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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前了?這是此生永不相見的意思嗎?雖然是自己執意要一聲不響的離開,可是看到白玉簫如此說,秦小悠還是覺得心裡很難受。她又沒有不要再見他了,她只是想先好好自己一個人理清秦琴的關係網,弄明白一些事情。而且,那晚她喝醉了的時候到底對白玉簫做過什麼事了?白玉簫那個混蛋話也不說清楚就走了,看他那一副氣憤的樣子,難不成自己醉酒時輕薄了他?想到這個可能,秦小悠打了個寒顫。
☆、第二十六章、你幹嘛偷看我
出去溜達消食回來的醉玲瓏看秦小悠一個人坐在床邊氣呼呼地樣子,不禁有點好奇,“咦,那位白公子怎麼你了,生這麼大氣?”
秦小悠萬分幽怨地抬頭,對醉玲瓏勾了勾手指,醉玲瓏將頭湊過去,秦小悠便開始氣憤填膺地說起來。醉玲瓏一邊聽一邊點頭,最後,在秦小悠說完之後,總結性地發言:“的確是不對,太不對了!”
秦小悠一副找到知音的樣子,拽著醉玲瓏的手淚眼婆娑地說道:“所以你說我該不該生氣?這白玉簫實在是過分了點對不對!”
醉玲瓏滿腹狐疑地瞅了秦小悠一眼,又瞅了一眼,掙扎了一會兒之後緩緩開口:“我說的是你不對。”
“什麼?你說我不對?”聞言,秦小悠的眼珠都快瞪出眼眶了。“當然是你不對了”,醉玲瓏一邊自來熟地寬衣解帶順便拉過被子蓋著,一邊以一副過來人的姿態給秦小悠解釋:“他生氣是應當的嘛,你連說都不說一聲就走了。我給你說啊,以姐姐我這些年來閱人無數的經驗來看”
床上兩個腦袋越湊越近,倒是恍然間讓秦小悠有一種回到中學時代與要好女伴同眠聊天的感覺。
且放下秦小悠和醉玲瓏兩個在床上躺著互相說心事不表,來說說秦五和忍冬。秦五自那日草帽被人搶走之後,也沒有再買頂帽子整天戴在頭上裝神秘了,一連幾日,忍冬總忍不住覷著空偷看秦五,饒是秦五這麼個皮糙肉厚的大老爺們也被看得不自在。
這晚秦五睡不著出來溜達,冷不防看到忍冬一個人靠著院子裡的一棵桂花樹不知想什麼想得出神。秦五本來是打算轉身離去的,他向來不喜歡和女人多打交道,覺得女人就是麻煩的代名詞。不過後來轉念想到忍冬近日古怪的舉動,躊躇一番,還是硬著頭皮上前。
“看月亮啊?”在忍冬身後站了半天,秦五憋出這麼一句話。這突然冒出的聲音把忍冬嚇了一跳,一回頭,卻叫秦五瞧見了她滿臉淚痕。忍冬本想抬袖子遮掩,後來一想,反正都已經被看到了,索性也不顧忌,就那麼在秦五面前痛快地哭了出來。
忍冬來這麼一出,倒是把秦五唬得手忙腳亂的,想要安慰吧,又笨嘴拙舌地不知道說什麼話;若是就這麼轉身離去,好像又不怎麼好。於是乎,秦五就那麼呆呆站著看著忍冬哭。
還好忍冬也是有分寸的,不過一小會兒就收拾好了情緒,擦乾了臉上的淚痕,強撐出一個笑對秦五說:“讓你見笑了。”
看著忍冬那一臉委屈地模樣,不知怎的,秦五覺得心裡有點堵得慌,很想問明白到底是誰欺負了忍冬,他好去把人揪出來揍一頓。不過隨即秦五搖搖頭,不明白自己這是中了什麼邪,忍冬那丫頭平時對自己冷眉冷眼沒個好臉色,自己看到她被人欺負不是應該高興才對嗎?就算不高興,但是也不應該生出這要幫她出口氣的念頭吧。
忍冬看秦五一會兒眉頭緊鎖一會兒又使勁搖頭像是要否定什麼,搞不明白他要幹什麼不過也沒興趣知道,微微低下頭,說:“如果秦大哥沒什麼事,那我就先回房去了。”
喲?秦大哥?聽著忍冬這聲稱呼,秦五的眉頭挑了挑,這丫頭什麼時候對他這麼客氣了,不過這聲秦大哥聽起來也不賴。聽著忍冬說要走,秦五想起了此行的目的,忙伸手一攔說道:“別忙著走,我有事要問你。”
忍冬停下來步子,滿臉疑惑:“什麼事?”
“這個”看人真停下來,秦五撓撓頭,突然有點不知道怎麼開口。忍冬看他一臉為難的樣子,以為他是要問自己剛才為何哭泣,登時冷下臉來:“我覺得對於我的私事,沒有必要對你說清楚吧。”說完一甩衣袖轉身就走,秦五一急,拉住了忍冬的手腕,忍冬燥紅了臉,一跺腳,低聲斥道:“你做什麼?”秦五這才覺得不妥,忙鬆了手,但隨即一個閃身擋在了忍冬面前說道:“你別急著走,我真有事要問你。”
揉著被抓痛的手腕,忍冬有點羞又有點氣,從小到大這麼多年,除了父親,她還沒與男子如此親密接觸過,一顆心跳得飛快。不過後來看秦五沒什麼表情,估計他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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