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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府便離府,她也並不覺得有什麼可怕的,她難道還怕自己會餓死不成。
“那便容我說一句,父親你眼下當做沒了我這個女兒要我離了府去,您自己可千萬記著這麼一句話,到時候您別有來求我的一日,到時候就算是您用八抬大轎抬我回來,我也是不會回來的。”
宋珩冷著聲道,以後最好是宋成沒有來求她的時候,否則她是再也不會受如此的閒氣了。
“你——”宋成看著宋珩,她的臉上並沒有半點的懼色,倒是有些狠意,宋成看著這般的宋珩,他的心裡頭打了一個突,難道自己還真的有一天要去求這個女兒不成?
林氏瞧出了宋成的猶豫,她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宋珩的面前,握著她的手情真意切地說道:“三小姐何必說這些個氣話,眼下老太太和老爺正在氣頭上,你就先服個軟,同老爺和老夫人認個錯,那般的犟,眼下可是你對人說了謊,這謊言可是會像冬日裡頭堆的雪球一般越滾越大的,三小姐你眼下風評實在太過不好,但是過些日子,這風聲一停,姐姐也真是的,明知道你不在安寧寺裡頭那便讓水碧來通傳一聲也好,這女子啊,還是要愛惜自己的名聲的,不然怎麼嫁人”
林氏明面上是想要勸解宋珩認錯,但是實際上卻是想要提醒宋成,眼下外頭多少人對著宋家碎嘴,這個人是絕對不能留在宋家,林氏想,最好能夠讓月氏也一併滾了出去,這樣才好。
果然,宋成一聽,原本眼中的猶豫也不存在了,整個人怒火又再度中燒了起來,“我全當沒有生過這個女兒!”
“月氏教女無方,也愧難留在宋家,叫她去家廟待著吧,餘下的半生,也無需再回來了。”黃氏淡淡道,原本她是要讓宋成給了月氏一紙休書的,但是又怕宋慎回來了之後同她吵鬧,還是讓人去了家廟算了,餘下這輩子也無需再出現在宋家了。
宋珩從林氏的手中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從自己的懷裡頭扯出了一方帕子,仔仔細細將自己的被握住的手給擦了一遍,將那帕子隨手地仍在了自己的地上,一副“我嫌棄你髒”的模樣。
宋珩抬了頭,環顧了四周一圈,然後視線落在宋成的身上:“這家廟,我娘也是不需去了,便同我一起離了宋家便是,你們口口聲聲我做出了同男子私奔的荒唐事,眼下我也是要走出宋家的人,旁人怎麼說我不管,但是我卻容不得你們詆譭我和我娘半句。”
宋珩拉起了自己右手的衣衫,露出了半截入藕一般白手臂,那腕下五寸的地方有著一點殷紅,如同梅花綻放一般,堂上女子也都是曉得那一點殷紅名曰守宮砂,是女子貞潔的證明。
有這守宮砂的存在,那就代表著宋珩眼下還是處子。
“我生到宋家,清清白白地來,眼下要走,也是要清清白白地走。”宋珩放下了衣衫,轉身便走,半點不留戀。
宋成見那守宮砂,心中赫然,他原本已經料定了這個女兒的不堪,卻沒有想到,她居然還是一個清白姑娘。他原本想要去攔,但是又想到自己剛剛說的那些個狠話,實在拉不下那個臉面去攔,尋思著要麼等到風頭淡了之後再說吧。
丫丫看著那些人,從進了花廳開始,她曉得自己不過是一個丫鬟,人微言輕的自然是沒有人會問她的意見,所以她也就不開口,但是瞧見現在宋珩被敢出了宋家,她有些為宋小姐抱不平。
在軍營之中,宋小姐昏迷不醒的時候,她也是聽說了和她相關的事情,知道那宋小姐以一人之力,戰敵將,甚至還救出了五萬的將士,那個時候丫丫就很意外,原來女子除了在家幹活刺繡外,相夫教子外還是能夠那般的厲害,那個時候她只覺得宋珩就像是天神一樣的存在,她可是敬佩宋小姐了。
可眼下這些人,居然不問青紅皂白就冤枉宋小姐,冤枉她心目之中的天神,這是丫丫所不能容忍的。
“哼!”丫丫重重地哼了一聲,指著宋成的鼻子罵道,“我家是因為窮,我是自願賣了死契當人家的丫鬟伺候人的,我爹還捨不得我抱著我痛哭了一場,小姐勝我千萬倍,是這個世間上頂好的人兒,你現在把她趕走了,早晚你得去求小姐,到時候別說小姐,就是我丫丫也瞧不起你!”
丫丫說完,也不等宋成發怒,跟著跑了出去,尋了宋珩的方向,快步跑上了前,亦步亦趨地跟在宋珩的身後,她察覺到宋珩的情緒不是很好,忍不住有些憂心地問了一句:“小姐,你傷心麼?”
“傷心?”宋珩嗤笑了一聲,“有什麼可傷心的,只有放在心尖上的人才有傷人的資格,我從未將他們入了心,又何嘗來的傷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