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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縷,雨後七彩彩虹高掛。
在蘇珊瑚的堅持下,一口氣買下同款不同色的三件裙子,看著媽媽滿足且幸福的笑容,蘇寶兒感到異常的安定和溫暖,媽媽,就這樣笑著吧,這輩子女兒會一直守護著您身邊。
“寶貝,媽媽不行了,國外的咖啡太好喝,我要洗手間才行。”
多少年了,蘇珊瑚非常懷念這毫無形象的舉動,只是經過歲月的洗禮,抱著肚子哀嚎的不雅舉止也變得優雅萬分,年過三十五歲肌膚還是好的驚人,完全素顏的臉上,看不出歲月的痕跡,心態的變化,讓她看起來更像是家世良好的千金名媛。
媽媽這麼美麗,難怪身為的女兒的蘇寶兒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讓浩南哥陪你去吧。”
許浩南保鏢這次也跟來了,因為他名字和某個電影主角一樣,她們母女對他的稱呼達成統一。
生意好的地方洗手間成為大問題,看來無論國內還是國外土地都是稀有的。
“我在國外好歹生活了兩年,閉著眼睛都會走,您就放心吧,東西太多我在這裡看著,快去吧。”
媽媽可是個大美女,身上有東方女人具備的一種神秘古典魅力,這中極品美女在國外可是大受歡迎,蘇寶兒當然不放心媽媽一個人單獨出行,所以許浩南肯定要跟在媽媽身邊了。
“那好吧,我們很快就回來。”
蘇珊瑚想了想,認同女兒的話,她確實對這裡不熟悉。
看著媽媽和許浩南遠去的背影,男的高大一直用一種保護者的姿態將身邊的女子和擁擠的人群隔離開來,女子纖細合度的身形猶如一柄找到劍柄的寶劍,完美合度,天生一對啊,蘇寶兒腦海裡看在眼裡有感而發,忽然想到什麼般,紅潤的唇瓣揚起一抹比天際雲彩還讓人覺得舒心的弧度。
將手裡的購物袋放在腳邊,背靠在古老的路燈柱邊,面帶悠閒,慵懶如斯。
“不要出聲,跟我走!”
不知何時腰間被一個冰冷的堅硬物體頂著,一道刻意壓低的男人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雖然隱忍,蘇寶兒還是聽出來,來人焦急煩躁的心情。
腰間那冰冷堅硬的物體,不用想肯定是黑洞洞的槍支,來不及感嘆運氣超好還是超差,秉持著生命誠可貴的態度,蘇寶兒對來人的話完全照做。
男人似乎對她的合作態度感到很滿意,隨即謹慎的看向人群中隱藏的一些人,目光忽地變得犀利而嗜血,身上爆發一種瘋狂的罪惡的因子。
蘇寶兒已經百分之百確定自己遇上國外街頭時常遇到的黑幫火拼或者警匪大戰的戲碼,只不過這是真實的。
男人帶著蘇寶兒在人群中左閃右閃,哪裡人多就往哪裡去,可能跟蹤他的人依然在後面緊跟不捨,男人態度明顯有些煩躁,又有些瘋狂,那藏在滿臉絡腮鬍的陰霾眼神中,似乎透露著將要進行什麼重大的動作,抓著蘇寶兒胳膊的大掌力道也因興奮而不自居的加重不少。
看到他另一隻手塞進衣服內側,蘇寶兒電石火光中想到,不會是炸彈吧?
男人發出兩聲極低的笑聲,說了幾句英語粗話,手裡的動作快速而敏捷,蘇寶兒幾乎找不到任何阻止的方法,就看到他從衣襟內側掏出一個小型手榴彈,然後快速的仍在人群之中。
沒有預想中的爆炸聲,只覺得眼前一陣煙霧升起,接著刺目的如同辣椒水般讓人不得不閉上眼睛,人群中發出陣陣咒罵和尖叫聲,交織成一片,蘇寶兒被男人一把扛起,以詭異的步伐和速度消失在混亂之中。
“咳咳咳”
別人麻包袋一樣扛在肩膀跑了起碼大半個小時以上,蘇寶兒此刻只覺得頭暈腦脹,五臟六腑都已經移位了,被男人粗魯的扔到地上,不停的咳嗽。
“中國女孩,遇到我,算你運氣不好!”
男人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很多古板的外國人都瞧不起東方人,認為東方人是一群狡猾又貪生怕死之徒。
蘇寶兒乾嘔的一塌糊塗,一點也不想理會這罪魁禍首,身體無力的隨意坐在牆角,恢復體力是關鍵,用餘光打量四周的環境,坐以待斃從來不是她的風格。
這是一座廢舊的工廠,老舊的機械佈滿了厚重的灰塵,蜘蛛網在角落張開,頭頂的房頂破破爛爛的露出一縷又一縷陽光,細小的灰塵在那一絲一縷中起舞,看似美麗卻骯髒不已。
大門是一道厚重的鐵門,已經被關起來,四周的牆壁,看起來那是唯一的出口,從這裡跑過去也差不多也要好幾分鐘的樣子,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