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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的位置在手。”一頭黑線的蕭風吟不顧形象地舉起左手,極好的素質修養讓他控制住自己沒有咆哮。
“哦。”原來那個愚蠢的傢伙是她,這種事情怎麼能讓他發現,“我是怕你一會兒暈倒。”偶爾為了顧全顏面扯個小謊什麼的可以理解吧?
看他杵在原地不動,一定是還沒理解她的意思。
大概是因為他給她的感覺突然變得親切,今兒她難得非常有耐心的解釋。
“你之前每回跟我摟摟抱抱之後不都會暈的麼?”說到此處有點兒尷尬,吞口水好心的提醒:“剛才你碰到我的臉了,忘啦?”
經她這麼一提醒,他才想起剛才滾下來的時候兩人曖昧的姿勢,不由雙頰一紅。
這就要發作啦?!
拓跋夜雪緊張地湊過去,抬手探他額頭,被他冷臉避開。
切。
“時候不早了,走吧。”說完步伐沉穩地往前走,更似著急逃走。
夜雪站在他身後,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前面的翩翩少年倒地,這才鬆了口氣追上去。
“殿下,你的東西掉了。”她快步追上,撿起從他破損的袖袋裡掉出來的東西。
是支笛子。
夜雪抬眼,蕭風吟高大的身軀立在風中。
他是在等她麼?
一個平常人最為普通的舉止,不知為何出現在他身上,她會這麼感動。
大概是因為他眼睛看不見還保持男人風度在保護她?
“你手還流血呢,走吧。”她把笛子放他手裡,好奇到:“為什麼從沒見你吹過?”
他低頭對著她的臉,想說什麼欲言又止。
“為什麼呀?”她一臉好奇,回望他,衝他古靈精怪地眨了眨眼:“要不,你吹一個給我聽聽?”
“不吹。”
小氣。
“還不走?”他停下腳步。
“哼!”她撇嘴:“走不動!”
他往回走幾步,低頭正對著她,想看清她現在的模樣,但不管他怎麼努力卻都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
他的視力毫無進展。
曾經重疊過的生活一幕幕在他腦中閃現,卻一句也不敢透露。
他雙目失明,連自己的生活都無法自理,談何護她周全?
更何況她已有心上人。
夜雪不懂他突如其來的悲傷從何而來。猜想以前他沒受過什麼傷害,八成是剛才摔疼了。
“走吧。”她內疚地笑了笑,握住她的手,牽他向前。
“蕭風吟。”
“嗯。”
“我以後儘量不衝你發脾氣。”
“呵呵。”
*
大部隊駐紮在圍場東邊的一個寬大場地上。
夜雪數了數,整整二十八頂帳篷。
傍晚的時候,她和蕭風吟剛到入口處就被侍衛頭領迎了進去,瞧見他手上的傷後,那些個侍衛簡直嚇壞了。
隨行御醫反覆為他檢查傷口,確定沒有其他問題後才動手包紮。
御醫包紮完畢後,又交代了夜雪些需注意的事項,這才背起藥箱去煎藥。
拉上帳篷回到蕭風吟身邊,見他“看”著她,明知道是個弱智的舉動,還是忍不住抬手在他面前揮了揮。
還是看不見呀
“蕭風吟。”反正現在沒人,也不用假惺惺的表現出一副敬重他的樣子,免得又被他嘲諷她虛偽。
其實在她心中,除了上陣獻計那次對他生過一股子的欽佩之意,打從她喬裝混入宮後就沒實打實的崇拜過他。
傳聞中殿下說一不二、兇殘冷酷的性格她完全沒發覺。
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拓跋夜雪暗自腹誹,也不曉得那些個小太監怕他什麼,這不是挺好欺負的嘛。
她盤腿坐在他旁邊,故意跟他套近乎:“蕭風吟,你好奇過我長什麼樣兒嗎?”
蕭風吟勾唇笑了一聲,“旁敲側擊,你想知道什麼?”
跟聰明人聊天就是爽快,乾脆!
她也懶得繞圈子,直言道:“貴妃臨終前對我說,你的眼睛是三年前失明的?”她適可而止,觀察著他的反應,要是有什麼不對的苗頭也好岔開話題。
畢竟皇子殿下的話不是那麼好套的。
“然後呢?”他收起笑容,狀似漠不關心隨口一問。
感覺他沒有要拒絕她問話的意思,她深感欣慰,又湊近了些,探頭在他面前擠出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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