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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往政變那方面想,他們心中的漢王沒有這樣的膽量。於是眾臣又齊齊望向漢王陳寂。
“你們聽著,寡人作為漢國第九代君主,忍受著無盡的羞辱和欺侮,在座的絕大部分臣子卻甘心做宣元公的走狗,是可忍孰不可忍!”
漢王此話一出,眾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光又向宣元公投去。
宣元公也是大感意外,臉色已經變得鐵青,正想起身呵斥幾句,漢王的聲音再次洪亮響起。
“今日,寡人就要清理朝野,懲治逆賊,維護我朝綱紀!”漢王陳寂面容變得扭曲,激動地渾身戰慄,對景非重重點了一下頭。
“殺!!”在景非一聲號令之下,一百近衛揮舞著手中的利器,向宣元公等一群叛臣們砍殺過去。
宣德殿頓時成了屠宰的現場,一時間血肉橫飛,慘叫聲一片。大殿之中不得佩戴兵器,很多武將也無力招架,有幾名膽大的武將,護在宣元公周身,妄圖伺機逃竄。
平時看不慣宣元公的大臣們,有的退到一邊看得驚心肉跳,不敢吱聲,也有些義憤填膺的臣子,加入了屠殺的行列。
“一個都不許留,統統殺掉!”景非再次高聲下達命令,抽出佩劍,向宣元公殺去。
劍大起大落幾個回合,宣元公身邊的大臣們便倒在血泊中,宣元公驚慌失措、無力閃躲,驚恐地看著景非,口中喊著:“你!你!”接著反身向王座跑去。企圖挾持漢王,求得一線生機。
漢王陳寂見他朝自己奔來,嚇得面色慘白,驚叫著從王座上跌了下來。
景非拖著劍,緊隨宣元公身後,就在他快要抓住漢王衣角的時候,景非利落揮劍向上,將他背後撕開一條大大的口子,宣元公當場斃命。
鮮血噴濺而出,灑了漢王一身,
漢王陳寂膽小懦弱,本就被這樣血腥的場面驚得魂不附體,現在看到自己渾身是血,更是嚇得尖叫起來。
景非傾身摁住他顫抖的雙肩,臉上洋溢著動人瑰麗的微笑,話語輕軟:“恭喜王上,您以後不用再害怕了!”
“愛卿!”漢王雙腿發軟,仍是坐在地上,他緊緊拉住景非的衣襬,仰頭看著他,留著淚痴痴問道:“真的嗎?”
“王上不怕!”景非笑得魅惑,身後一片血海。
於此同時,於誠年悄悄帶領五千騎兵入城,衝入宣元公等三大氏族的府邸,繳清府內所有武裝力量,將家眷統統抓了起來,送入城關大牢。
漢國三大氏族,就在這一夜之間,從漢國的歷史舞臺上徹底消失了,真真是昨日雲端,今日地獄,最終落得個悲慘的下場。
第二日,呈王命將叛黨家眷全部處斬,滅三族。在這次政變中處死的人達五千餘人,徹底將三大氏族的勢力從漢國連根拔起。
景非被漢王提拔為上卿大夫,於誠年被提拔為國尉,自此漢**政大權掌握在這兩位新興的權臣手中。
這也宣告著,覃國對漢國的全全掌控!
覃國果然履行承諾,下達國書將郡首五百里送給漢國,但只是撤走地方官員,卻仍沒有撤出守兵,只留給漢國最北邊的的丘陵五里地駐紮守兵。
漢國上下對此卻是無可奈何,表面上郡首五百里是漢國的,實際上還是覃國的,透過此次聯軍作戰,對覃國鐵騎更是敬畏懼怕,對覃國大將綏英更是無可奈何,所以他們只能勸慰自己,滅燕主力是覃國,能真正得到燕國三分之一的領土,漢國也算是撿了大便宜!
有覃國這個堅實的盟友撐腰,漢國君臣上下將覃國的野心拋到腦後,更是無所忌憚起來,在上卿景非的帶領下,一股靡靡奢華之風盛行於整個國家,貴族大臣們不做務實,整日攀比顯富,漢國百姓卻是身處水深火熱之中,苛政猛於虎,民不聊生。
在那片原本是燕國領土的蕩山山脈丘峻嶺一南的地方,在漢國的統治下儼然變成了官僚苛扣賦稅,壓榨勞動力的地方,昔日燕國的百姓苦不堪言,只能逃命變作流民,翻越到蕩山以北的覃國地界。
覃國自然大敞門戶,收留百姓,給他們分地耕作,或是編入需山做工,不出半年的時間,曾經良田萬頃、肥沃富庶的蕩山以南,變成了一片人煙稀少的荒蕪之地。
漢國百姓將這所有的罪孽都扣在昔日救國英雄,當今朝野當權者景非的身上,每當邯鄲百姓看到景非高坐在駿馬上,帶領著華麗的儀仗走過官道時,都會在暗地裡罵他是天上天狼星下凡化作的妖孽,來禍害百姓的!
更有好事之徒將他編入兒歌,哄嚇不聽話的孩童,每嚇必哭,上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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