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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上乖得不得了,聽沒聽進去根本無人知曉,而晁天望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說不去就不去,這次額頭受傷便更有了理由,乾脆就決定不去了
無奈之下,晁羿想到了讓太子受傷卻反而被太子包庇的太監小蓮子,說不定她會讓太子有所改變,於是乎不顧對敖將軍的承諾重新將賀蓮找了回來。
第二天一早賀蓮便搬進了太子寢宮的配房,強子在這裡住過一段時間,如今卻不知去向。她不是聖人,無法做到對每個男孩都像對欒佑那麼好,只希望強子在別的工作崗位上自求多福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
“太子殿下,小蓮子到了。”賀蓮站在一位十五六歲的白淨太監身邊,等待他向晁天望通傳。
屋裡即刻聽到“蹬蹬蹬”小跑的聲音還有悉悉索索的講話聲,卻不見有人過來開門。賀蓮微眯了眼睛盯著關得緊緊的門扉,心想這屋裡必然有詐。
過了一會晁天望低啞的聲音傳來,“進來吧。”
“小蓮子你進去吧!”白淨太監匆匆留了一句,急著要走,賀蓮覺得不對勁,將他叫住,笑著說道:“公公莫急,麻煩公公為我把門開啟!”
白淨太監即刻慌了神,而賀蓮卻站到門側負著小手不緊不慢地等待白淨太監為她開門。
“吱呀!”門聲剛響,一潑紅色的液體豁然從屋內飛出,白淨太監躲閃不及被淋得渾身上下無一處倖免。
白淨太監呆呆地杵在原地欲哭無淚,潑染料的餿主意還是他出給太子的,為此他還得了一定銀子作為報酬,誰知到頭來是自食其果。
太子晁天望以為奸計得逞這時從屋裡蹦了出來,定睛一看門口當紅炸子雞不是賀蓮,氣得回頭猛踹了裡面的人一腳,“廢物!連人都沒認清楚就亂潑!”
賀蓮輕咳了兩聲,走到門口,晁天望猛然回頭見賀蓮面帶邪笑,緊張得吞了一口口水。
賀蓮雙手環胸,一步步逼近那個壞小孩,“太子殿下,我以為上次的教訓能讓你學乖一點,原來不跟皇上揭發我的原因只為了私下加害於我,可你有這個能耐能治得了我嗎?”
小孩嚇得一步步後退,當賀蓮邁入門檻的瞬間,哪知小孩突然駐足直起腰板換成了一副得意的神情。
就在此時,站在角落裡被晁天望踹了一腳的清瘦太監一拉手裡的線繩,只聽“嘩啦”再“咣噹”兩聲,一個盛滿水的水盆驟然從天而降,不偏不倚正好砸到了賀蓮的頭頂。
該死!賀蓮渾身瞬間溼得淨透,手捂著頭,怒火在眸子中熊熊燃燒。
“哈哈哈,”晁天望捂著肚子笑得前仰後合,“太有趣了,報仇了,你看看你像個落湯雞一樣。”
然後走到賀蓮的附近,還不忘跟她保持一定的距離,臉上劃過一抹邪魍,讓人覺得他根本不是個十歲的男孩,而是墮入地獄的天使給這個世界帶來無盡的災難,微笑下隱藏的危險氣息只會讓人的意志逐漸磨滅。
他的臉上彷彿寫著晁羿對她說的那句話:‘跟朕耍花樣,你還嫩了點!’
三日不見,不僅沒有因為上次被教訓而消沉下去舉雙手投降,反而想盡了一切辦法對她展開報復,還要一環套一環,只要一個大意便會踩到地雷,將自己炸得粉身碎骨。
還好他只是個孩子,放在屋樑上的水盆只是薄薄的鋁盆,她的頭才不至於開花,那若是他長大了呢?接下來等待自己的又會是什麼?
“關門,放狗!”晁天望突然大喊一聲,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出門外把門一關
賀蓮還在愕然中,門已經被晁天望關上了,與此同時身後有幾個巨大的影子壓了過來,猛然轉身,六名人高馬大的成年太監矗立在賀蓮面前,各個雙手環胸面目猙獰的望著她。
“你,你們要幹什麼!?”如今幾個對賀蓮來說像巨人一般的敵人向她逼來,說完全不怕是假的,他們隨便哪個人一出手就能把她捏死,而她的功夫又不適合群毆,無論如何都看不出有一絲勝算。
下一刻,賀蓮猛拍大門,“晁天望,你他媽的快給我開門!以少勝多算什麼能耐!”
門外傳來一陣奸詐稚氣的笑聲,之後越來越輕,越來越遠,晁天望離開了,只留下了六個打手替他盡情行使心中的罪惡,唯一的條件是:最後她必須活著。
“晁天望說你們是狗,你們也任他使喚?”賀蓮氣憤地反問。
不以為然地,“我們本來就是太子的奴才,被說何妨?”
賀蓮近乎絕望之後是超然的淡定,把那六個正值壯年的太監看得一愣,難道她不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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