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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放過了他呢!”
那一日,永寧也算是得償心中夙願,只可惜那要當了俠女俠少的,一般都是遊歷江湖不被家室所累的,想她那一日踹了鑫源茶樓的事情,原本倒也是沒有什麼,但是這阮碧蘭那當宰相的父親也是個同阮碧蘭一個心性的人,或者應該說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才是。永寧怎麼都沒有想到那阮明道在下朝之後居然同她的父王告了她的狀,害她又被禁足了好幾天,如果今天父王不是要隨著皇上和大臣去宮門口迎接班師回朝的四哥,只怕她到現在還是出不來呢。
“這人體周身七百二十穴位,一百零八處要害穴,三十六處致命穴,九處重門死穴。你道我真的是那般心善之人?”
宋珩給自己添了一點茶水,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心善的人,若是沒有踩中她的底線,她還能夠饒過他們,但是眼下,她誰都不留。她怎麼會對那個助紂為虐的人還會心慈手軟。
永寧聽著宋珩那話,她那一張臉上還是那淡然的神色,說的話也是那般的清淡,好像是沒有一點情緒在裡頭,但是那話說著倒是叫永寧一下子揚高了眉頭。
“你出不來府的那些個日子,我最近倒是聽說了一件事,那鑫源茶館的說書先生得了病,半邊動彈不得,瞧了幾個大夫也不見好,有些人也道那是太過嚼人舌根之後得到的報應!”宋珩輕笑了一聲,別看她昨晚點了的地方是很不起眼,像是在而耳畔上只一個小點,可那也是一個穴道,而她是以內力灌注下去,阻斷了那血氣執行。起初倒是沒有些什麼大事,但是之後便會半個身子都會如同中風一樣,癱在那邊不得動彈。
“你還有多少本事我是不曾知曉的?”永寧只覺得驚歎不已,只覺得這宋珩實在是有太多的事情叫她感到意外了,但是又不得不叫人佩服,“對了,你覺得那貪生怕死的小人真的會去三里地去等你不成?”
“你也說那人是個貪生怕死輩,在他瞧了大夫還不見又怎麼可能不來尋我,”宋珩篤定地說著,她瞧著永寧那張口欲言的樣子,也大概猜到了永寧會想要同她說些什麼,她抬手,給永寧的茶盞之中也添了一些熱水,“我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既然阮碧蘭當初是如何地編排她的,那麼他日,她也是要用同一手法去讓阮碧蘭在那些個風言風語之中過上一段時日。
永寧聽著宋珩說的那話,微微驚訝了一番之後也笑了出來,她品了一口茶,姿態也悠哉了不少,既然如此,她便等著宋珩是如何是懲治那阮碧蘭,等著就行。
街上喧譁無比,外頭有呼聲不斷,宋珩同永寧走到了雅間的窗前,只見一身戎裝鎧甲的睿王百里流觴騎著白馬走在最前處,而他的身後是揹著一把長刀的暮天,身後便是訓練有素的那些個士兵,兩旁的城衛擋著那些個不停地往前湧著的老百姓,而街道兩旁酒樓茶館二樓上也擁擠著不少的人,女子的視線大多都是停留在為首的百里流觴的身上,那眼中帶著情誼,臉上飛著紅雲。
百里流觴目不斜視,只是直直地看著前方,策馬慢行,好像半點也沒有瞧見過那些個女子的愛慕的目光。
暮天對於這些最是不耐煩了,那眉頭微微地蹙著,只恨不能策馬狂奔一場離開這熱鬧非常的地兒。
長長的隊伍打著長街上經過足足有近兩三個時辰才讓大軍徹底經過,城衛們也見大軍走過了,便也就撤下回去了。
這大軍自然不會跟著百里流觴一同進了皇城去,所以百里流觴讓大軍回了軍營,又念著這些人已經遠離家鄉快一個月了,便也給了一個恩賜,扣除虛執勤的將士,其餘的也就放回了家回家團聚,明日一早再回營受訓。有命人將秦觀硯送去使館處好好看管了起來,做下了這些個安排之後,百里流觴才領著暮天前往宮門口。
在朝暉門,百里流觴便瞧見了那一聲金龍黃衣的父王,他的身側站著百官,似乎已經等了許久的模樣,一等靠近,百里流觴便是從馬上飛身下來,領著暮天一同跪了下來。
“兒臣叩見父皇!”
慶曆帝在這朝暉門已經等了有一些時候了,一直也在暗暗琢磨著自己這個兒子怎麼還未來的事兒,直到瞧見百里流觴遠遠策馬而來的時候,他才定下了心來,但是瞧見百里流觴策馬前來的樣子,他倒是想起了十多年前,當百里流觴還是個稚兒模樣的時候,他剛剛教會他騎術,這一轉眼便已經十多年過去了,那個時候的學騎的稚兒竟然也成了眼下那保家衛國的將士,真真是叫人有些感慨萬千了。
慶曆帝上前了兩步,扶起了自己這個最是中意的兒子,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又有些瘦了,想來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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