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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生如今會變得如此的可怕?!
林原然想到自己那兒子回來的時候同自己說的那些個話,他當時還是將信將疑的,卻不想自己應了妹子派了人去誅殺宋珩的時候,那些個人回來之後說什麼都是不敢再動手了,說是功夫不是一個路上的,上去了也只有送命的份。
林原然看著眼前這小丫頭,想著自己再見到這個丫頭的時候是在年前的時候,她依舊是那還被拋棄的模樣,可現在,林原然不知道為什麼,只覺得眼前這個小丫頭似乎同自己之前的時候有很大的不同,好像完全是脫胎換骨了一般。
她迎向眾人的目光,一點也沒有羞怯和畏懼,她微微欠身:“眾位大人安好。”
她的聲音清脆,她的姿態不卑不亢,那作風哪裡像是第一次見到百官的樣子,那姿態真的有幾分大家閨秀應該要有的風範。
“我當如何,也不過是個黃毛丫頭罷了!”
一個嗤笑的聲音從百官之中響起,宋珩抬眼看去,只見一個穿著紫色朝服的中年男子站在轎旁,他的視線對上宋珩的,那眼眸之中有些威儀的味兒,更多的就是一種莫名的敵意。
“阮丞相!”有人迎上了前,那聲音裡頭對來人有著一種諂媚的味兒。
宋珩聽到旁人叫著那人的阮丞相,便是曉得這來人便是朝中那位高權重的丞相阮明道。說起這阮明道這一生的仕途也可以算是一帆風順的,年少時,在慶曆帝還是太子的時候,阮明道的侍郎父親成了太子太傅,連帶著阮明道也入了東宮伴讀,後來慶曆帝繼了皇位,對則個伴讀也頗體恤,阮明道以探花之姿一路上爬,也曾任三界三界學子屆的主考官,到今日阮明道成了丞相一職時,門下門生也算是頗多,自成一派,而如今母儀天下的皇后雖是慶帝帝的第二位皇后,正是阮家的所出的,這其中的位高權重,也不是旁人可以揣測的。
阮家就像是一棵樹,穩穩地紮根在了北雍的朝堂之中。
阮明道對這宋珩之名也可以算是聽過了好幾回了,想他那獨女碧蘭有一日回來,發了好大的脾氣,摔壞了屋裡頭不少的東西,恨恨地叫著的名兒就是這宋珩的。
阮明道從未見自己的女兒生了如此大的怒氣,這手指上又是受了傷,問了之後才曉得竟然是出了這般的事。對於自己這個獨生女兒,阮明道一向是用了心思去栽培的,琴棋書畫無疑不是一絕,居然會在琴上輸給了人,別說是碧蘭接受不住,他這個當父親也是接受不了,他辛辛苦苦栽培出來女兒怎麼能夠輸給了一個籍籍無名的女子。
他怎麼能不對這個女子的名字印象深刻。
碧蘭一直心氣極高,輸了一籌之後必定是要從旁的地方上贏了回來,阮明道也是一貫曉得自己這個女兒的,他身為丞相,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解決的,碧蘭要做,他這個當爹的自然也是要保駕護航的,眼見那宋珩這個名字已經是人人喊打了,他心裡頭也覺得這事已經是全然沒什麼轉機了,卻不想竟然會峰迴路轉至此。
既然這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而皇上也說了要嚴懲造謠之人,阮明道自然是不能讓那些個人把碧蘭給牽扯了進來,唯一能夠保守這些個秘密的,唯一的就是死人了。
事情似乎也如他所想的那般的順利,他所圈養的那些個血滴子殺手個個身手極好,殺幾個人罷了又有什麼難度,只是唯一在殺那鑫源茶樓的江書生的時候,稍稍出了一點岔子,殺手回覆說是有一個少年兒郎見到了,但是因為身手太俊,他們沒辦法殺了那少年郎。
那群廢物!
阮明道當然是不會饒過這幾個辦事不利的殺手,只有死了才能不牽連過來。
阮明道看著宋珩,這樣一個他伸出手就能夠掐死的女子罷了,何堪給予他的碧蘭恥辱,他還是絕對不會叫她有好日子過的。
阮明道走上了前,看了看宋珩,輕蔑地笑了開來,“這樣的黃毛小丫頭,想來也是睿王殿下心善了,幫襯著說了兩句,誤打誤撞的也就真的當做自己舉足輕重了!這樣的女子,北雍要多少有多少”
阮明道這話,惹得旁人也一同說了是,這阮丞相說的話,誰敢反駁,就連宋成也是站在了一旁半句話都不敢說。
宋珩迎上了阮明道的目光:“丞相說的極是,我這般的女子,北雍要多少有多少,但是敢於上戰場的女子卻是少之又少。比如說丞相您,平日裡頭做的是文職,若是叫您上了戰場當將軍,只怕也就只能用用書上的戰術,也不得以戰局而定,只怕也不見得一定能夠叫軍隊獲勝的。我這個黃毛丫頭也不過是以平生所學,想要為北雍出力罷了,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