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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已經習慣這親切的稱呼,“居住宮中的這兩年裡,夜雪已經習慣了宮中生活,叔父大可不必擔心。”
年輕的皇帝已經當著朝臣的面表明態度,想立拓跋夜雪為後的心情顯而易見,甚至在追問老將軍時,毫不掩飾臉上的懇求與被拒絕的慌亂,整個就一求愛的毛頭小子,哪裡還有半分平日的威嚴。
一直沒有表態的定國公見狀,忙作揖:“陛下!臣以為,雲妃年紀尚小,難免意氣用事了些,實在難當大任!”抬手指了指拓跋加醬,“拓跋老將軍的女兒巾幗不讓鬚眉,深得民心,又執有神木,當立為皇后!”
“這”大臣們又是一片愕然。這二位如此推讓也是不容易。
定國公謙卑恭讓、立功無數,而拓跋加醬早已卸甲歸田,除被宣召入宮商議大事,幾乎不會出現在宮中,他在朝中的威信確實不如定國公,此番他為夜雪推辭皇后之位,事先其實與她商量過。
風吟是他看著長大的,如今朝堂之上真正有權有功的是定國公,為了大梁社稷,讓夜雪犧牲一些虛名,她應該能理解。
蕭風吟與拓跋加醬對望一眼,也逐漸冷靜下來。看了看大殿上的文武百官,“此事暫且擱著吧!”對身邊的太監道:“退朝。”
回到吟宵殿,蕭風吟徑直走進寢殿,一把抱住正大快朵頤水果的拓跋夜雪,嚇得她差點噎著。
“怎麼了今兒?”拓跋夜雪抖了幾抖,轉過身去茫然地望著一臉歉疚的男人:“咳咳~你不會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吧?”
他搖頭。
“那”她繼續猜測:“你被別的女人碰了?”說完腦門被彈了一下,她一手揉著腦袋,放下手裡的水果叉子,擦了擦手,噘嘴埋怨道:“那是為什麼呀?”
“夜雪。”他抱歉道:“你介意我不立後麼?”
拓跋夜雪愣了一下,“呃”而後思維清晰的追問:“你的意思是,不立我為後,還是永不立後?”其實老爹已經和她說過此事。
蕭風吟摟著她,低頭輕聲道:“自然是永不立後。”
夜雪釋懷,含笑暢爽地點點頭:“這個可以有!”
她的反應似在蕭風吟意料之外,他端詳著她的表情:“真不在意?”
“當然是真的!”她笑眯了眼,抬手在他俊挺的鼻尖上輕輕一點:“真傻!”只要他一心對她,她又怎麼會在意那些虛名?
“真乖。”他抱起她走向床榻。
*
蕭風吟即位後,並沒有馬上搬離,而是把就寢的地方設在吟宵殿。吟宵殿是老皇帝賞賜給拓跋夜雪的,換句話說,雖然這是當今陛下的寢宮,也是皇貴妃拓跋夜雪的地盤,自然不可能有別的妃嬪前來侍寢。
從皇子妃到皇貴妃,拓跋夜雪的生活似乎沒有多大變化,只是對她無事獻殷勤的人越來越多,讓她難以招架,乾脆蹲在吟宵殿,連御花園也不常去。
日子就這麼好端端的過了三個月。
冊封皇后之事被一拖再拖,拖著拖著也就沒什麼人再提,於是這事兒也就這麼耽擱著了。
因為拓跋夜雪一再推讓,鳳印便繼續由太后蘇清掌管。不僅如此,她還請命恢復將軍的身份,說要為大梁建功立業
大臣們除了愕然還是愕然:您都貴為皇貴妃了,還立什麼業呀?
但是迫於她在陛下心中的分量,即便疑問諸多也不敢多嘴。也不能說她胡鬧,此女有才是眾所周知之事,大臣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她去了。
由於當今皇貴妃的傳奇事蹟,大梁女子的地位這幾年也得到很大提升,以龍門特級鎮為先例,已經有不少女子走出閨房經商,更有傳聞,年底後政法實施,女子也可參加應試,從後宮女官轉正為官。
此舉如果真的得以實施,拓跋夜雪的名字可就真的名垂青史了。
再說後宮,由於拓跋夜雪不喜繁文禮節,廢除了每個月初一十五的請安禮和聚餐,如今後妃們一個月也不一定能見上她一面,攀比爭執自然少了許多,因此看上去一片祥和安寧,甚是融洽。
無論什麼時候,吟宵殿外的院子裡總是瀰漫著幸福的味道,在這裡當差的宮人太監都是經過精挑細選,最有能耐的人,福利待遇相當驚人,有時主子一天都不會傳召任何人,輕鬆得很。
宮人們雖然忍不住的心驚膽戰,畢竟侍候的是陛下最寵愛的女人,但事實是這位主子人好到讓你不敢相信,事實證明他們的擔憂都是多餘的。
“最近這陣子天氣不好,屋裡溼氣重,貴妃娘娘的腳傷復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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