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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內侍,就連東宮那位也好似在半月前便開始閉門謝客了。
本就混亂無度,若不是那幾位實力雄厚的蕃王,早在朝廷決意削藩之初,已被前後拿下。只怕此刻各地民亂之象已是頻起,訊息也因陸續傳來。也不知是因為朝中黨派之爭,日益激烈,才使得各地藩王莫不敢胡亂行事,亦或者想要學那河旁垂釣的漁翁,好坐等鷸蚌相爭兩敗俱傷時,再行發難?
就見這旁盧侍郎也是扶額,輕聲嘆道:“如今也只有一旁安靜伏案為好,不想被捲入黨爭便要學著退避在旁。只是可惜了萬歲這些年的花費,才使得時局穩固唉,這些不提也罷!倒是那鄉間的山頭與姚家合作,倒是不錯之選。待往後你們兄弟二人,各有一處山頭可作避世之用,又可相互幫村一二,也算是老夫當初置辦那處山林的本意所在了。”
“啊,難道父親大人早已料到。”一時愕然,脫口驚呼,後面半句卻是不敢衝口而出。
眼下這時局不被捲入紛爭,才是要緊。倘若一個不留心站偏了地界,只怕就是後患無窮之事,到時不但累及府內一眾,更會波及身邊之人,更別提宮中為何不曾傳出隻字片語?只怕有人從中作梗,才是關鍵所在,而此人的用意何在,只怕已是呼之欲出咯!
☆、第三百一十八章 去留已定
只見盧侍郎幽幽嘆了一聲:“實在是不得不防,雖比得那些家財萬貫的人家,可狡兔三窟,好歹也得留下一條可退必的所在,也是必要至極。遠的不說,就以當初親家被貶之事而論,便是可見一斑了。”
父親口中的親家,自然就是胞弟的岳丈,雖不能十分肯定當初葉家敗落,全都因不曾在各地置辦了產業之故,但究其結果還是有些必然的聯絡。
再反觀父親的及早安排,更不覺抬頭來看:“父親當年此舉,也都因葉家之事而起?”
見其緩緩頷首,便知這般未雨綢繆,也是逼不得已。本來那等人跡稀少的偏遠山谷,又怎會有人願意買入名下。若非避世之用,還真是一無是處的所在才剛暗自搖頭,卻不禁聯想起與自家比鄰而居的另一戶。
“如此想來,那東面一家獨佔六個山頭的淥水主人,只怕也是為了隱居避世而來。”忙又看了一眼外院的方向,將那日返程途中二管事獲知那幾條,有關他家的訊息也都一併說了出來。只見這旁的盧家老爺,更是頷首連連:“的確有此可能。”
沉吟片刻後,才接著言道:“本為避世而來,來日若有養蜂人去到那處,也務必提醒切莫打攪他家之人才好。就算比鄰而居,也不可胡亂打聽他家的來歷如何,怕會旁人家的忌諱,何況我家的實情同樣也需養蜂之人三緘其口!”
聽父親這般慎重一提,對面而坐的盧臨巖已是重重點了點頭,應下了這樁最為要緊的。相信姚家也是一般無二,畢竟都是為自家多留條可退避之路,哪裡敢出絲毫的紕漏。
饒是盧家這般的身份,還需小心提防一二,更何況他姚家?想到關鍵之處,那旁的盧臨巖才頷首應了一句:“這事兒子省得,莫不敢大張旗鼓,即便在魏氏面前眼下也斷不會與她提及。”
自家之事也只有自家再清楚不過,如今這魏氏已將原先的跋扈去了近半,然而那骨子裡的秉性,終是無法連根去了乾淨。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再則說了他家父母又是商賈出身,自是比普通人更看重利益二字。
偏偏這魏氏又是個耳根子軟的,自是有問必答,哪裡還曉得三緘其口這一樁,且不說還是她孃家雙親。想到往日的樁樁件件,心中已有了定奪,此事哪裡還敢告訴與她。
聽自家長子慎重提及,這旁的盧侍郎也已認同道:“除了專管此事的幾個,其餘之人一概不知其中實情為好。你舅父那頭也自有老夫親自告知便好。”本來這姚宏遠就是舅兄家的女婿,知曉詳情也是遲早之事。
再加之,如今朝中風雲突變,誰家也不敢保證這場變遷過後,還可萬無一失的。即便是那身居高位者,也必有幾手的準備,想來自家舅兄也是久居官場之人,哪裡會不曉得這其中的關鍵。
只是養蜂一事自家兒子不曾另寫了方子與他家,送來的書信中又未曾提及,怕是另有打算才對。但偏偏將這一法子教了姚宏遠,卻不免令人費解。
想到這一不同尋常來,不覺看向一旁的長子:“那日姚宏遠又是如何與你說起,你二弟送來的養蜂之法?”
放下才吃了半口的茶水,清了清嗓子道:“養蜂的法子與送回家中的法子差著不多,只是缺了最後那一篇有關專司培植黨參入田,釀製黨參蜜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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