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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何意?”他毫不掩飾不滿之意。
一桌飄香的酒肉被晾在一邊,十幾雙眼睛同時在三人臉上來回,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插嘴,連一向爭強好勝的高雅也閉口不敢發言。
清妃是個聰明的女人,見這場面,更是不會輕易出聲,緊緊握住手絹的芊芊玉指洩露了她同樣緊張。
如果拓跋夜雪嫁給醉洛成為揚州首富的夫人,那她過去做的功課可就全都白費了。不過嘛,揣摩聖意,是她蘇清的日常,她又豈會不知道陛下心思,只是帝王心思說變就變,她稍微擔心事情有變罷了。
夜雪不止一次向醉洛發出訊號,可惜都被他一笑了之,真是一幫混蛋!
關鍵時刻還得看她自個兒的!
她衝動地想要上去抓住蕭風吟的領子搖醒他,問問他心裡到底怎麼想的,剛跨出一步就被身邊人拉住。
“看來皇兒對朕的意思沒有看法!”老皇帝說著看向醉洛。
此時那十幾雙眼睛又不約而同移向存在感極低的醉洛。
雖然皇命難違,可怎麼說他也算當事人,卻見他一臉鎮定地喝著小酒,跟沒事人似的,也不知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陛下誤會了!”醉洛終於出聲,對老皇帝恭恭敬敬道:“草民一直將夜雪視為妹妹,從未想過娶她過門,也不敢奢望此等巾幗不讓鬚眉的女將下嫁,還請陛下三思!”
“哦?”老皇帝看著醉洛:“你有心上人?”
醉洛搖頭:“並無。”
“那是為何?你不喜歡夜雪?”
醉洛偏頭看著滿臉感激的姑娘,搖搖頭:“不,草民喜歡。”
“那裡倒是說說,為什麼?”老皇帝面色嚴肅起來。
“回陛下。”醉洛看了眼老皇帝身邊的蕭風吟,轉頭心平氣和到:“草民對夜雪的喜歡,與兄妹之情無異,反觀殿下,為保護心上人,不惜放棄迎娶她的機會,世間有幾個男子心懷這份度量,由此可見,殿下對夜雪的真心實屬難得。”
老皇帝用讚賞的目光看著醉洛,難怪此人年紀輕輕就能擔當龐大家業,察言觀色,透析一切的雙眼非同一般。
醉洛早已經看出,老皇帝本無意將夜雪賜婚給他,只是為了刺激固執的蕭風吟,讓他改變想法。他若愚鈍一些,將皇帝試探的話當真,此時就不會坐在這裡了。
聽著一句句客套的假話,拓跋夜雪垂頭喪氣地坐了回去,她好像插不上嘴,還是繼續吃吧。
可是他們討論的都是她的婚事,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呢?
望著幾個打啞謎的人,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她已無心去研究。
拓跋夜雪有種蚍蜉撼大樹的無力感。
她把視線定在悠閒品茶,對所有談話充耳不聞的清妃身上,夜雪能幫到她的只有她了。
清妃留意到她求助的目光,以手絹掩嘴,暗地做了個“交易”的口型。
夜雪想了想,還有什麼比女人一輩子的婚姻大事來得重要?
咬牙回與:“成交!”
“陛下!~”清妃嬌媚歡快的聲音一下子改變了詭異氣氛,她想起什麼似的,驚訝地望著老皇帝,“臣妾臣妾方才走神兒時突然想起一事~陛下可有興趣聽聽?”
“哦?說來聽聽!”老皇帝喜歡清妃,是因為她的性格和已故皇后極其相似,連撒嬌的口吻也如出一轍。
後宮裡的女人都說清妃聰明,懂得適度模仿已故皇后,偶爾善良可人,狠起來即便是親姐妹也照樣下得去手。
清妃巧笑嫣然:“不過陛下得先答應臣妾,無論臣妾說了什麼都不怪罪!~”
“好好好!不怪罪!”老皇帝豪氣地幹了一杯,笑看著清妃,她聰明過人,早已經猜到他的意圖,此時做這些可以有可無的鋪墊,無非是給他擺好臺階,讓他順著下去罷了。
“陛下有所不知,前一陣那罪妃畏罪自殺前,神志不清,曾望天大喊神木很快就會出現在拓跋將軍手裡~”說著忙觀察老皇帝的表情:“不過這只是貴妃的風言風語,瞧臣妾這張嘴,心裡想著什麼就都說了!”端起酒杯:“臣妾自罰一杯!~”
她的確很想得到神木,這樣就能名正言順的坐上皇后的位置,不過眼下關鍵的是聖上的意思是讓拓跋夜雪在皇子妃的位置上站穩腳跟,把這個理由拿出來擋一擋也無妨,反正到最後神木會落在誰的手裡還不一定。
眾人驚訝一片,知道那塊百年香木的人除了已故皇后,就只有貴妃娘娘。
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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