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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老東西竟然苻堅真的不敢往下想了。
“天王何必激動,孤只是說說罷了。”姚萇躲過飛來的果盤,風輕雲淡的說道。
“你這賊子,將芸兒弄到哪裡去了?”苻堅見一招不中便想去抓姚萇,卻被一旁的侍衛攔住,只有衝他怒吼。都將近一個月沒見芸兒的面,也不知道姚萇對她怎麼樣了。
“想見她,答應了孤的條件再說。”姚萇冷冷的看了看苻堅,繼續說道,“苻堅,我的話你好生思量,今天晚上等你答覆。”姚萇說完也不等苻堅回話,便揚長而且去。
“真是養虎為患;養虎為患啊”看著遠去的姚萇,苻堅好似抽空氣的皮球,立馬蔫了下來,坐在地上不停的自語。
這姚萇如今心思只在玉璽身上,如果讓他得到,只怕自己離死期也不遠了。其實對於生死自從自己被擒後早就置之度外了,可是芸兒和幾個孩子怎麼辦?想到這裡,苻堅將傳國玉璽從懷裡掏出來,細細的撫摸著玉璽上用黃金鑲嵌的邊角。看著玉璽,苻堅陷入了遐想。這塊不起眼的印章,也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鮮血。自秦始皇以來,這小小的玉璽便成了權力的象徵,多少人為了它賠上了性命。
苻堅將玉璽再次放到懷裡,將頭靠在榻上,仰望著屋頂。自己當年怎麼就看不出來呢,自以為得到了一幫治世之才,沒想到卻都是些豺狼。姚萇和慕容垂都是一樣的賊子,覬覦自己的江山。真後悔當年救了他一命,要是當年狠點心也許自己便不會有如此結果了。或是當年自己聽從景略的話,結果也不會是如此,真是悔不當初啊,苻堅痛苦的閉上眼睛,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竟睡著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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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卿,我們來了有多久?”我坐在榻上隨口問道。這些天被執送新平,又不能和苻堅見面,渾渾噩噩的也不知時間。
“讓我想想。”憐卿聞言,思考了片刻後說道,“我記得是上月二十六來到新平,明天也是二十六,剛滿一月了。”
“你再說一遍?”我聽到她的話不由得激動起來,上前抓著憐卿的袖子嚷道,“明天是八月多少?”
“夫人你怎麼了?”憐卿對我的表現有些不知所措,愣愣的看著我說道,“明天是八月二十六。”
“八月辛丑,果然等到了這天。”我鬆開了憐卿,苦笑了聲倒在了榻上。
這個日子,我怎麼能不知呢?史書上記載明確,當年自己被苻堅強行納入後宮時,月老也託夢於自己,連幾個月前去世的釋道安法師也如此說。雖說天命如此,可是我卻不想自己和苻堅得到那樣的下場,我真的不想。
在這亂世(炫)經(書)歷(網)過太多的生死,對於死亡我並不畏懼,可是三個未成年的孩子和自己肚子裡的胎兒是無辜的,讓他們和自己一塊去死,我怎麼能忍心,我真的不想讓苻堅殺女的悲劇重演了。如今我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命運已經掌握在姚萇手裡,要將這一悲劇改變的唯一方法便是求姚萇。想到這裡,我便趁侍衛不注意便往門外衝。
“夫人,你要去哪裡!”憐卿說著便要拉我,卻撲了個空。
我毫無意外的被侍衛抓住了,我怒喝道:“給我將姚萇叫來,我要見他!”
侍衛並不理會我的怒氣,將我逼回房間,再次將門關上。
“你們這幫混蛋!我要見姚萇!”我無力的捶打著房門,哭喊著最後滑坐在地上。
“孃親,你如此怎生好?”一邊的憶兒跑了過來,心疼的將我自地上拉起扶到床上。
我坐在床上,看著女兒淚水已經爬滿了俏臉。如果老天不開眼,眼前的小人也許今日便要死於父親的劍下了。我一把將憶兒拉到懷裡,緊緊的摟著,嗚咽的說道:“憶兒,答應娘永遠都不要離開娘,好嗎?”
“娘你摟的我喘不過去來了。”小丫頭埋怨著,用小手推拒著。
“憶兒答應娘!”我沒有理會她的話,依舊緊緊摟著小丫頭,抬起頭定定的看著她。
“嗚哇娘欺負憶兒!”小丫頭委屈的哭開了。
小丫頭一哭,我立馬反應過來了,自己一時激動將小丫頭嚇壞了。連忙鬆開錮著的手,拍著憶兒的後背哄道:“都是娘不好,是娘不好”
“嗚嗚娘壞”憶兒一邊抹淚,帶著怨懟的看著我。
“憶兒,到姐姐這裡來。”自裡間出來的鈺兒看妹妹哭泣,和我說了聲將她拉到裡面去了。
莫需頻看鏡,
華池秋雨涼。
輕扶簾幕葉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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