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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次大規模的獵捕,來人幾乎都是五星階以上的魔法師和劍士。他們殺紅了眼,整片區域血流成河。我想,這些人才是真正的野獸,在淪為野獸之前他們先喪失了人性。我被生擒,鎖鏈套著我的脖頸,在他們給我灌下一種紅色的藥劑時,我兇狠地嘶吼,絕望地哀號那是一種強力的催情劑,腐蝕思想,燃盡理智。那個人死死按住我的身體,臉上有變態的喜悅,他說,“傳聞這個區域的頭領從不與野**合,我如今倒要看看你這隻畜生是不是真的這麼清高!”
我被關進一個巨大的獸籠裡,一隻雪白的母獅有些驚懼地縮在一角。催情劑在體內激盪,我嘶吼著用身子狠狠地撞擊鐵籠,拼命壓制的慾望焚燒著身體,彷彿來自地獄的烈火燃盡了魂魄。當我的身體不再受控制,當我壓住那頭母獅交合時,我聽到了鐵籠外鄙夷,變態狂喜的笑聲,一陣陣像是無數利刃貫穿我的身軀,鮮血淋漓。
我突然覺得眼角微微溼潤,真奇怪為什麼變成野獸還是會哭呢?在那一刻我想起了她,還好還好我離開了還好她看不到這樣不堪的我還好她看不到我被這樣踐踏,毀滅。心臟被黑暗吞噬了,我放縱著自己的感官享受,忘卻了自己曾經是個人,是個會笑會哭,會深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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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一聲巨響,笑聲戛然而止,緊接著響起了魔法師和劍士的慘叫聲,呻吟聲,求饒聲然後是四散的,狼狽的腳步聲。藥效開始降低,我倒在地上,腦袋昏昏沉沉。我聽見鐵籠被開啟的聲音,身旁的母獅驚慌失措地逃離。漸近的腳步聲中,我疲憊地睜開眼,模糊的視線裡一個素白的人影正在向我一步步走來。我驀地睜大了眼睛,僵直地站起身,最初的驚訝和欣喜被隨之而來的羞辱感盡數淹沒。
我絕望痛苦地低吼,拱起身子擺出野獸攻擊的姿態。她卻絲毫沒有露出恐懼的神情,只是那麼哀傷,那麼愛憐地望著我,腳步堅定地走過來。我瘋狂地嘶吼,爪子拍在身後的鐵籠上,拼命地想要立刻從她眼前消失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讓她看到這一幕?!她靠近一步,我後退一步她將我逼至角落,讓我退無可退。我瘋了似地揮動爪子,她不躲閃,生生地被我拍破了面板,鮮血從手臂上一點點滲出。
我沒有再動,只是蹲在角落裡憤怒地低吼,我想要她離開,立刻離開,永遠都不要再讓我看到她緩緩蹲下身,身體堅定地靠了過來,雙臂伸出圈住我被血液和骯髒的液體弄得不堪入目的身軀。她的身上有我熟悉的清新的,甜美的味道,她的臉貼著我的耳朵,手上的溫度烙入肌膚,她輕聲喚我,“琥珀。”我的喉嚨裡發出一聲破碎的哀鳴,悲傷又喜悅,痛苦又歡愉。
她緊了緊懷抱的力度,溫熱的液體不知從什麼地方落下,一滴滴掉落弄溼了我的鬃毛。“琥珀,你這個壞孩子離家出走是不對的,姐姐找了好久。”她頓了頓,抬起頭望向我,紫眸裡是星羅棋佈的光芒,“可是還是被我找到了為了懲罰你,從今以後我要把你綁在我身邊,我在哪兒,你就在哪兒。”她說著牽起嘴角笑了,然後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她低下頭在儲存空間裡翻了翻,掏出一卷羊皮紙。
我的視線掃到被她握在手心裡的羊皮卷時,心臟咯噔一下羞澀窘迫的心情佔據了全部的思緒。那是,那是我她抬起頭,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一樣拍拍我的腦袋,然後嘖嘖地咂巴著嘴巴,手攤開第一張羊皮紙,清了清嗓子念道,“我有個心愛的人兒,她是為我取名字的人,她就像夜空中璀璨的星星,又像憨厚笨拙的棕熊”唸了一半她止住聲,抬眼掃我一下,表情既有些羞澀又有些無語,“琥珀啊,我活了這麼多年,說實在話,第一次看到把愛人比作棕熊的情書”
我低下頭,爪子不知所措地撓撓鐵籠子。她笑出聲,突然又前傾身體抱住我,聲音溫柔低沉,“小傻瓜,如果我沒有在整理你房間時不小心發現抽屜裡的暗格恐怕我真的要負你一生了。對不起如果我早一點發現,如果我早一點找到你,你就不會受到這樣的踐踏。”她抬起手撫摸我的身軀,像是要將上面所有的汙跡一一消除。
我開始掙扎,縱然她發現了我的情意,縱然她此刻來找我一切都無法挽回了。我是獸,接下來的二十年都會是獸,然後生命消亡。我註定無法和她在一起太遲了。最讓我不能忍受,最讓我無法面對她的是她親眼看到了我和野**合。我覺得自己太髒了,太醜惡了,我怕自己會把她弄髒。她是那麼幹淨的,那麼美好的人。
她一言不發地看著我,紫眸靜靜地凝視著我的眼睛,一絲絲漣漪在那如水的眼波里盪漾開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的紫眸變成了墨色的瞳眸,極長的銀髮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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