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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的時候,酒樓里人並不多。
跑堂的趕緊開了雅間兒請唐敬一行人坐了,沏了上好的茶來。
唐敬這一在場,慕容縝又怕自己露怯,所以不敢怎麼說話,慕容盛曾多次和慕容縝說過唐敬的事兒,唐家比那侯門深院還要厲害得多,唐敬就是土皇帝,整個國庫清點出來,都不一定有他的家財多。
別看慕容縝大咧咧的行事,但好歹是大鋮的王爺,心裡想著不能丟了大鋮的人,就算少說幾句也好。
慕容縝不怎麼說話,柳常秋是圓滑的人,但碰到唐敬就沒了轍,也不知怎麼樣才能討唐敬的歡心,說了幾句都不見唐敬表情鬆動。
柳常秋也聽人說唐敬要成婚了,他在想,陳家的小姐得是什麼樣的天人之姿,得是什麼樣的聰明賢惠,才能打動唐敬這個鐵石心腸的人。
其實他完全想偏了,正相反,正因著陳姝沒這些,所以唐敬才放心將她取回來做正室,不然翻出天去,唐敬豈不是給自己添麻煩嘛。
喝了兩壺茶,要了些點心,只瞧見唐敬給鬱瑞拿點心吃,眾人說話也有一搭沒一搭的,等坐的差不多了,慕容縝覺得腰板兒都疼的時候,唐敬終於發話了,說自己和鬱瑞還有事兒,不能久留。
慕容縝要送鬱瑞兩步,正好鬱瑞也有話對他說,也就讓時鉞推著自己落後幾步,唐敬是明白的人,也就自顧自往前走了,讓他們說話。
鬱瑞見唐敬和柳常秋走的遠了些,才道:“雖然我知自己是小人之心了,但仍然不得不提醒誠靖王一句,柳常秋是玲瓏的人,王爺不能和他交心,早些打發他走才是正經兒。”
慕容縝笑著撓了撓脖子,道:“我就是瞧他可憐了些,其實柳兄這種性子的人,我還真不知道如何相處呢。”
鬱瑞道:“你心裡算著些就行了,免得到時候他將你賣了,你還給他點錢呢。”
慕容縝笑道:“我好歹是個王爺,如何賣得動我。”
唐敬雖心裡善良了一會子,讓鬱瑞和慕容縝說說話,結果就聽見後面嘻嘻哈哈的,也不知說了些什麼,總之兩人都是一副笑靨,這看的唐敬心裡忽然有點兒不是那麼舒坦。
至於為何不舒坦,唐敬都不帶去想,只是突然站定了,都不給柳常秋再巴結自己的空當兒,道:“瑞兒,過來。”
鬱瑞聽見唐敬叫自己,又囑咐了慕容縝一句,就老老實實的過去。
其實唐敬之後並沒有什麼事兒做,他早上聽嶠襄說少爺去了鋪子,就想著來看看,難得鬱瑞這麼勤快,只不過鬱瑞前腳去自己後腳就跟著,怎麼想也覺著有些不對勁兒,於是錯後了小半個時辰,哪知道趕得這麼巧,正好撞見鬱瑞要和慕容縝去喝茶。
送走了慕容縝和柳常秋,唐敬就帶著鬱瑞回唐宅去了。
鬱瑞接手鋪子小一個月的時間,將鋪子打理的僅僅有條,掌櫃的本身也以為瘸腿兒的嫡子是個花把勢,哪知道竟然有真本事,賬目算的一分不差,客人也漸漸多起來,而且不怕從江南運過來的布匹跟不上。
鋪子裡的夥計剛開始還覺著不夠用,其實已經夠了,只是夥計們沒有專門指派的活兒做,都圖輕省的來幹,有的事兒就一直堆著不見人去理,有的事兒就一堆人搶著來。
鬱瑞讓掌櫃的記了名次,誰做哪樣,重活兒的少做些,輕活兒的多做些,綜著來說做的活兒也都差不多,誰做哪樣也有記錄,以免丟了東西壞了東西,或者得罪了什麼達官貴人不好對照,抓不到人去。
鬱瑞雖看起來面子軟,一副柔弱好欺辱的樣兒,而且又是初來乍到,資歷老的比他多的去了,數也數不清,頭些還壓不住人,只不過相處了一個月,夥計們是看出來了,什麼面子軟、心慈悲,那都是表象,假的。
若是旁人不去招惹鬱瑞,唐家的大少爺就是老好人,什麼事兒都好好兒的,若是有人不聽支應的,決計好過不了。
只一樣,別欺負了他,人都知道,唐鬱瑞並不是個記仇的管事兒,只是個有仇必報的管事兒。
鬱瑞好不容易休憩一天,呆在家裡面無事做,就聽外面鬧哄哄的,芷熙託著一個小碟子走進來,笑道:“少爺,老爺聽說您喜歡這金絲小棗子,可又送來一些兒吶,咱這兒快擺不下了。”
鬱瑞瞥了一眼棗子,直想吐,不為別的,也不是不好吃不可口,但也不能天天送來天天叫吃,就算金絲小棗補血益氣,頓頓吃也膩歪了。
只因著鬱瑞搪塞的和唐敬說過一次,這個棗兒味道不錯,唐敬竟讓每天差人送新鮮的來,鬱瑞又不好回絕了唐敬的好意,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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