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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併除去了礙眼的原女主。
想到此,白樂樂地目光下意識地瞟向了對面的客座,穿過層層的人群,她看見晏慕山淡然地坐在那裡,氣勢十足,帶著一股上位者的壓迫感,隔了這麼遠的距離,白樂樂依舊能清晰地感覺到那人身上的那股十足的威懾感。
白樂樂額上隱隱浮現了三條黑線,難道這就是傳說之中的王霸之氣麼?
這麼一個男人,只看著便覺得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也不知道白幽然是怎麼做到的,根據劇情描寫,白幽然好似將這個男人徹底地握在手心,難道只憑著一首沁園春就徹底征服了這麼一個霸氣十足的男人的心?坑爹呢吧?
心底默默吐槽著,白樂樂看著握著她手默默垂淚地程雪凝,安慰道:“姨母莫哭了,當心被人看了笑話。”
程雪凝性子剛強,此時不過是因為以為白樂樂受了委屈,方才失了分寸,她自然知道此時也不是她們敘舊的好時機,她了眼淚,又與白樂樂說了一會兒子話,軟語安慰了她幾番,便扶著丫鬟的手回了自己的位置。
坐在不遠處地白幽然收回了視線,垂眸斂目,右手不自覺地 著手腕上帶著的翡翠手鐲,那個女人不是程府的二小姐麼?兩個人鬼鬼祟祟地說了那麼久,莫不是有什麼陰謀?
許是吃得太多,白樂樂只覺得小腹隱隱得傳來一陣脹痛感,她看了看四周,悄聲對翠英道:“翠英,扶我走一走。”
因白樂樂的位置在最偏僻的地方,她們的離席並未有人,二人隨著公主府一旁伺候的宮女離去後,不多時,白幽然也藉口方便,離了座位。
白樂樂扶著翠英,慢慢地走著,一邊欣賞著公主府的美景,引路的侍女並不催促,配合著二人的腳步,默默地走在前面。
月色正濃,銀白色的月光灑落在鵝卵石鋪就的小路上,路邊栽種的各色花朵在夜光下舒展著 ,花香浮動,浸染了過路人的衣襟。
轉過一簇茂密的花叢,白樂樂看見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在月光下翩翩起舞,她的 如柳,裙裾如同盛開的曇花一般,一陣夜風拂過, 紛紛揚揚地飄落,她舞得更急,雙足不住地交替旋轉,層層疊疊的裙襬盪漾出一幅最美的畫卷。
白樂樂眨眨眼,看著蹁躚起舞的那人緩緩地停下動作,嫋嫋婷婷地站在那裡,月色中,她高貴地彷彿不染纖塵的仙子一般。
從她的角度,並不能看見隱在花叢後的幾人,只見她微微抬頭,姣美的側臉在月光下散發著微微的光亮,她看著那輪圓月,薄唇輕啟,念道。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須晴日,看紅裝素裹,分外妖嬈。□,引無數英雄競折腰,俱往矣,數 人物,還看今朝。”
那麼一瞬間,白樂樂只覺得自己被雷的外焦裡嫩,大姐,麻煩你敬業一點好不好,不帶這麼玩兒人的吧?這是夏天好伐?你對著月亮擺了半天POSS,醞釀了半天情緒,難道就是為了詠一首讚美雪景的詩麼?作弊也不是這樣做的吧?
你嫖一首明月幾時有也行,要麼一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也好,再不濟嫖一個床前明月光也行,你嫖這麼一個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是腫麼回事?
難道男主就是在這麼一個天雷滾滾的情景下遭遇了女配,然後被她這首大氣磅礴的詩虜獲了心神麼?
這口味該是要重到什麼地步啊才能動得了心啊?
53重生嫡女復仇型女主
“小姐;二小姐念得是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翠英疑惑地問道;白幽然在唸詩她是知道的,可現在明明是仲夏;怎麼詩裡面又是冰又是雪的?
白樂樂安慰地拍拍翠英的手,語重心長地道:“你不明白是正常的,我不明白。”
白幽然那層境界我等凡人是永遠不會明白的。
月色正濃,白幽然俏生生地立在花叢之間;衣袂飄飛,長髮飛揚,纖細單薄的身影飄渺如仙;姿態清華脫俗。
月色,花叢,美人,形成了一副美妙的畫卷,叫人不自覺地沉迷其中。
此時劇情應該進展到晏慕山偶然路過此地,被月下美人驚豔到,從此至死不渝才對,怎麼女主擺了半天姿勢,那男主連 都沒看見呢?
白樂樂想著,目光投向花叢間的白幽然,只見此時她又有了新的動作,她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一條几米長的藍色錦帶,披在了身上。
白樂樂愕然,這又唱的是哪出?
白幽然的身形動了起來,素手微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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