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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還是那般,
“我不能跟你成親。”
戚涔靠在原夜的胸膛,可以聽到他規律的心跳聲,這種姿勢這種親密往往讓人沈迷,但是戚涔依然很明白,在這個異樣真實的夢裡他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什麼。
原夜沒有說話,戚涔差點以為他睡著了,抬眼卻發現原夜睜著眼睛直盯著自己,眼中的神色晦暗莫名,帶點閃亮的光澤。
原夜在戚涔抬頭那一刻說話了,“為什麼?”也許是在為戚涔找個理由,也許是在為自己找個理由,原夜覺得原因是什麼其實已經不重要了,他在年過三十的現在把十幾歲沒有的衝動全用了,其實他早就覺得戚涔不可能答應,但是他卻先去做了,先去解決自己那一方的問題,他覺得自己可能在逼迫對方,想到這心裡的隱隱的怨恨也就沒有了。
戚涔自然不知道原夜心裡轉了這麼多個彎,他其實並沒有思考原夜為什麼自作主張這件事,他只是單純的知道不管如何成親是不能夠的,這對他來說是另外一個概念。他沈默了片刻,便把一半的原因說了出來,“我答應過別人,十年之內不跟任何人確立關係。”不管是男朋友還是女朋友,當然更甭提結婚。
其實那句話還有後半句,就是不能跟任何人發生性關係,戚涔開始時是迷迷糊糊間就被凌風語上了,後來以為是做夢也就放開了,當然也許這更是一種逆反心理,想要在那個男人看不見的地方違揹他,但是這種違背又有著一種底線。也許戚涔還把這種底線當做一種提示,當他心理隱隱發覺這裡離夢境這個定義越來越遠的時候,可以再次把他拉回這種偽裝的城牆中。
“什麼時候?”原夜並沒有問和什麼人,那並沒有意義,事實上他覺得自己問什麼時候都是多餘的,卻還是有些不死心。
“十五歲那年。”戚涔這回倒是說了實話,不過這話讓原夜僵硬了,因為他上看下看阿戚這具身體的年齡也就不過如此,難道他要等上八九年嗎?心念又是一轉,想要把戚涔先贖出去,把他帶離這裡,那麼八九年也不過是個數字罷了。
“睡吧。”原夜按住戚涔的手,他有些累了,衝動這種東西是屬於年輕人的果然不是沒有道理的。
戚涔也沒有多說話,閉上眼睛,很快屋內便只有淺淺的呼吸聲。
戚涔不知道自己這一睡,卻沒有再在這具身體上醒來。
再次醒來時,戚涔的頭很痛,手背貼上額頭,他發現自己發燒了,難道是昨晚涼水澡泡多了?很快戚涔便發現不是這樣的,因為他又一次換了身體,從一個夢境中切入另一個夢境中,這回連死亡的銜接都沒有,而他得到的記憶更多了,唔,其實也不能這麼說,也許是這個身體本來也就沒什麼記憶。
他的記憶是一些碎片,戚涔把它們連線了起來變成了一個較為合理的故事,這個身體也叫阿七不過是數字七,這其實是個代號,他這批人有五十四個,每人都有一個編號,他們這些人從小便被集合在一起,然後進行訓練,不是暗殺訓練更不是什麼家奴培訓如果一定要有個詞來定義他們的培訓內容的話戚涔覺得是懂武功的通房丫頭,也許還不是很明瞭,但是說一下他們的訓練內容應該就能明白,訓練的內容是,內力,柔韌性,拳腳功夫,簡略的劍術,伺候人的要領,還有房中之術,再次必須要說明一下,五十四個人都是男的,而房中之術的物件也是男的。
他們訓練了五年,大部分人做到琴棋書畫略懂,拳腳略同,房術高階,然後就是較為深厚的內力,差不多有別人十年所修那麼多。
而他們這些人被訓練出來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給所謂的宮主當練功鼎爐,宮主就是武林中必備的邪教教主,這宮裡大部分都是男人,成為邪教的原因就是練得全是採陽補陽的功夫,傳說宮主只要把自己的陽物塞入男子的後穴裡讓其射精便可等到那人的部分內力,那男子也不會有太多損傷,只需休息時日便能恢復,這聽起來也不像什麼邪門功夫。不過還聽說他們這些做鼎爐的可能活不過五年,因為鼎爐五年換一批,從來沒人再見過以前的。
而他們就是最新的一批,剛出爐,還熱乎著呢,這些人對那個什麼宮主都有一種類似於洗腦的盲從性,沒一個想過自己五年後會咋樣,全滿腦子想爬那宮主的床,可惜他們都到了一個月了也沒有見到那個勞什子的宮主。
而阿七也是其中的一員,戚涔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醒來就成為他了,不過他更傾向於這是一個帶入性的夢,很快,他就接受了這個事實,自己再次在另外一個人身上醒來的事實。
然後從自己那張依然很舒適的床上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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