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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麼又是安胎藥?”我大叫了起來,央求地說道,“能不能不喝,天天喝著我都成藥人了。”
“修容,您不要任性了,這可是您的骨肉,您這樣任性怎麼可以。”採莫不為所動,苦口婆心的勸我喝藥。
是啊,我摸摸自己漸漸變大的肚子,想到: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我的骨肉,雖然自己男人的陰影存在,但是自己肚子的孩子卻是真實的,自己是孩子的‘孃親’,我要對孩子負責。
“好!我喝!”我好像做出很大的決定。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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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戌,猛遣將軍徐成覘燕軍形要,期以日中;及昏而返,猛怒,將斬之。鄧羌請之曰:“今賊眾我寡,詰朝將戰;成,大將也,宜且宥之。”猛曰:“若不殺成,軍法不立。”羌固請曰:“成,羌之郡將也,雖違期應斬,羌願與成效戰以贖之。”猛弗許。羌怒,還營,嚴鼓勒兵,將攻猛。猛問其故,羌曰:“受詔討遠賊;今有近賊,自相殺,欲先除之!”猛謂羌義而有勇,使語之曰:“將軍止,吾今赦之。”成既免,羌詣猛謝。猛執其手曰:“吾試將軍耳,將軍於郡將尚爾,況國家乎!吾不復憂賊矣!”
————《資治通鑑。晉紀二十四》
慕容評晉陽失利後,退至太行山麓的潞川城堅守。王猛留將軍毛當戍晉陽,自率大軍進至潞川。
到達潞川第二天一大早,王猛派遣徐成前去打探燕軍的形勢。為了儘早制定出制敵良策,告誡徐成無論如何,在正午前一定趕回,否則軍法從事。可是徐成,自來對王猛就不服氣,念著自己是鄧羌部下,根本不將王猛的話當回事,這一出去就杳無音訊,一直到黃昏十分才回來。
“徐成你可知罪!”看到一個黑矮的大漢進帳,正在案几邊看書的王猛,將書一丟,騰地站起來,怒喝一聲,對旁邊的武士吩咐道,“將徐成綁了,推出去明日斬首號令三軍!”
“我有何罪?卻要斬我!”徐成被武士的按跪在地上,掙扎著衝王猛大吼。
“那本將就讓你知道,為什麼斬你!”王猛走到徐成面前,俯視著滿臉不服的徐成,“讓你探聽燕軍訊息,告誡你何時回營?”
“日日中之前。”徐成有些結巴,本來以為藉著鄧羌,王猛不敢把自己怎麼樣,現在看來,這位誰的面子都不會給了,看這氣勢自己的小命要交代了。想到這,徐成的腸子都悔青,自己賭什麼不好,幹什麼要拿自己的命賭。
“那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王猛冷冷的質問道。
“黃黃昏。”徐成現在已經是一身冷汗,說話都帶著顫音。
“嗯。”王猛冷哼了聲,繼續問道,“既然你知道自己違抗軍令,該當如何?”
“噹噹斬!”徐成像霜打得茄子立馬蔫了下來。
“既然你知道,對本將決定可有不服?”
“末將末將甘當軍法!”徐成沉默了許久,痛苦的說出了這幾個字。
王猛擺了擺手,幾個孔武有力的武士就將徐成夾了出去,王猛又坐回去研究兵書。
大約一盞茶功夫,一個身穿鎧甲,外披紫色大麾,身材魁梧、燕頷虎鬚的壯漢滿臉焦急的趕到王猛的大帳,劈頭就問:“王使君為何要斬徐成?”
“鄧將軍先坐下,我們慢慢談。”王猛緩緩放下書冊,對身邊的侍從盧閔吩咐,“給鄧將軍奉茶。”
“不用了!”鄧羌對王猛這種態度有些氣惱,但又不好發作,繼續詢問徐成的事情“徐成到底犯了什麼錯,王使君要斬殺他?”
“徐成違抗軍令,為嚴肅軍紀,因此要殺他。”王猛正色答道。
鄧羌聽後,沉思片刻,說道:“燕軍數倍於我軍,如今大戰在即,正是用人之時,”鄧羌頓了頓說,“徐成驍勇善戰,是不可多得的大將,現在殺了他對我軍不利,不如饒恕他,讓他將功補過。”
王猛連忙擺手,說道:“如若今天不殺許成以立軍威,他日有誰會聽,軍法和在?”
鄧羌沒想到王猛這麼固執,強壓著怒火勸道:“徐成是我的部下,他犯了錯,我也有責任。超過期限回營本應斬首,但現在殺將真的與我軍不利,我懇請與徐成和燕軍死戰,以恕今日之罪。”
“我意已決,將軍請回。”王猛淡淡的說完,又坐回了案子看書。
鄧羌這回怒火是被王猛徹底激起了,拳頭捏的‘咯咯’只響。看著案邊看書的王猛,真想過去一拳打死他,可是理智告訴他不可以。最後冷哼一聲拂袖走出王猛營帳。
王猛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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