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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九菊廣生,你以為,你能困得住我?!”
諸葛夕顏嗤笑了一聲,聲音之中帶了一點輕蔑,那種姿態就像是傲視的主,放佛站在她眼前的不是四名武功高強的忍者死士和一個精通五行八卦功夫不弱的一派之主,而不過是五個木頭人罷了,頗有祖上諸葛亮那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飛灰煙滅的氣勢。
諸葛夕顏轉過了身,把自己懷裡面的小流雲遞給了已經掏出了兩隻消音槍的宮琉璃手上,她壓低了聲音,“對於上古忍術,槍是不行的,一會你帶著流雲走,直升機會在十分鐘之後到。路上的陣法已經被我破解了,你們不會有危險。”
剛剛在路上伏擊他們的不過是九菊一派之中的中上之姿的殺手罷了,這頂尖的殺手就是眼前這四個,會上古忍術的四大高手。現代器械面對他們的時候只會變成束手束腳的存在。
“(men)主!”宮琉璃抱過流雲,一臉擔憂地看著諸葛夕顏,心中有些不安在擴大,(men)主這意思是她要一個人面對四大高手和九菊廣生?
“放心,我答應過大哥會看著流雲長大!”
諸葛夕顏最後看了一眼在琉璃懷中的小流雲一眼,手上捏上了幾枚針,她詫然回首,手上的針脫手而出,在她出手的那一瞬間,抱著流雲的琉璃快速地離開。
有兩名死士想要去追,卻不想一道寒光擋在了他們的面前,一把薄如蟬翼的劍擋在了他們的面前,劍鋒劃過,頰邊被劍氣劃破了,殷紅的血絲快速地流了下來,血腥味在空氣之中蔓延。
諸葛夕顏手執長劍,那劍刃薄如蟬翼,泛著森冷的光芒,一如她此時此刻的面容一般的肅殺。
“想死的話,儘管上前試試!”
她的聲音冰冷至極,月空之中,一片烏雲遮擋住了月光,一切變得幽暗了起來。
諸葛夕顏是在渾身像是散了架一樣的疼痛之中醒來的,最為疼痛的是腦袋。她稍稍一動,那疼痛就鑽心而來,抽得她又閉上了才睜開了一條縫的眼睛。
她回想著在琉璃帶了流雲走了之後,為了爭取時間,她一個人拖延著九菊廣生和四大忍者,纏鬥了許久之後才將忍者解決掉,而她也因為體力不濟,敵眾我寡而被其中一名忍者用暗器射中了肩,等到她殺死了他們之後才發現,那暗器上居然沾上的不是劇毒,而是媚藥。
她的身體內部就像是有一團火在燒,她的力氣就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虛軟無力至極。
九菊廣生那帶著笑的臉一直在她的眼前晃個不停,她看著他慢慢地靠近,那一聲“夕顏,你終於是我的了”似乎還在她的耳邊迴響著。
不是吧,難道她真的被九菊廣生那個禽獸給抓住了?!
想到這裡,諸葛夕顏又張開了眼睛,入眼的是有些舊色的床幔,她掙扎著起身,打量著自己現在所處的地方,木(men)木窗,有些古老的屏風和梳妝檯,屋中有一盆炭火燒得正旺
“咣噹”的聲音在(men)口響了起來,夕顏抬眼望去,一個穿著水綠色襖子年紀大約十四五歲的女子站在(men)口,一個銅盆落在地上,裡頭的水灑了一地。
“夫人,小姐醒了!”那女子叫了起來,快速地跑開了。
夫人,小姐?
夕顏呆愣住,但是很快那個跑開的女孩子又重新出現在(men)口,還攙扶著一個婦人,那婦人似乎眼睛有些不大好,細細地眯著眼往著自己這邊看了過來。
“珩兒,你可總算是醒了,三天了,娘好怕你就離我而去了。”她走了過來,一雙手撫著夕顏的臉。
那一雙手並不算細嫩,但是卻很溫暖,有種媽媽的感覺,夕顏很小的時候,母親就病逝了。對母親的印象除了那留下的照片,更多的就是從哥哥口中聽到的關於父母之間的故事。
夕顏閉上了眼。她想起來,在她發現自己中了媚藥之後,幾乎是拼著那最後殘存的一時力氣刺了九菊廣生一劍,貞潔對她來說或許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麼重要,可她寧可死也不願被九菊廣生侵犯。
而九菊廣生拼著那最後一口氣,居然也用了“玉石俱焚”這術法,頃刻間那地面劇烈地抖動了起來,地表出現了龜裂現象,那裂縫越來越大,如果是在平常的時候,這術法她是絕對能夠破解的,可她當時連一點力氣都沒有,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腳下的大地裂開一條長縫,瞬間傾塌,她看著自己被黃土掩蓋,呼吸之間都是泥土的土腥味。
夕顏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就這麼地穿越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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