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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消失不見了。
在他們走後不久,神秘陰森寒冷的洞裡有兩道綠光閃了閃,隨後又慢慢消失不見了。洞裡又恢復了平靜,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夜非塵一隻手提著阿黃,把輕功發揮到極致,不一會兒的功夫就來到景色的房門前。
“爹爹,阿黃這是怎麼啦?”聽到動靜,景色一陣風地跑了出來,藉著屋裡的燈光,她驚悚地發現阿黃渾身是傷,皮毛上粘滿了血液。
“色色,阿黃受到了很重的外傷,你現在立刻燒上一鍋熱水端過來,我來替阿黃包紮傷口。”夜非塵簡單地交代了幾句,提著阿黃準備藥室。
“爹爹,我這就去燒水。”景色看到阿黃深可見骨的傷口,忍不住一陣頭昏目眩,她強自撐著不讓自己倒下。
“色色,你怎麼啦?”夜非塵眼睛的餘光察覺到景色的異樣,轉過臉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沒事,沒事。只是看到阿黃這個樣子心裡太難過了。”景色小臉一片蒼白,虛弱地向夜非塵擺擺手,隨後大腦再也受不了一波接一波的眩暈,最終人軟軟地倒了下來。
“色色!”夜非塵心裡一緊,跨步向前,在景色摔倒之前用另外一隻手及時接住了她,並把她放在床上。夜非塵替景色把了把脈,又翻了翻她的瞳孔,在確定無什麼大礙之後,他的心裡莫名地鬆了一口氣。
“嗚——”小白見景色倒下,發出嗚聲圍著景色著急地打轉轉,不時伸出舌頭舔著景色清秀蒼白的小臉,希望把她喚醒。
“嘶,嘶。”小花吐著舌信子發出嘶嘶的聲音遊戲到景色的身邊。
“小花,你先照顧著色色。阿黃傷勢太重,我先去處理它的傷口,這裡一切就交給你了,我一會兒就過來。”夜非塵看了看景色,略略思考,沉著聲音對著小花吩咐了幾句,炫,轉眼消失不見了。
小花像是聽懂了夜非塵的話,聽話地盤在景色身邊,揚著頭,露出小眼睛,警惕地看著四周。
第十一章節 打破沙鍋問到底
景色再一次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清晨,小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小白還在床上睡著,剛剛恢復神智的她鼻間瞬間嗅入一道米飯的清香。
她一個激冽立刻坐了起來,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是飯的香味。
她趕緊掀被下床,順便披了一件衣服,微眯著眼睛順著香味走去。果然在廚房裡,她剛一進門便看到鍋里正熬著熱氣騰騰的稀粥。
“哇,大米稀飯。”景色興奮了。雖然每日變著花樣吃肉,可是近一個星期不沾一點主食,著實讓她饞壞了。
“色色,香嗎?”夜非塵倚在門口,抱著雙臂漫不經心地看向景色。
“香,實在是太香了,你不知道,這幾天想大米都快想瘋了。”景色頭也不回毫不客氣地盛了一碗粥放在鼻子間深深地貪婪聞了一下。
嗯,實在是太香了,她從未想到平日裡經常吃的大米居然會這麼香。如不是粥燙得無法入口,她恨不得立刻一口吃下去。
夜非塵嘴角扯開一道笑意,修長的身影閃身進入廚房,紫色齊腰的長髮在陽光下面熠熠生光,只可惜某人的注意力正專注在那一碗粥上,絲毫未發現眼前有如此美景。
“色色,告訴爹爹,昨天怎麼暈倒了?”夜非塵眯著眼睛異常認真地看著景色。昨天他替景色把過脈,一切都很正常,可是為什麼會無緣無故地暈倒呢?這很是讓他有些不解。
“我暈血,一看到血就會噁心,頭昏。”景色沉浸於自己創造出來的巨大的喜悅中,毫不設訪便把現代就已經存在的毛病說了出來。
“暈血?”夜非塵愣了愣,越發有些不解了,“色色,暈血是一種病嗎?如果是,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有這個毛病?”夜非塵一潭幽黑緊緊地看著景色。
景色聞言身子一怔,立刻察覺到自己失言了。雖然接觸時間不長,但是夜非塵的性格她非常瞭解,如果心中的疑問得不到合理的解釋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於是她在心中略思忖一番,然後端著粥揚著小臉平靜自如地看著夜非塵,啟唇輕語,“爹爹,暈血不是一種病。它只是心理的一種疾病,就像有人害怕蛇,害怕毛毛蟲一樣。緊張起來就會害怕,一害怕就會噁心暈倒,嚴重的會暈厥。”
“原來暈血是這麼回事。”夜非塵喃喃自語,後聲音一揚,問題又來了,“色色,你從未出過谷,你又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景色一時有些語塞。心中懊恨到了極點,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誰讓自己一時口無摭攔,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