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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徐子衿的長衫,小手在徐子衿早已經結了痂的傷口上,摸了摸,又捏了捏,自言自語道,“瞧著好好的啊,你咋痛成這個樣子呢?”
聞著盧暖身上那淡淡的香馨,徐子衿很想,很想,非常想,把盧暖就地正法了,可一瞧盧暖那發育中的小身子板,硬生生的忍住心底邪惡的魔鬼,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道,“阿暖,我沒事,你把馬車簾子掀開,我透透氣就好!”
以為,徐子衿巴不得離盧暖越近越好,此時此刻,慾火難耐,他真希望盧暖離他遠些。
免得,他控制不住,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啊,哦!”盧暖先是疑惑,後又應了一聲,拉開馬車簾子,對正在駕駛馬車的滿月說道,“滿月,你家少爺不舒服,你慢些!”
滿月聞言,差一點從馬車上滾下去。
他多想對盧暖說,盧姑娘,我家少爺在你面前,就沒有舒服過。
可儘管滿心哀怨,滿月還不敢有一絲不悅的表現,點點頭說道,“盧姑娘,我儘量讓馬車慢些!”
“好!”盧暖說著,見馬車駕駛在乾淨舒心的街道上,偶有行人三三兩兩,馬車來來去去,匆匆忙忙,誰也不曾為誰停留。
扭頭看了一眼似乎好受了許多的徐子衿,坐回馬車內,問道,“徐子衿,你好點了嗎?”
“好多了!”徐子衿說著,拿起放在馬車角落裡的茶壺,連把茶水倒入杯中都省了,直接猛灌了幾口,才重重的撥出一口氣。
“那就好,你都沒看見你剛剛那個樣子,真給人一種隨時要掛掉的感覺!”盧暖說著,抬手用力的扇風。
還不停的垂著氣,不太明白,為什麼這馬車忽然熱了許多。
徐子衿聞言,憤恨的看著盧暖,把氣到喉嚨的血吞了回去,磨牙切齒的問道,“阿暖,我送你的絹扇呢?”徐子衿問,卻抽出袖口處的摺扇遞到盧暖面前,“先用我的吧,看你熱的滿頭大汗,瞧著怪可憐的!”
盧暖聞言,瞪了徐子衿一眼,兇巴巴接過徐子衿手中的摺扇,呼呼呼的扇著風,說道“徐子衿,你有沒有覺得,今年似乎很久沒下雨了?”
“的確很就不曾下雨了!”徐子衿附和道。
本來想問盧暖,姨母姨父沒有孩子的事情,想著就快到龐家,也就不再問,兩個人都沉默的想著事情。
一個想著,天長久不下雨,他或許能從中尋到商機,在別人還未準備的時候,先下手為強,大賺一筆。
而盧暖卻想著,家裡怎麼樣了。
母雞每天下幾個蛋,二弟有沒有乖乖聽話,三妹四妹有沒有哭,二嬸二嬸三叔有沒有去田裡瞧瞧。
韓氏呢?
有沒有想開,重新開始?
龐紹舉因為走了近路,早已經回到龐家,把徐子衿要來龐家的事情和太皇太后龐老夫人說了。
太皇太后聞言,沉默片刻,靜靜的端起“紹舉啊,你說,子衿那孩子,咱們要如何駕馭?”
龐紹舉沉默。
龐老夫人卻陰陽怪氣的說道,“怎麼駕馭,只要陳氏還是龐家媳婦,他徐子衿能拋下陳氏不管,別忘了,當初陳氏為了他徐子衿,吃了多少苦!”
太皇太后沉浸宮中爭鬥,心思豈會像龐老夫人想的那般簡單,一定龐老夫人這麼一說,立即呵斥道,“胡鬧,妹妹,你可千萬別當徐子衿是那三歲娃兒,可以任由我們擺弄,哀家查了這麼久,幾乎沒有查出,他到底在做些什麼,一年下來,能賺多少銀子,手下有多少人為他賣命。但是哀家每每派出去的人,幾乎沒有一個活著回來,幾乎是屍骨無存,從此了無音訊。正如你所說,因為陳氏,徐子衿勉強算是我們的人,如果沒有陳氏,他徐子衿就是一個香餑餑,汾陽王定會千方百計拉攏過去。
別的不說,光威武大將軍李雲飛,明裡,李雲飛口口聲聲說效忠皇上,可整一個京城乃至天下人都知道,李雲飛和徐子衿是換了命的八拜之交,當年李雲飛惡狼谷一戰,被敵軍圍困,是徐子衿隻身一人,闖入敵營,浴血奮戰,把李雲飛救了出來,此等情誼,李雲飛定會銘記於心,只要徐子衿一聲令下,他定會為徐子衿赴湯蹈火。
如今皇上下落不明,汾陽王蠢蠢欲動,幾次三番派人試探徐子衿的意向,在沒有得知徐子衿到底幫著誰時,一直按兵不動,靜待時機!
你倒好,沒事吃飽了撐得,為了一個玉蝶,竟然拿陳氏出氣,還把她弄得滿身是傷,你當陳氏是真無靠山,或者好欺,如果一會徐子衿橫著鬧了過來,你可曾想好要怎麼解決,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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