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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話聲音細細的輕輕的,一面說一面偷眼去瞧鬱瑞,這讓旁的人都看出來了,想必是姑娘還沒出閣,見著鬱瑞這般容貌俊俏的公子,自然傾慕不已。
鬱瑞笑道:“小姐嚴重了。”
那孟家小姐再瞥了他一眼,轉身將酒壺遞還給丫鬟,這就準備回去了,畢竟還是待字閨中的大家閨秀,自然要講究些。
那小姐走的時候,還裝作不經意的,用竹扇子碰了碰鬱瑞的肩頭,鬱瑞下意識的看過去,就見那小姐一面走,一面回身朝自己抿嘴兒笑。
鬱瑞也沒當回事就收回了目光,不過正好和唐敬撞在一起,唐敬還道是鬱瑞看上了孟家的小姐,人家都走了,還望著背影兒出神。
其實唐鬱瑞的年紀並不小了,這個年歲就算不娶正妻,也該納妾了,而且是這種大門大戶,哪家的公子爺是好糊弄的人物,早早就有幾個貼心的丫鬟了。
鬱瑞這些一概沒有,派在鬱兮園裡的丫鬟們也沒這個膽子,畢竟鬱瑞雖然是嫡子,但最近又聽說唐敬已經向陳家提親了,到底能不能一直坐住這個位置還是兩說,哪個丫頭肯拿自己身子押寶,萬一押錯了,趕明兒個贖出了唐家,也嫁不得好人家,豈不是把自己耽誤了。
唐敬也想過給鬱瑞找個出身好點兒的,畢竟他是唐家的嫡子,娶親也是要體面風光的,只不過唐敬越發的覺著自己奇怪,他一不想給鬱瑞定親,二不想給鬱瑞納妾,就連房裡擱幾個丫頭也不行,而且方才看著那孟家小姐對著鬱瑞笑,心裡面似乎不怎麼對勁兒。
唐敬半輩子征戰沙場,又用了著許多年在生意場上混跡,獨獨沒為感情傷過神,唐敬有錢有權,不需要他傷神,別人家就會上趕著往他床上爬,再者唐敬向來不覺著一個七尺男兒該為了這些用心。
但是現在,他竟有些想不通了。
唐敬心裡有事兒,旁人來敬酒,他一概沒有推辭,眾人見了以為唐敬今兒個高興,所以多喝了幾杯,趁著唐四爺高興,敬酒的人也就多了。
也有人跟鬱瑞敬酒,如今鬱瑞就是嫡子,這些個商人們可不是吃白飯的,都知道多個道子比多面牆要強得多,沒道理不去巴結鬱瑞。
鬱瑞推辭不得,這些人都跟了唐家那麼多年,隨便拎出一個都比他年長,比他有閱歷,鬱瑞為了自己以後,也要多應承著他們,往後有個事兒還好說些。
唐敬見鬱瑞雙眼微紅,臉頰上浸出淡淡的緹紅色,知他酒量不好,已經醉了,就幫鬱瑞擋了幾杯酒,眾人眼見喝的夠了,孟爺就道:“小少爺怕是乏了,今兒就散了罷,若四爺高興,明日再喝。”
這一場宴席從中午吃到天黑,眾人出了廳,天色已經昏黃下去,也不去備馬各回各家,就在孟宅裡住了。
鬱瑞醉的差不離了,他從沒喝過這麼多酒,喝著竟回憶起以前的事情來,上輩子他也是這麼混在生意場上的,作為一個談生意的人,如何能不喝酒,起初他一喝就醉,後來就不同了,直把酒做白水喝,那都是練就出來的本事,只有鬱瑞自己知道,往往喝的胃疼冒冷汗,還要在旁人面前強顏歡笑。
鬱瑞坐在輪椅上,也不需要他走路,就閉了眼睛,把頭仰起來靠著椅背兒。
過門檻的時候時鉞喚了他一聲兒,鬱瑞跟沒聽見似的,似乎是睡著了,唐敬就將他抱了起來,鬱瑞也不知是不是醉的太徹底了,窩在唐敬懷裡,眼睛溼溼的,一雙吊梢兒的鳳眼,眼尾也被酒氣蒸的微微發紅。
鬱瑞雙手抓著唐敬前襟,也不睜眼,就悶悶的嘟囔道:“真難喝。”
唐敬以為他醒了,道:“叫你喝那麼許多。”
只不過鬱瑞顯然沒醒,還哼了一聲。
唐敬將他放在床上,鬱瑞喝了酒身上熱,一面喊熱一面直打挺兒,唐敬的手指不小心從他嘴唇上划過去,鬱瑞覺著癢,輕輕笑了幾聲兒,又伸舌頭舔著方才唐敬碰過的地方。
唐敬只覺得一股衝動猛地襲了上來,他將離開鬱瑞唇瓣的手指又放了回去,食指勾住他的下巴,讓鬱瑞微微抬起頭來,用大拇指輕輕摩挲著鬱瑞的下唇。
鬱瑞醉的可以,半睜著眼睛去瞧他,竟然伸出舌來,輕輕舔著唐敬的拇指,隨即像是觸了刺兒一樣,將舌頭縮回去。
唐敬瞧著他的眼神有些發沉,放開鬱瑞的下巴,將食指探了進去,鬱瑞腰一挺,“嗯”的叫了出來。
舌頭不堪其擾的被唐敬的手指頭騷擾著,只能捲起來躲閃,但是唐敬並不放過他,鬱瑞躲得厭煩了,閉上眼睛似乎要睡,只是舌尖兒就溫順的回應起唐敬,鼻子裡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