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滲著詭異,連一個宮女太監的人影都沒有,裡面安靜得異常,一片蕭索景象,像是有一段時間沒有人整理了。
“我倒要看看你們玩得是什麼花樣?”蘭聆帶領著香蓉推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入堂內,就正正撞上一人,那人看清來人是誰,驚得大喊一聲,手中的水盆扔了出去,哐啷一聲,濺了一地的水,也濺溼了蘭聆的裙襬。
“黎姜?”蘭聆看著跪俯在地上的黎姜,眼中閃過詫異,又看向裡面的寢室:“你怎麼會在這裡?”
剛踏前幾步,腿卻被黎姜拽住,蘭聆俯看著她,冷冽的目光逼著她收回了自己的手。
“睿妃在哪裡?”蘭聆臉上的表情已經很久都沒有這麼嚴肅過了。
黎姜瞧了眼寢室,膝蓋蹭著地面,挪到蘭聆的身前,想用自己的身軀阻擋她的腳步。
“娘娘已經知道錯了,真的不能再受刑了?”
“受刑?”
“求您原諒我家主子吧,請讓女婢帶我家主子受罰!”
“你家主子?”蘭聆冷笑出聲:“你是睿妃的人。”
蘭聆一腳將黎姜踹開,大步走進寢室,掀開床簾,卻在那一刻愣住了。
這還是人嗎?
還是那個嬌豔的睿妃嗎?
露在外面的面板,犬牙交錯的佈滿撕裂的爪痕,血肉外翻著,有些地方甚至可以看到森森白骨,空氣中瀰漫著腥酸味。
她的口裡被一個白色的帕子堵著,上面染著斑斑血跡。
蘭聆顫抖著揭開蓋在她身上的被子,底下情景更令人髮指寒慄。
剛一抬頭,正正撞上睿妃慘烈的目光,她像是要把蘭聆生吞了,口裡發出憤恨的嗚嗚聲,猶如一隻受傷的獵豹,隨時都會撲向蘭聆,只是苦於手腳被捆住,殘缺的肌肉因為掙扎過度而變形,骨頭一根根彎曲著,像要刺出血肉。
“到底怎麼回事?”蘭聆不忍心再看,詢問仍跪在地上的黎姜。
黎姜不敢再有任何隱瞞,將睿妃如何在馬鞍上做手腳,要害她墜馬,如何設計將小貓和自己安排到她身邊,打算毒害腹中的孩子,所有所有的一切和盤托出。
“求王后娘娘饒睿妃一命吧!”黎姜猶如搗蒜的磕著頭,額頭不斷撞擊地面,不一會額頭便血流不止。
蘭聆心中無限冰冷,原來自己近日來的隨性放肆卻是給別人抓住了把柄,原來後宮的爭鬥從未停止過;所有的祥和安靜都是覃陌央為她編制的幻象;原來玉柔根本就沒有給過她什麼暗示和原諒,一切都是自己天真的幻想。
從來都不是什麼意外,馬鞍的忽然斷裂,害得覃陌央在大戰將近之際受重傷,睿妃差點害死了他!
一切都打回了原形,蘭聆猶如瞎子走路,以為自己已經走出了陰霾的森林,卻沒想到轉了個圈,又回到了原點。
王宮,從來都不是一個可以讓人休息停留,可做喘息的地方。
“一切都是你的咎由自取,殺了你也不為過。”蘭聆又看向她淡淡說道,抬手拔出睿妃口中的帕子。
血一下湧了出來,合著忍痛時咬斷的牙齒流到枕頭上,睿妃變成了瘋子,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叫喊聲:“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不斷地重複著這五個字,湣�鷸灰�恢敝馗醋牛�塗梢哉嫻納繃慫��
“我知道。”看著她這樣,蘭聆垂下一滴淚水,但也僅此一滴:“我可憐你,不殺你,好好養傷吧!”
蘭聆退出寢室,對黎姜說:“好好照顧睿妃,本宮會讓太醫來診治她的。”
“謝娘娘!”黎姜深深叩拜,待她再次抬起頭的時候,蘭聆已經走出殿外。
蘭聆走的極快,香蓉跑上前幾步,拉住蘭聆的袖子,向她懷裡使了使眼色。
蘭聆這才發現她一直抱著那隻死貓,現在看來卻是對她最大的諷刺,蘭聆笑了起來,眼中充滿厭惡,將懷中的貓咪扔進一旁的花草中。
貓咪的屍體在墜地時候,彈了一下,徹底隱入叢生的花草中。
“我們走!”蘭聆忍著強烈的不適,拉著香蓉向前走。
剛走了幾步,腹中忽然一陣抽痛,脊椎疼痛得使蘭聆難耐的彎下腰身,瞬間出了一頭的冷汗。
香蓉急忙上前穩住她,用唇語緊張的詢問:“您怎麼了?”
“沒事!”蘭聆咬著牙,搖著頭,還好疼痛沒有持續很久,她再次直起身,說:“我們快回棲梧殿。”
一路上又疼了數次,約莫半個多時辰,才回到棲梧殿,一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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