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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侯這樣做,是受了太王太后的指示。”
覃陌央淺笑,“多行不義必自斃!現在還不是時候,再讓麥田裡雜草長高點,才好一併除去!”
綏緹三人回應道“吾王英明!”
覃陌央囑咐道:“太王太后和丞相在寡人身邊安插眼線太多,你們日後行事更要謹慎,特別是你,韓溪源,現在你是顧丞相的門客,絕不能讓他知道你已經歸順與寡人。”
韓溪源三人單膝跪地,答道:“請王上放心!臣自當小心行事!”
覃陌央點點頭,說道:“今日你們就各自早點回吧,寡人想獨自呆一會。還有!綏羽該好好讀書了,明日開始就來寡人身邊伴讀吧。”
綏緹拉著綏羽跪在地上謝恩:“臣替家父綏英,謝王上對綏羽的栽培之恩!”
覃陌央將他二人扶起:“不必多禮!綏家世代猛將,寡人以後還要依靠你二人為覃國開拓疆土呢!”
綏緹和綏羽正襟一揖道:“我兄弟二人誓死追隨王上!”
“你們下去吧!”覃陌央似是疲倦轉身,仰首而立,目光飄向遠處。
三人一看,默默退出大殿。
大殿外,韓溪源感嘆道:“我怎覺得,大婚後,王上似乎並不怎麼高興。”
“那是自然!”綏羽從韓溪源和綏緹兩人中間擠了進來:“王上早就有喜歡的女人了!自然不會喜歡後宮這些女人!”
“胡說!”綏緹見綏羽總是沒個正經,斥責道:“王上從不喜女色!你難道沒有看到王上對珍妃的態度嗎?”
“你們自然不知,那是發生在我和王上出巡的時候!”綏羽黑溜溜的眼珠一轉,故意停頓一下,真是沒看出來,他還很有八卦男的潛質:“那女子是就是蘭家的七小姐,可後來不知怎的,居然還想至王上於死地!真是可惡!”
“什麼!”韓溪源和綏緹高撥出聲。
“怎麼了?幹嘛反應這麼大!”綏羽踮腳拍拍綏緹的肩膀,算是安慰。“嘻嘻那女人遠在齊國呢,再也不會出現在王上面前了,你們放心!”
韓溪源的臉色比吃了癟還難看:“她就是王后!”
“誰?”綏羽被韓溪源的話弄懵了。
綏緹按住綏羽的肩膀,眼睛能迸出利劍:“現在的王后,就是蘭家的七小姐!”
“這怎麼行!”綏羽臉色大變,說著就要往回跑,綏緹和韓溪源一看情況不對,一人架著他一隻胳膊,將他拖出王宮
18咬被子
大婚七日中王上和王后必須要在一起度過,所以蘭聆哪裡也不能去,只能呆在未央宮。
未央宮裡,寂寥空曠,足足二十五的暖爐才將殿內溫度升起來,蘭聆從嫁妝中拿出承影劍,在手上掂了掂,躲過太監的耳目,藏在被褥下。
轉眼又到了吃晚膳的時間,覃陌央和蘭聆二人,仍是隔著老遠,一個面帶微笑,一個面無表情,
目光偶爾相遇,感覺卻是那樣相隔一海,只要上前靠近對方一步,都會被怒濤打得粉身碎骨。
吃完飯,覃陌央仍就是坐在偏殿看書,蘭聆坐在內殿椅子上,香蓉正在為她洗腳,蘭聆面上顯得很疲憊,和香蓉用唇語說了會話,就讓她下去休息了。
天色漆黑如墨,蘭聆並沒有讓太監點燈,太監都在殿外候著,自己端坐在床榻上,像刺蝟一樣脹起滿身的刺,戒備的將承影劍抱在懷裡,看著東邊偏殿隱約燈光閃爍,偶爾有翻動紙張的聲音傳來。
將近丑時,覃王終於完成了一天的政務,步態輕慢的走回正殿,走近床榻這才看清,蘭聆懷抱承影劍,像嬰兒一般蜷縮在床榻一角,睡著了。
覃陌央冷冷的清清的看著她,良久後輕輕的無聲的笑了,其中有悽苦有無奈,拉開被子蓋在蘭聆身上,自己脫下繁複的衣飾,散開頭髮,只著中衣,躺在床榻外側一邊,閉上幽深如夜色的雙眸,面上恬靜的像是很快就進入了深眠。
半夜,蘭聆忽然被打更的聲音驚醒,恍惚中懊惱自己怎麼睡著了,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感到旁邊有細微卻平穩的呼吸聲,手向外摸去,觸到的是一片冰涼如綢緞般的頭髮。
蘭聆驚得收回手,向前探身,當看到覃陌央的沉睡臉龐後,右手警覺地緊握劍身,發出輕微的蹡踉之聲,看他像是是睡熟了,蘭聆輕緩站起身,抬著貓步,一隻腿跨過覃陌央修長的身軀,準備下去。
“不睡覺,又想去哪兒?”伴隨著一聲絲絨般的嘆息,蘭聆嚇得一屁股摔在塌上,左腿還橫在覃陌央的身上。
覃陌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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