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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融的戰馬,兩者毫無疑問的都倒在地上了。眾人順著發箭的方向看全,原來是晉軍已經渡河了,而發箭的是一位晉軍的將軍,而這位將就是謝琰。
秦軍因為苻融的死,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後來看到渡河的晉軍都沒命的向後奔跑,比剛開始退卻的還厲害,好似潮水一般,都恨當年他母親怎麼沒讓自己多長兩條腿,好讓自己今日好跑路。士兵們除了少量的人退到壽陽城,大部分繞過壽陽直接向西北的方向退卻。秦兵因為被踐踏而死和被晉軍殺死的實在是太多了,從壽陽到青岡一路上死者不斷,淝水附近更是積屍如山,竟然將淝水給阻塞了。
謝玄率軍渡河一路追擊的同時,還不停地向秦軍放箭。當追擊到青岡時,遇到趙希五萬沒有受影響的軍隊的阻擊,謝玄於是收兵去攻壽陽。
第二百一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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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中流矢,單騎走至淮北,飢甚,民有進壺飧、豚髀者,堅食之,賜帛十匹,綿十斤。辭曰:“陛下厭苦安樂,自取危困。臣為陛下子,陛下為臣父,安有子飼其父而求報乎?”弗顧而去。堅謂張夫人曰:“吾今復何面目治天下乎!”潸然流涕。
————《資治通鑑·晉紀二十七》
壽陽城外大戰,我卻提前收拾行李,並去醫館買了創傷藥。因為我知道這次戰爭的結果,苻堅打了敗仗之後,必然中箭負傷而回,我這些都是為了臨行不致匆忙罷了。
“哐啷!”正在收拾行李,卻聽見門被人撞開的聲音,循聲望去只見苻堅滿臉血跡,龍袍上有好多處被撕破,頭上的冠冕也不知道丟到什麼地方去了,頭髮亂的和雞窩一樣,肩膀上還插著一支箭。在我印象中,苻堅從來都是衣冠整整的,如此落魄的模樣還是我生平第一次見,看樣子他這場戰爭是真的大敗了,雲母車我想八成也丟了。
“敗了!敗了!”苻堅一屁股坐在地上,兩眼無神的看著前方。
“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陛下還是處理好傷口要緊。”雖然那箭不一定有毒,可是長時間插在肉裡會發炎的。想著我想將地上的苻堅拉起來,可是力氣實在是太小了,人沒拉起來道把我只見給帶倒了。
“天意!”苻堅仍然坐在地上嘮叨,對我的話無動於衷。
“我哪有功夫聽你那些屁話!要是再不拔箭,你傷口發了,看你怎麼活?”他嘮叨的我實在心煩,不由得衝他大吼。
“芸兒,我”我這麼一吼,苻堅果然不哼哼了,一臉委屈的看著我。
“我現在幫你拔箭,你忍著點。”我沒看他,緊緊的抓住箭桿,用力將沾滿血跡的箭頭拔了出來。
“啊!”苻堅看著我,不防我這招,一下疼的大叫。苻堅心裡不由得委屈,這還是女人啊,竟然那麼狠,也不怕將自己疼死了。
“忍著點,我給你塗上止血藥。”我一邊從懷裡將剛剛不久買來的藥給苻堅塗抹好,一邊從裙子上撕下了一寸多寬的布條,跪在地上給苻堅將傷口緊緊地包紮了,檢查了一遍,看沒有什麼問題,於是站起來拍拍手,將床鋪上了包袱背上肩膀後,衝苻堅說,“我們走吧。”
“你?”苻堅看到我的舉動腦子有些轉不過來,依舊坐在地上看著我。
“當然是回長安啦。”我上前將他攙扶起來,拿了‘勝邪’和包裹。
“你怎麼知道的?”
“你剛才不是說敗了?”我對他翻白眼。
“哎!”苻堅聽到我的話無奈的嘆口氣,滿是複雜的看了我一眼後說道,“走吧。”
分割線…
我和苻堅本來時準備先去青岡投奔趙希,可是剛出壽陽城不久,就遇到了一夥逃兵,除過那把‘勝邪’外,其他財物被洗劫一空不說,苻堅的那匹烏桓馬也被搶去了。按理說那些秦兵因該不會搶劫苻堅,只可惜為了好逃命,苻堅提前將衣服換了下來,哪裡有人知道他是誰。苻堅沒想到自己堂堂天王,也有被自己人打劫的一天,真的是欲哭無淚。
我們無法,只好徒步向青岡方向走去,可是到了那裡,哪有趙希的影子,好不容易逮住一個逃兵,一問才知道,原來趙希的五萬人馬剛將晉軍打退後,就被壽陽城出來的大批逃兵衝散了,趙希只會好帶殘兵退到淮北了。得到這個訊息我基本瘋了,要知道我已經一天都沒吃東西了,而細軟也被搶了,可以說是身無分文。要是春夏,還可以挖野菜充飢,現在是冬天拿來的那些東西,難不成讓我吃觀音土,何況這裡還沒有,難倒真要餓死不成。說實在的,來了這異世已經十四年了,還從來沒餓過肚子呢,老天也許是看不慣,於是讓我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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