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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本就不該屬於自己的東西。”
淚水滑過嘴角,苦澀的滋味令人窒息,但她卻偏偏對這種感覺情有獨鍾。
是習慣嗎?學著排斥晴空下甜蜜,學著享受黑暗中的苦澀。
心疼的將她攬進懷裡,雖然他知道,此時此刻她最想能夠陪在身邊的,並不是自己。
“如果你的淚能有一次為我流下,我情願拿所有的一切來換,可惜,在你的心裡,我永遠只是知己,殊不知,就是這種關係才是最可笑的,因為已經到達另一個定點,再也無力轉變。”
他輕撫她的背,希望能以此來減輕她心中的痛,但他的痛,又有誰能為他撫平?
猶記得第一眼想見,她活潑美麗,花枝招展,雖然只有五歲,但已註定是天生美人胚子。
初到陌生環境,奶孃病逝,管家不知所蹤,偌大的族落裡,他被忽視,被孤立,卻唯有她,朝夕相對,日日陪伴。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原以為他們會是這天地間最般配的一對,直到那場毀滅性的戰爭爆發,他才不情願的回到現實。
僥倖生存,原以為會再續前緣,但再相見,她已是冷若冰霜,不允許任何人靠近的寒冰,曾經的感情,儼然已經成為過去式。
單純的以為,只要一直陪在她身邊,終有一天,她會脫離掉自己設的勞,重新低頭再看他一眼。
直至她嫁給慕殘月,懷有身孕,夢境再一次被摔得支離破碎,細想起來,這一場又一場華麗而美滿的夢,似乎只不過是他在自欺欺人的幻想罷了。
終沒能逃脫命運的玩弄,曾經的親密無間,變為現在的純淨知己,可卻從沒有人問過他,這一切,是不是他想要的?
公主的身邊,該有王子的陪伴,騎士的守護,但自己,真的有把握做好那無數騎士中的一位嗎?
“沐僚,等報完仇之後,你送我回那座小木屋吧,我累了,只想擁有一片簡單的寧靜。”
慕月離,慕殘月,慕月風,他們每個人的愛都那麼沉重,自己揹負不起,更不想繼續保持這種複雜的關係,唯一解決的方法,就是她離開,永遠!
說她是膽小鬼也行,懦弱者也罷,終於有一次,選擇權能落在她身上。
“好,我們一起回去。”
寵溺的撫摸著她如絲般潤滑的長髮,有誰知道,她的這種選擇,同樣也是他最期盼的結局?
落日在他們的眼前跳動,雖然已不像之前那般耀眼,但赤紅的顏色同樣讓人不敢觸控。
一天過去了嗎?她溫柔的撫摸著小腹,臉上滿是身為人母的驕傲,算算時間,差不多也有兩個月了。
“幽兒,我或許會離開些日子,答應我,在我回來之前,一定要照顧好自己,還有孩子,等我回來之時,也就是仇恨就該結束的時候了!”
望著西方那道淡粉色的餘霞,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輕靠在她耳邊喃喃,卻殊不知她卻早已熟睡。
深情的在她的唇瓣留下一吻,他脫下外衣,為她蓋在身上。
或許很長的一點時間裡,他無法在這樣緊緊的抱著她,難得的最後一次,他不想過早的去破壞。
夜晚的唯美花田裡,無數螢火蟲舒展翅膀,在星空下翩翩起舞,與此起彼伏的昆蟲叫聲相呼應,似是在奏一曲“愛的離歌”。
二王府密室中,慕月離仰頭,將一杯杯不知味的美酒倒入口中,天黑了,她還沒有回來,可他卻已經沒有勇氣再去尋找。
心痛感令他難以忍受,或許只有酒,才能減輕這種痛。
“主人,所有死士已經就位,只等您的一聲令下,他們便闖入皇宮,直導龍朝,相信很快就可以提著慕月白的腦袋來見您!”
一名黑衣死士跪在慕月離身前,殘酷的訓練不只讓他冷血無情,更讓他學會察言觀色,知道什麼時候該報喜,什麼時候該報憂。
再次灌下一杯酒,他冷峻的眸子裡滿是仇恨的目光,精緻的酒杯在他的手中被捏的粉碎,鮮血順著手心流下。
“吩咐下去,全部撤退!”
第一百八十九章 求你保住我的孩子
“主人,您說什麼?這次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
衷心的死士還沒等說完,一塊酒杯的殘渣便已經刺穿了他的喉嚨,頓時死士倒地,鮮血噴湧而出。
“你好像忘記一件事,只有主人,才擁有主導一切的資格!”
淡淡的瞥了一眼地上的死屍,慕殘月重新端起酒杯自顧自飲起來,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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