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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簫不甚在意地答:“他本就是中了一種毒死的,我不過是又給他下了另外一種毒,這兩中毒湊在一起,就會讓人看起來像中風死的。而這其中的巧妙,除非是精通醫術之人,不然看不出來的。”
梅花郎笑笑:“果然不愧是藥王的兒子。好了,我的忙也幫完了,我要走了,剩下的事你自己慢慢處理。哦對了,有件事差點忘了給你說,今天走出縣衙大門之後我一個沒控制住,去了青樓。”話還沒說完,就見白玉簫拿眼瞪自己,梅花郎跳開兩步,“你先別急嘛,我就走到了青樓大門口,就被你那小丫頭給揪住耳朵給揪走了。”
白玉簫按了按眉心,頭疼地想:當初果然不應該答應讓這老頭假扮自己的,這下完了,小悠還在身邊就去逛青樓。他就是長了十張嘴也說不清。
梅花郎見白玉簫面色不善,拍拍手就想離開,卻不想他還沒走出兩步就被白玉簫揪住了後衣領子。梅花郎兩隻手在空中亂舞,哇哇大叫道:“你要幹什麼?對老人家要尊重的你知不知道。”
“哦,尊重啊?好。”白玉簫說完,手一鬆,梅花郎整個人就朝前撲去,好在他身法輕盈,一個扭身便又重新站好。
梅花郎嘟著嘴像個小孩子朝白玉簫嚷:“你是故意的!”
白玉簫雙手抱臂冷冷看著他道:“是故意的又怎樣?”
梅花郎氣結:“和空空子那個老不死的一樣小家子氣。”
白玉簫不理他,問:“這禍是你闖出來的,你還想就這麼一走了之?”
梅花郎裝傻:“什麼禍?”
“《血邪譜》。”白玉簫語氣冰冷。
梅花郎萬分委屈地嘟囔:“可是他們要殺的人又不是我,關我什麼事。”
白玉簫又是那張冷得快要凍死人的表情,“現在給你兩條路選,一,去查出到底是誰要殺小悠;二,不管這事。”
梅花郎一臉狐疑地看著白玉簫問:“我可以選擇不管?”
“當然可以”,白玉簫一臉玩味地看著梅花郎,頓了頓又補充到:“前提是你願意眼睜睜看著《血邪譜》被燒掉。”
梅花郎聽了白玉簫的話,立馬原地蹦起,“是誰這麼大膽敢燒《血邪譜》?”
白玉簫簡簡單單說了一個字“我”,讓梅花郎乖乖選了第一條路。不過在轉身離開之前,梅花郎幸災樂禍地說:“惡人自有惡人磨,空空子那老不死的一肚子壞水,他教出來的徒弟也不會善良到哪去,你就等著被那丫頭惡整吧。那可是個小魔星。”說完,揹著手溜溜達達好不悠閒地走了。
白玉簫看著梅花郎的背影,“原來他也認識琴兒。”隨即又笑笑,“對了,他早就與外公相識,琴兒是空空子的徒弟,會認識也不奇怪。”
☆、第四十九章、猜疑
白玉簫一邊往客棧走,一邊想待會兒要怎麼給秦小悠解釋自己去青樓的事。最好的辦法當然是說出那個“他”是梅花郎假扮的,可是他怕秦小悠還在氣頭上,非但聽不進去他的解釋,還會以為他故意編出一個人來糊弄她,那到時候就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唉。”白玉簫眉頭緊鎖,長長嘆了口氣。
“冰糖葫蘆勒,好吃的冰糖葫蘆。”
“燕麥糕誒,獨此一家的燕麥糕。”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喂,停下來嚐嚐我們的木樨一絕木樨粥誒~”
走在大街上,雖沒留意去聽,但是那些叫賣聲還是鑽進了白玉簫的耳朵。在聽到木樨一絕木樨粥時,白玉簫眼睛一亮,有了,那丫頭最喜歡吃東西了,每次生個氣什麼的,買點吃的就可以哄好。於是,白玉簫先是買了一碗木樨粥,又向老闆娘打聽了木樨縣裡還有哪些好吃的,都每樣去買了點給秦小悠帶回去。
等白玉簫回到客棧,天色已經不早,他在大堂瞭望了一眼,沒瞧見秦小悠,猜她可能還在房裡睡覺,便先回房去梳洗一下換了身衣裳,這才朝秦小悠的房間走去。
“叩,叩,叩。”三聲敲門聲過,房間裡沒反應。難道是還沒醒?白玉簫又敲,還是沒反應。白玉簫納悶了,難不成秦小悠沒待在房裡出去了?這丫頭,現在外面到處都是追殺她的人怎麼還到處亂跑,白玉簫皺皺眉,打算回房把吃的放下的出去尋人。
可是白玉簫剛轉身,門“吱呀”一聲開了,秦小悠陰沉著臉看著他:“什麼事?”
白玉簫看她那表情,心裡暗暗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買了吃的來,這丫頭可不正是在生氣麼。忙揮了揮手裡的食盒,說:“我給你買了幾樣木樨縣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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