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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階的威壓,而只有初級的水準。但就算是這樣,也讓四階臨界或高階的錦等人呼吸都滯了一下。“通常,對付不可愛的人,我都不會客氣的。”
快如閃電的衝鋒。錦雖坐在石上,但手一直沒有離開刀柄,見到對方一動,反手拔出長刀,往面前一擋。
“吱”一聲,樓煌插向他面門的手被長刀架住,一個橫拖,發出令人牙酸的磨擦聲,還有幾點火星。錦不愧是夜紀的雄獸隊長,反應與武技都是一流的,如果不是樓煌的手套也是一件寶物,這隻手掌就保不住了。
樓煌雖比錦的階別高,但是重傷在身,雖然現在已結痂,但總不能完全放開來打。
而錦,卻是拼盡了全力,對面前的樓煌,像是對著宿仇一般,那眼中的恨意與不甘如潮汐般的洶湧。
兩人拼得難解難分,其他人也混戰在一起。
作為埋伏的一方,當然不光只有錦等六人,在開打之初。林中石後就躥出了幾十名作平常赤讀百姓打扮的雄獸,但他們身上肅殺的血腥味與利落的身手,無一不宣示著他們的來歷不簡單。
而樓煌的隨從,經過一路的逃亡。留存到現在的,都是些高手中的高手,足已以一擋二,所以,面對遠多於他們的敵人,倒也不至於馬上就潰敗。
拼鬥中,錦突然一聲長嘯,氣息突漲,在戰鬥中突破到了五階。
樓煌被他一掌打翻在地,長刀就要刺向他胸膛。
“錦!”突兀的一聲。自林中傳來。
錦動作一頓,回身而望時,“咯啦”一聲,手腕在巨痛後,幾乎是同時。胸口被刺穿。
夜紀自林中躍出,而後望著陡轉的形勢傻了一般。
錦望著她的眼神滿是悲哀與不甘。
樓煌在錦回望的一瞬,抓住時機扭斷了他的手腕骨,而後搶過長刀刺穿了他的胸膛。而後,他就那樣握著刀柄推著錦的身體前衝,直到將人釘在一株大樹上。
血,絲絲拉拉地自嘴裡流出來。錦在後背撞上樹杆時,才終於悶哼著望向近在咫尺的雄獸。
“如果,不是為了她,我不會敗給你。”錦每說一個字,嘴裡就有更多的血流出,一句話講完。他已如風中的燭火,虛弱得隨時都會停止呼吸。
樓煌勾著唇笑:“真偉大,非常感謝你的犧牲。”
他說著,將手中握著的刀柄一點一點地往前推著,直至到柄。而後。才放開手,往後退了幾步,轉過身去看向還呆呆傻站著的夜紀。
夜紀雙手捧著心臟的位置,望著那個被釘在樹杆上的人。他曾經也是自已心愛的人,多少次的纏綿啊,本來都已經淡忘了,現在卻都自記憶的深處翻卷上來。一幕一幕,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刻骨。剛才,他已經突破到五階,如果不是自已的那一聲叫喚,那死的絕不是他,而是另外一個。
“別哭”錦努力地動了動手,想要伸出去擦乾她的眼淚。
這是他愛如心尖的雌獸啊,那樣冷然的一個人,竟然會淚流滿面。就算是為了他自已而流的,他也捨不得啊。
舉到一半的手頹然地落下,但停止了呼吸的雄獸,卻沒有低下他的頭顱,固執地朝向愛人,沒有了靈魂的眼瞳依然映著她的面容。
“錦——”夜紀淒厲地叫了一聲,衝向屍體,對著擋在面前的樓煌射出十幾把冰刃。
樓煌不敢直掠其鋒,身體向後翻躍,而後半蹲在地,若有所思地望著夜紀撲到了樹下,捧著錦的臉,不住地親吻著他的臉孔與滿是鮮血的嘴唇,甚至是將舌探進了他的嘴裡,狀若瘋癲。
“錦,我錯了,我錯了,再給我一個機會。”得不到回應的夜紀最後只得抱住他的腰身,嚎啕大哭。
她後悔了,真的後悔了。只要能把錦還給她,她一定不會再沉迷於樓淵的男色。
可惜,天下沒有後悔藥賣。她必定要為自已的錯誤付出代價。
夜紀握著刀柄,用力將它自樹杆上拔了出來,也自愛人的體內拔出。血還沒有凝固,濺了她一身一臉,她卻全不在乎,任長刀“噹啷”一聲落地,而後抱住錦的屍體,緩緩地向林中走去,沒有回頭看樓煌一眼。
夜紀的其他雄獸也抽身出來,護在她身後,向外撤走。
樓煌望著她的背影眯起了眼睛,寒芒在眼中閃爍。
“夜紀,你就這樣走了?”樓淵自林中漫步而出,臉上笑著,眼神卻很危險。而他的身後則是一名戴著面紗的雌獸,看頭髮的色澤與裸露出來的面板就知道年紀不輕了。
夜紀的身體僵了僵,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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