這裡的時候,白玉簫意味不明地扭頭對秦小悠笑著說到:“小悠你這次可是撿到寶了。”不懂白玉簫這話什麼意思,不過秦小悠眼下也沒那精神去問他什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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