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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秋蠕了蠕薄唇,眼底閃過一絲複雜,“你好生保管這玉印還有你手中的絕草毒卷。絕草毒卷乃是孃親家族遺留之物,其在江湖中的影響非同小可,萬不可讓人奪了去。這冷谷的藥材,是為兄自小跟著孃親學習,從而栽育出來的,這兩者缺一不可。運用得當,以後定能主裁世間沉浮,如果被不軌之人竊去,怕只會生靈塗炭。你且謹記於心。”
至於上官凌的事,他決定還是不要挑明。上官凌既然選擇這種方式離開,那就說明他還沒做好準備向她坦白一切。這事關上官凌的出生、家世,那廝既然默不作聲的從妹妹面前離開,他想他可能已經知道了那廝的目的了。
對於容秋的話,慕容紫自是不會懷疑他會胡言亂語,說狠話嚇唬她。絕草毒卷她已見過,其中所提及的毒藥那是聽者都會膽怯,更別說煉成了拿來用在人身上。其後果有多嚴重,她這個親身煉製者再清楚不過。
送走了容秋,慕容紫心中還是沒能釋懷。看著手中的東西,想著上官凌的用意,她是又好怒又好彆扭。
先是十萬兩銀票,現在又是玉印,這廝簡直就是白長了一張引人犯罪的嘴巴,非要讓她去猜!
安靜下來後,慕容紫靜靜的坐在房中。不可否認的,此刻她覺得心裡很失落,明明知道是為了什麼而失落,可她又不願承認。那廝能如此的霸道可惡,為何就不允許她傲嬌?
這一日,慕容紫待在房間,做什麼事也提不起勁兒,加上縱慾的結果就是身子疲軟無力,索性她就在房中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人睡多了,就有一個壞處,腦袋暈沉沉的比沒睡覺還難受,一大早容秋看到她食不知味的摸樣,以為她是因為上官凌不辭而別而傷心,他心裡看著緊張卻又不好明說,乾脆一咬牙,就破天荒的帶著她去了賭坊。
這賭坊是他開的,一來自己的地盤不怕她會遇到什麼危險,而來他擔心自家妹妹心情消沉,賭坊雖說魚龍混雜,但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帶動人的情緒。
慕容紫本來是不想去的,長這麼大,她就沒怎麼喜歡湊熱鬧,即便有人多的地方,她也是喜歡蹲角落。可這是大哥第一次邀她去玩,她也不想拂了他的好意。
京城最大的地下賭坊
兩名一高一矮的男人並攜走入,高個的男人風華俊美,昂藏的身軀包裹在墨色的錦袍下,清冷奪目,而矮個子的男人一身銀灰色的錦袍,束髮錦帶,雖然年紀看起來尚幼,但五官精緻,也算一位翩翩美少年。
雖是白日,但賭坊內也四處堆聚著人,吆喝著下注的聲音,贏了錢得意的笑聲,輸了前罵爹叫孃的聲音,不絕於耳。坊內人群中來回巡視的人突然看到掀簾走進的兩個男人,其中有一個走過來,恭敬的低聲喚了一聲:
“爺,可否要小的為您準備雅室?”
容秋抿著薄唇擺了擺手,“不用,下去吧。”
那人走後,容秋轉身看著身後只及自己肩膀的“小少年”:“紫兒,想玩什麼?大哥陪你。”
慕容紫嘴角微微抽了抽。她沒想到一向沉穩的大哥居然會讓她來這裡,還要讓她去賭錢。這不是分明想把她教壞嘛!
“大哥,你玩吧,我都不會,別到時輸了錢回去受你臉色。”她忍不住的揶揄著笑道。
容秋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這丫頭,是怕他拿不出錢還是怎的?就算是輸了不也是輸給自己。
“那大哥先帶你看看,喜歡什麼就玩什麼,嗯?”說著話,容秋將她帶到人群后。
他一身蕭涼冷峻的氣質,再加上高挺的身量,往人群后一站,那股清冽感就讓人不由覺的回頭望過來,再看到那雙清冷幽深的黑眸,都下意識的把他歸為‘不好惹’的一類人。於是前面擋著人都自覺的讓出了一個空位。
容秋護著慕容紫站到前面,自己則站在她身後,不著痕跡的幫她隔開別人的碰觸。
慕容紫視線剛落到賭盤上,還沒仔細等她研究這賭局的玩法,耳朵就被身後的另一桌吸引了過去。
大堂內,四處可見的都是男子,女子也有,但在這地方卻稀罕少見。此刻身後大聲嚷嚷著明顯輸了錢不服氣的聲音正是一個女子發出來的。慕容紫感興趣的不是她的性別,而是她口中的話。
“來來來,再開!老孃不信贏不過!”
“這破骰子真是邪門了!當老孃是HelloKitty,盡欺負老孃不聽老孃的話!”
“”
一股腦不服輸的唾罵聲本來沒有什麼好稀奇的,畢竟有些人輸紅了眼什麼話都罵得出來。可讓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