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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推搡之間,宋珩雙手幻化成拳,一拳砸中於空的胸口,那一拳又成掌,掌尖戳過於空的腹,竟將於空擊得連連退了好幾步,鮮血從他的嘴角一滴一滴地低落。
於空不知宋珩那一手是什麼功夫,只覺得自己那原本氣勁十足的拳頭功夫被那怪異的功夫這麼看似再簡單不過的一擱一推之中便是化為了灰燼。
於空抹去了自己嘴邊的鮮血,臺下那麼多的兄弟在看著,他不能輸,怎麼能夠輸給眼前這個臉色蒼白一推便是能倒的女子手上。
他運起了氣,不再專於以雙拳相抗爭,他飛身而起,雙腿如雷動一般,飛快地朝著宋珩踹去,宋珩雙手快速地抵擋著,擋了兩下之後,她腳步一轉,整個人便是已經退開了一步,她的右手如鷹爪一般勾出了於空的手,在電光火石之間,於空已經是被凌空翻轉了兩回,宋珩飛身而起,於空最後的記憶便是那精緻繡花鞋的鞋底。
那於空被宋珩這一腳一踹,整個人凌空而起,跌下了高臺,摔到了空地上,趴在地上,那般的結結實實,就連周邊的灰塵也因為那震動而騰起,他那一張鼻血四溢的臉上有著一個分明的鞋印。
於空張口一哇,一口鮮血便是噴了出來。軍中之人見這出了名的大力士也抵不過宋珩,整個被打趴了起來,一個一個睜大了眼睛,有些駭然地望向那高臺上站立著的宋珩,她還是如風中弱柳一般地站立著,神情淡漠得很。
那人力氣十足,宋珩自然不會同他硬碰硬,硬碰硬對於她這種氣力不足的人來說根本就是以卵擊石,以柔克剛才是最好的方式,太極就是對抗這種硬家功夫最好的功夫,以四兩撥千斤的方式來是抗衡即可,不過也虧得那人要求以赤手空拳相博,若是兩個人手上都有兵器,那還真的要苦惱她了。
剛剛她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在大軍之中殺將士這種事情是斷然不能做出的,有違軍紀,而且在軍中切磋為名,還是得留手幾分,至少還得留下一條命,免得叫人以為她這個新上任的教頭嗜殺無比,以這種方式來臣服眾人。
宋珩拂了拂衣袖,拂去了沾染上的那些灰塵,淡漠地問了一句,“若是誰願意切磋一番,也可再上來的。”
誰都不敢再出聲,就連那呼吸也是頗為小心翼翼的,不是說是心中已經是對宋珩服氣了的,而是不敢再上臺同她做一番筆試,怕的就是成了眼下那被擔架抬了下去的於空那樣,雖然未死,但是身為男子的氣概便是半點也無了,輸在一個那般的嬌小且柔弱的女子手上,想來也的確是夠叫人鬱悶的了。
她的眼環顧了一週,那眼神慢慢地掃過眾人,那冰涼的眼神就像是蛇一般,絲絲地吐著信子,打算著伺機而動,她視線觸及的地方,將士們紛紛是低下了頭。
贏不了這女子是一種羞辱,若是贏了這女子,也未必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贏了一個女子有什麼可值得高興的事情,而眼下這個女子,實在是太過可怕,誰都不敢貿貿然地上場,也許上去了之後便會像是剛剛那於空一般。
宋珩環顧過那些個將士,其實剛剛那人倒也是個真漢子,敢於明目張膽地表示自己的不滿,眼下這些人雖是不敢多說什麼,未必卻是真的心悅誠服的。
“眼下你們什麼都不說,我便當做你們對我已經沒什麼意見了,就算是有旁的意見,也得給我一個一個爛死在肚子裡頭!”宋珩那如遠山一般秀氣的眉微微一擰,厲聲道,“我知你們心中沒一個服我的,不過也無妨,我對你們也沒有什麼好感!瞧不起我沒什麼,因為我也未曾瞧得起你們過。”
“現下你們不說,那便由我來說!眼下我作為教頭,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第一把火我便是要告訴你們,你們私下怎麼做是你們的事情,我覺不允許在我眼皮子底下的時候有任何人敢質疑我的話,或是給將我說交代的事情只完成個半吊子的,”宋珩狠聲道,“我生怕最恨的便是在我面前裝作一副乖巧的模樣,轉頭之後便是將我的話當做耳邊風的!”
宋珩那話如同平地炸起的一聲雷一般的響亮,“你們家中也是有父母兄長,也是指盼著你們出人頭地的不在戰場上受死馬革裹屍的,你們最好給睜大了眼睛豎起了耳朵好好學,若是資質愚笨一些,我也不會嫌棄,若是那心智也是蠢笨的,也就沒必要聽我宋珩了,你們若想學,我便會認真教,若是不想學的,即刻給我走出去,我宋珩也懶得教那些個不受管束的蠢貨!”
將士們被宋珩那一番話說得臉皮一薄,有些沉不住氣的想要離開,但是一想到剛剛那於空的下場,睿王殿下一向是最在意軍紀,家中父母長輩也是指望著他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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