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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士在這邊搬了好一會的酒罈,這小子打從這邊經過,就像沒瞧見一般,一把手也不搭,就站在一旁閒著風涼,可眼下宋錦一來搬運之後,這小子又興沖沖地跑了出來,搶著搬運酒罈了。
對於這種人,蕭遠良也算是見識過不少,他到底是比宋錦年長上了許多,人情世故也比他看的通透一點,當下蕭遠良一攬宋錦的肩頭,“宋家小弟,你明日就要走了,我這老哥哥倒是有幾句體己話要同你說說,來來來”
蕭遠良攬著宋錦就走,那林勇看得眼紅,也想跟上了前去,想聽聽那蕭將軍是不是要對宋錦說上一些機密的事情,比如怎麼在睿王殿下為自己謀得一官半職一類的話,可他這腳步才剛剛踏出了一步,蕭遠良便回過頭了頭來,看了他一眼,又朝著其他軍中兄弟吆喝了一嗓子:“兄弟們,這酒還有不少要搬的,可著力一點別到天黑還沒搬完呢!”
將士們吆喝了著應了一聲,蕭遠良又朝著林勇扯出了一個毫不虛偽的笑容:“那個宋家小弟的表弟,你也多幫幫忙啊,還有許多酒沒運送過來呢,就等著你們去搬運了!”
林勇見自己插不進足,心裡頭有些微微的氣惱,他心知蕭將軍剛剛那一句話根本就是對著他說著的,意思很明白,不就是——你就在這邊累著吧,旁的沒你的事情。
林勇越發的氣惱,卻又無可奈何,在旁計程車兵催促之下,他只能硬著頭皮搬著那一罈又一罈的酒罈子,好不容易這一輛板車清空了,又一輪的板車又拉了過來,上面堆著一罈又一罈的等著他們搬動的酒罈子,林勇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認了命!
蕭遠良攬著宋錦走到了一處無人之地,他才開了口,“宋家小弟,倒不是老哥哥要讓你們表兄弟之間生了什麼嫌隙才這麼說的,而是看你這小子實在太無甚心眼,所以提點你一句,你那個表弟似乎並不是那麼般的單純,往後你且小心著點!”
蕭遠良的告誡倒沒有讓宋錦覺得有些挑撥離間之感,說實在話,他也不是很喜歡林勇,只覺得那一雙眸子有些隱晦,像是藏了許多的事情,而且他也不甚喜歡他做出同自己有著兄弟情義的模樣來,原本他們之間就沒有半點的關係所在,只是他總是那般的叫著,不管他怎麼說,似乎都不願意改口的。
他也並非對林勇沒有半點懷疑的,兩個人一同進了石林,為何單單就只有他一個人安然無恙,也不是他小人之心,而是覺得其中有些蹊蹺,只是他也沒有半點實質性的證據,所以也就按下不表罷了,這事他沒同宋珩細說就是不想讓她為自己的事情多傷神。
聽著蕭遠良這告誡的話,宋錦重重地點了點頭,記上了心。
宋珩再度醒來的時候,外頭的天色已經暗沉了,這日頭還是夜晚偏長了一些,睡了一覺之後她也覺得自己身上少了熱度整個人神清氣爽了不少。
西北夜寒,營帳裡頭升了一盆炭火,整個暖暖的。丫丫就一直伺候在營帳裡頭,她像是有忙不完的事,身旁堆了一些衣衫,拿了針線在那邊縫補著,見宋珩坐起了身來,她急忙放下了手上的活計,上了前等候著吩咐。
“小姐餓了麼,我去給小姐拿點吃的好麼?”丫丫乖巧地問著。
宋珩一直睡到現在也不覺得有什麼餓的,便搖了搖頭,讓丫丫不必忙著給她拿吃食。
“你剛剛在縫補什麼,我瞧著那些個衣服,倒像是將士的衣衫”宋珩坐起了身,問著丫丫。
丫丫靦腆地笑著:“我瞧見軍中很多兵大哥的衣服都破了洞,我便讓他們把衣服拿了過來,給縫補一下,能縫補幾件是幾件吧!之前我在家的時候,也給爹爹大哥和弟弟這麼縫補著衣衫的,不礙事。”
宋珩抬眼看著丫丫,說實在話,她還真的沒有仔細瞧見這個女孩,她的面板頗暗沉,一雙手也因為操勞而有些乾燥有些繭子,穿著也極其普通,粗布麻衣的衣服上還打了幾個破洞,卻是被同色的布料補了,不仔細看也真的瞧不出來什麼,一看也就知道是這西北窮苦人家的孩子。
“你怎麼會來伺候我的?”
宋珩問著,這軍中一向是很少有女人,要麼就是那紅帳篷的存在才會有女人,她見到丫丫的時候也有些意外,一個普通的農家女而非那些個軍妓。
“是睿王殿下派人去城中尋伺候的丫鬟,原本這西北人就少,之前南嘉國又鬧了那麼一出,城裡頭稍微有些錢的,或是在旁的有親戚的,大多都依親去了,留下不走的便是捨不得這活了大半輩子的地兒和家裡窮又沒親戚可依的,睿王殿下給的銀錢很足,丫丫的大哥到了該成婚的年紀卻因為家裡頭出不起彩禮的錢而一直沒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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