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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對我的用意有些不明白,看到我嘟起嘴有些不滿,連忙改口,“好了!好了!明天帶你去就是了,真不知道你的小腦袋裝的什麼。”苻堅說完,寵溺的敲敲我的腦袋。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洗漱完,將頭髮胡亂挽起,找了一塊帕子把頭髮包起來,沒辦法出門沒有帶採莫,自己又不會梳頭所以只有將就了。這時響起了敲門的聲音,不用想,一定是苻堅。
“門開著呢,進來吧。”
苻堅推門進來,看到我的鳥窩頭,‘噗哧’的笑了出來。我不由得臉紅,沒好氣的嚷道:“有什麼好笑的,不就是不會梳頭嘛!”
苻堅止住笑,上前扯下我包到頭上的帕子,把我按坐下,將頭髮解開,拿起隨身攜帶的梳子,給我開始梳頭,嘴邊還不停嘟嘟:“一個女子怎麼不會梳頭啊?”
“我以前可是男人!”我立馬反駁,男人誰學這個。
苻堅聽了我的話更加不解:“就算是男人也要梳頭啊!”
我忘了,古代男人也是長髮,連忙解釋道:“我們那裡男人都是短髮,哪裡用梳頭。”
“哦,”苻堅似乎明白了,幫我將頭髮梳順,忽然問道,“難道芸兒一直都讓別人幫忙梳頭?”
“這麼長的頭髮,我才懶得梳,要不是有人攔著我早剪了!”我抱怨地說道。自己的長髮已經到了膝蓋以下,這樣的頭髮在古代不算什麼在現代可是一千個人找不到第二個。
“呵呵”苻堅笑道,“有人幫忙芸兒你梳頭有什麼好抱怨的。”
苻堅仔細的梳完頭髮,將頭髮盤到頂上,用綢帶幫我將頭髮綁好,又插了一隻玉簪,終於完成了任務,對我說道:“還滿意吧。”
我在鏡子裡來回打量了一番,對苻堅的工作做了最後評價:“不錯!”聽到我的評價苻堅像吃了蜜一樣臉上泛出了笑容。
苻堅牽著我的手,來到了飯堂,我們撿了一個靠窗的桌子坐下,要了胡餅、饅頭、豆漿和醬菜。一會兒,店老闆將吃食端了上來擺好,我們剛準備吃的時候店老闆就開始搭腔了。
“客官,我看你們穿著應該是富貴人家。”店老闆看苻堅沒說話,轉頭看到我時笑著說道,“這位娘子看起來像個大家女眷。”
“你怎麼知道我是女的?”我剛喝了口豆漿,聽到店老闆的話放下碗好奇的問道。
“老朽活了幾十年不至於眼花連男女分不出,”店老闆自詡著,接著說道,“這位客官應該是娘子的爹吧?”
“噗!”我聽到店老闆的話,將喝下的豆漿噴了出來,還好沒有噴到別人身上。
苻堅聽到店老闆的話,臉色陰沉了下來,拳頭捏的‘咯咯’的響。我臉上也五顏六色,不過為了店老闆不要倒大黴,我還是得勸勸苻堅。想著我走到苻堅的面前附耳說了幾句,苻堅臉色好了許多,站了起來,扔下了幾枚五銖錢,拉起我出了店門。店老闆看著我出去,都不知道剛才出了什麼狀況,正在那裡納悶呢。
“要不是芸兒你剛才勸我,我非要拆了他的店!”苻堅出了客棧在路上憤憤地說道。
“不知者,不為過,”我連忙勸解,“何況我們年紀差這麼多,將文玉誤會為我爹也沒什麼。”
“你也這麼想!是嫌我老了?”他有些激動。
我靠到苻堅懷裡,喃喃的說道:“在芸兒心裡怎麼會嫌文玉老呢?”苻堅聽到我話,攬著我的肩膀,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站著。
第七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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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到渭橋不遠,我們步行不到一盞茶功夫就到了渭河畔。
渭河河面比我記憶中寬的多,河面據我目測大約有一公里左右,也許由於上游植被覆蓋好的原因,渭河水並沒有想現代一樣混濁,而是清澈的河水略略呈現黑色,河面上偶爾可以看到木筏,這樣的景象在現代的渭河上是不可能看到的。
中渭橋橫貫渭河,為石質十五拱橋。橋面上石子鋪路,欄杆木質結構,也許年久失修,許多欄杆都毀壞掉,就是沒有毀掉的也成朽木了,所有這些都記載了它曾經(炫)經(書)歷(網)過的滄桑歲月。
渭橋旁邊的渭河兩岸,多植楊柳。可惜現在是冬天,樹上只有光禿禿的枝條,看不到‘楊柳依依’的初春景色。渭河邊,依稀可以看到許多設酒為親人餞行的的人。
看著親人送別的場面,我不由的也勾起鄉思之情,不由得眼睛有些發紅,眼淚在眼眶打轉。苻堅看到我傷心的表情,知道我想到什麼,把我攬到懷裡,輕拍我的後背:“別傷心,以後有我陪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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