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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相信你娘,她這一輩子,什麼本事沒有,可愛你們的心,卻是最真最純的,她出嫁前,從父,出嫁後從夫,有了你們,她一心只顧你們,好吃好喝,永遠先緊著你們,儘管日子好過了,可她依舊把最好吃的省下來,給你們留著,這份母愛,就是二嬸,也比不了!”
盧暖聞言,點點頭,“二嬸,我明白的!”
二嬸點點頭,上前幾步推開門進了屋子,見韓氏坐在床邊,無聲哭泣,微微嘆息一聲,走到床邊坐下,勸道,“嫂子,這般鬧騰,損人不利己,傷了孩子們的心,你鬧來鬧去,又是為何?”
韓氏抬頭看著二嬸,眼淚落個不停,哽咽道,“大琳,很多時候,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總覺得日子過得混混沌沌,彷佛在雲裡霧裡,怎麼也走不出來,很多時候,總做那些違心的事情,事後,明明很後悔,卻說不出道歉,解釋的話,感覺,整個人都不受自己控制!”
有句話說的好,是身不由己,也是心不由己。
“這”二嬸沉默片刻,大驚失色,捂住自己的嘴巴,小聲說道,“嫂子,你說,你會不會中邪,沾惹到髒東西,被那東西迷了心竅?”
那東西,二嬸不敢說,心中多多少少還是很敬畏。
韓氏聞言,嚇得張大了嘴巴,久久回不了神。
好久後,才顫抖著嘴唇說道,“可能嗎?”
二嬸見韓氏似乎相信了,連忙說道,“怎麼不可能啊,你說,你好端端一個人,說變就變,誰信,再說了,你對幾個孩子,哪一個不是你的命根子,那一個不是你的命,當初一窮二白,有人要你把阿暖賣掉,你都捨不得,更何況如今有銀子,吃穿不愁,你不可能會做出那些錯事來,我覺得這事,絕對有可能!”
“那那那,那要怎麼辦,要跟阿暖說嗎?”韓氏一把抓住二嬸的手臂,求救的問道。
眼眸裡全是希冀。
如果,如果她真的中了邪,或許,或許,她就能夠留在家裡了。
“說,當然要說,你也別老是這麼一蹶不振,為了孩子們,你可得振作起來,做好帶頭作用,要是盡做那些糊塗事,到最後啥也沒有,還失去了幾個孩子的尊敬,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羨慕你,幾個孩子聰明懂事,又孝順,事事都為你考慮,哪像我”二嬸說著,一聽嘆氣。
直直的看著猶豫的韓氏,嘆了一口氣,拉著韓氏站起身“走了,走了,如今家裡一團亂,大家都在外面忙著收拾,你還坐在這自怨自憐,一會把東西收拾收拾,把你這屋子,該敲的敲了,該砸碎的砸碎,以後可不能讓人隨隨便便進你房間,來了客人,讓人家在堂屋坐坐,喝喝茶就好,誰知道那些人中,有沒有人藏在壞心眼,往你屋子放髒東西!這東西砸了就砸了,家裡還有現成的木頭,叫她三叔跟有義忙活幾日,就能做一套嶄新的出來。”
韓氏聞言,臉色變了變,才說道,“大琳,一會,讓我自己來敲,晚上,我跟阿暖說說,我不走了,我要留下來,我要為這個家,為孩子們做些什麼,我知道,也許以後的日子,阿暖二弟三妹四妹不會原諒我,但是,我還能等,只要在我閉眼那一天,知道幾個孩子,其實——如初,我也能閉上眼睛,安心去了!”
如果去了庵堂,或許是眼不見為淨了,可她犯下的錯事,就再也沒有挽救彌補的機會。
更會讓這份親情越來越遠。
“好,你等著,我去給你拿斧頭!”二嬸說著,走出屋子,見盧暖二弟三妹四妹躲在門外偷聽,衝她們點點頭,拿了斧頭進了屋子。
韓氏接過虎頭,看著二嬸,問道,“大琳,我要砸了!”
“砸吧,砸吧,依我說,咋了這床也不要了,擺床的位置,弄一個大炕,冬天一家子擠在炕上,剝著花生瓜子,多溫馨,多愜意啊!”
韓氏一聽,想了想,“是啊,砸了床,弄個炕吧,那幾個孩子最怕冷了,冬天若是一個人睡,踢了被子,也沒個人蓋,若是凍著了,可如何是好,弄個炕,必須弄個炕!”
韓氏說完,舉起斧頭,就往大床上砸去
盧暖在屋外,聽得眼眶有些發紅,看向二弟三妹四妹,拉著他們走到院子外,“二弟,三妹,四妹,別怨娘,過去的就過去了,其實,娘會變,我們也有很大的責任,不要把錯誤全部推在娘身上,她沒有自己的主心骨,為來為去,都是為了我們,給娘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我們拿出最初的真心,重新接納她,更不要覺得,她走了,對我們就好,其實,她走了,最傷的人,永遠是我們,沒有母親,那將是終身的缺憾,你們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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