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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安排給西芳來使居住的地兒停留了,這薄大學士也是有著一個毛病,若是不教訓一番,還真的以為自己能夠壓制得住人了,以為所有的事情都能夠掌控在自己的手上了。
薄大學士聽到宋珩那話,這臉色一下子變了起來,他只是想著自己被這個丫頭壓制住了有些不爽,卻是忘記了招呼來使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尤其是這一次西芳的來使是七公主,公主殿下金枝玉葉,要是真的惹得公主殿下有什麼不快的,到時候陛下怪罪下來,只怕是真的要人頭落地了吧!
這樣一想,薄大學士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至極,“宋大人,你看這”
宋珩冷眼掃了眼下才知道怕死的薄大學士一眼,“薄大人,今日我有事,有什麼事情且等明日再說,你也可以好好地想想,到底是你的面子重要,還是國家大事重要。這些話今日我也就說到這裡,往後也不想再說第二回。薄大人,不管你如何的厭惡我,我還是會在朝堂之上,若是你接受不了,你可辭官歸隱,但也煩請你想想自己當初做官的初衷是為何,是為了宣揚那‘男子為尊女為卑’,是為了訓斥我一個女子本就不該成為朝廷命官?”
宋珩說完這些個話,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她同這個腦袋裡頭已經被那些個捆綁著女子的所謂東西的男人沒有什麼話可以說了,也不打算再同這個人說那些個無關緊要的事情。
薄大學士看著宋珩的身影漸漸地遠去,剛剛那宋珩的一番話,毫不留情地扇了他一個耳光,倒是叫他清醒了一些,他想起自己為官之初的那些個日子,他金榜題名之後便是去了偏遠的城鎮當了老爺,那個時候的俸銀不算太多,大半是要捎給自己已經年邁的父母,餘下來的那些個日子,他時常還得自己去溪邊釣兩尾魚,自己在菜地裡頭種上一些蔬菜,那個時候,自己過的日子有些清貧的厲害,卻是過的最是開懷的,那個時候的自己真心實意地想著為老百姓謀福祉,即便是解決一件很是雞毛蒜皮的事情那都會讓他高興圖一場,可後來,他升了官,文華閣大學士,朝中重臣之一,可他卻開始為自己的仕途開始汲汲營利了。
是他忘記了自己當官的初衷,宋珩年紀較他輕了那麼多,又是一個女子,卻不想竟然是比他看得通透得多,薄大學士望向宋珩的眼神之中帶了一些敬意,從眼下開始,他再也不會介懷這些了,最難便是保持一顆平常之心。
使館驛站是給那些個各國來使居住的,平常的時候總是大門緊閉的,只有重要國宴的時候才會使用,因為這春宴臨近的關係,原本冷冷清清的驛站裡頭的也變得熱鬧了起來,每日都有專人過來灑掃,一絲也不敢怠慢,就怕別國來使會突然之間蒞臨,其實說這使館驛站沒有人,倒也不是如此的,那一日從西北而來的時候,倒是帶來了一個所謂的“使者”——秦觀硯。
宋珩出了劃撥給西芳國的那個院落的時候,瞧見的就是那南嘉的“使者”在院子裡頭溜達著,他的身邊有兩個侍衛跟循著,兩人的距離離秦觀硯不過就是半步之遙,那秦觀硯倒也是沒有半點的不耐之色,儼然已經是習慣了這種情況。
“這不是當日那小丫頭麼!”
秦觀硯也看到了宋珩的步出,他的眸子一閃,快步走到了宋珩的面前,秦觀硯還記者這個女子,若不是他,眼下自己應該已經在西北北雍境內作威作福,以他的能力絕對是能夠攻佔下一個城鎮,然後設下陣法,將那些個城鎮同北雍隔離開來,成了一個土皇帝。鳳血歌雖是一個梟雄,雖是能夠掌控了南嘉,將他的父皇控制在後宮之中,卻是個沒膽量的孬種,秦觀硯猜想,鳳血歌是絕對不會為了捉拿他而帶兵闖入北雍境內,他是一貫自詡勤政愛民,要是真的掀起了一場戰爭,那就是活活打了自己一巴掌,南嘉的臣民又會如何看待於他!
北雍無陣法能者,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竊取了幾個城鎮,秦觀硯一直覺得自己則個計劃是完美無比的,卻不想到頭來卻是載在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子手上,就是因為眼前這個女子,導致自己現在像是一隻籠中鳥一樣困守在了這驛站之中,這一切哪裡像是有一個使臣的待遇,不管他去到哪裡,都是有著兩個身手矯健的人看守著,半步也不離的。
秦觀硯知道,如果自己想要想個辦法脫身,那是絕對可以的,只要在自己的房中設下一個小的陣法來,他要掏出這使館驛站又有何難,可是在他逃出了之後呢,他還能夠去哪裡?!
他身邊沒有一個親衛,沒有一個婢子,他是一個皇子,錦衣玉食多年,他早就已經回不到那些個窮苦的日子,那是他作為皇子的最後尊嚴,哪怕鳳血歌帶著他回了南嘉之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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