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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他身邊的那一個太監已經是被他給打發走了,他就立在桃花林之中,身上穿著的是一身如同夜色一般的玄色的衣衫站在一場桃花樹下,似乎就是在等著宋珩的到來。
“一股子的酒味兒。”孤引月在宋珩走進的時候,他微微蹙著眉頭,言語之中也有著一些嫌棄,“一個女子怎麼能喝這麼多的酒呢?”
宋珩不以為意,其實她也沒有多喝,不過是三杯而已,只是平日裡面自己一貫不喝酒,所以才會有些不勝酒力罷了,不過是三杯而已並沒有讓她醉倒的地步。
“如果你再說下去,天都要亮了,你確定你要說這種有的沒的事情?”宋珩打斷了孤引月的唸叨,“你讓我出來,是為了什麼?”
孤引月從袖中抽出一樣東西,那是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在孤引月拿出來的那一瞬間,幾乎就已經是讓宋珩猜到他手上的是東西是什麼了,那應該就是皇后的一張臉。
“剛剛阮丞相去找阮皇后去了,你說如果阮丞相遲遲不歸,且叫人瞧見他同皇后糾纏不清,你覺得如果慶曆帝曉得,那會是如何呢?”孤引月輕笑了一聲,他看向宋珩,“今夜是個不錯的機會,如果放過,只怕往後想要再抓住阮丞相同阮皇后的把柄可就不易了!”
宋珩看向孤引月,的確,今晚是一個不錯的動手機會,她最有機會的大約就是這幾日在春宴之上,宋珩也想著要有什麼樣的機會讓阮明道和阮皇后相處,今夜在她還沒有算計到的時候,阮明道就先去找了阮皇后,如果不稍加利用的確會讓她覺得惋惜。
“你最好是別玩花樣。”宋珩看著孤引月,她到底還是信不過他的。
“我什麼時候玩過花樣?”孤引月輕笑了一聲,將自己湊上了前去,“我不是一直都在幫著你麼,你個沒良心的小丫頭!”
孤引月伸出手指,輕輕地點了一下宋珩的額頭,言語之中倒有些責怪的意味,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你這般說委實太過傷了我的心。”
“是麼?你說要幫我阻止郡主同你兄長的婚約,我怎麼就沒有瞧見你有半分著力的地方,想來也不過全部都是欺騙我罷了。”宋珩拍下孤引月的手,冷冷地看著孤引月,如果他真的是有出力過,剛剛在宴會上孤成鳴就不會說出這種話來了。
“如果我真的是欺騙你,那種條件我怎會讓我皇兄說出口?”孤引月冷笑了一聲,那一雙漂亮的眸子流光溢彩的很,眸子裡頭帶著一些戲謔,十成十的惡意,“你看,眼下慶曆帝不就是沒答應,我那皇兄可是被你攪得半點面子也無了,你可還有什麼不滿的。”
所以,那種以城池下聘以城池回禮的事情,就是孤引月做出來的事情?雖然這種條件只要慶曆帝沒有老糊塗就絕對不可能會同意,但是,這就是孤引月的本事?能夠勸得自己的皇兄相信這種毫無頭腦的提議,他的本事應該不單單隻有這樣吧,虧得這個人還能夠做出一副人畜無害的姿態來。
“好了,不要看我,你就等著看好戲吧!乖乖在這裡等我,可別走太遠,到時候就沒有好戲可看了。”
孤引月輕輕一笑,然後轉瞬就消失在了宋珩的眼前,只帶起了幾片飛花,就像是是迷了人眼的飛花一般,宋珩看著自己眼前這消失的人影,果然這個男人功夫挺俊,或許應該和自己是在同一水平左右,他一直都將自己隱秘在幕後,從來都沒有要站在人前的意思,這還是宋珩第一次瞧見孤引月在自己的眼前展露出功夫來,她還以為孤引月永遠都不會展露在人前的呢!
他讓自己等在這邊,這是什麼意思?
宋珩不知道孤引月到底是在做著什麼打算,但是他眼下倒是真的有幾分實心實意想要幫著自己的意思,她也就在這裡等等看吧,反正最多就是浪費了這一次的機會,旁的,她也沒有多少的損失。
宋珩其實是真的沒有猜錯的,這阮明道還真的是找了阮皇后。
原本這大臣,且還是皇后的親哥哥要見自己的妹子,即便這個妹子是皇后,這都沒有什麼關係。若是在皇宮裡頭,從內務府遞上一個摺子,然後就是能見的,而阮香宜貴為皇后,阮明道又是一代的寵臣,這待遇也就不一般了,慶曆帝也會開了口由著這兩兄妹相見,甚至有時候在御書房同阮明道談論國事晚了一些的時候,還會讓阮明道一同留下來飲宴,這作陪的自然也就是阮皇后了。
阮明道知道自己今日本是不該去找自己的妹妹的,但是他實在是剋制不住,尤其是在晚宴之上並沒有看到阮香宜,他隨手招了一個太監詢問了一番,那太監卻是告訴他,皇后身體不適。
她怎麼會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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