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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的實現可是少不了姨娘姨夫的幫忙的。至於為什麼不找大富大貴的人家呢?唉,我是個沒有競爭意識的人,去那種人家不是找罪受嗎。
在三歲以前,我接受的是放羊式教育,我愛幹什麼就幹什麼,愛去哪就去哪,大人們除了會叫我去吃飯,其它的時間都沒有人理我,這讓我很是自由了一把。其實,我之所以敢這麼放肆,那是因為我是這個村子裡唯一的小孩子,等將來姨娘有自己的孩子了,我絕對會很收斂的。
三歲以後姨娘開始教我識字,也是從這時起我才知道我原來叫納蘭平凡(以前沒注意他們沒給我起過新名字)。與前世相反,這是一個稀有的姓加普遍的名,看來我的父母在不平凡上吃了大虧,要不然怎麼會叫我平凡呢?我乘機問姨娘姨夫還有丫環一家都叫什麼名字,可惜姨娘不願意告訴我,甚至連他們姓什麼都不告訴我,只說我叫他們姨娘姨夫阿姨叔叔就好。切,你不說我還不願意聽呢,聽了還要記住,多浪費我腦容量啊。
這裡的文字和現代中文一點關聯都沒有,感覺比小篆還要象形,乍一看有點像書寫體的英文,細看像阿拉伯語,有時候我會懷疑這是蒙語,但經我多方打聽(就是找姨夫聊天),似乎這裡從沒出現過這些文明。學習這些字真真的苦了我了,我每天把它當英文一樣的使勁抄寫,可是進度非常緩慢,每天能學會二十個字我就該偷笑了。
除了習字以外,倒也沒有什麼其它必修課程,幾乎是我想學什麼他們就教我什麼。我也不客氣,天天央求姨娘教我琴棋書畫等大家閨秀必修的課程。不過當我提出要學烹飪、刺繡、紡織、裁剪等居家履行必備技能的時候,他們好像很吃驚,考慮了好幾天才答應教我。後來我發現姨娘懂醫術,我便要求學習怎麼識別藥材,順便學了點簡單的治病配藥知識。我還和姨娘丫環一家學會了怎麼打獵制陷阱,反正能學的我都學了,不過都學了個皮毛。其實我又要求學習基本防身術的,可是申請了數次都被無情的駁回了,估計武術有違他們給我制定的教育方針吧。
別看我現在小,時光可是飛逝地,等將來沒有人養我了,我得自立不是。我估摸著,將來要是能如我所願的嫁人,這些技能就都用不著了,但是人有旦夕禍福,萬一我沒嫁出去,或者嫁了人,但丈夫死了我又沒有子嗣呢?這些技能那就是救命稻草了。到那時候我可以做獵戶,我可以挖名貴草藥賣錢,再不行我可以扮男裝去做帳房先生,或者做秀娘、廚娘、織女,再差點我還可以做丫環,再慘點我還可以做歌女琴師嘛。天無絕人之路,還怕養不活我自己?可惜的是我不會武功,要不然我可以做雅賊,甚至落草為寇攔路搶劫也是很有前途的工作呢。
為了將來能衣食無憂,我從五歲開始積攢漂亮的皮毛,挖掘晾曬稀有的草藥。我還在村子附近找了塊合適的地方開墾了大概十平方大小的藥園,裡頭可種著我千辛萬苦移植來的,在藥譜上排名第七的“芙跌華”,據說是療傷聖品(我們村子附近長的到處都是),也就是說它們很值錢。我想只要我儲存得當,等我長大把它們賣了,說不定我搖身一變就成了中產階級呢。哈哈,想想都開心啊。
我一有空就會到村子附近探險,我活動的圈子已經由村子附近擴張到了方圓一公里了。哪裡有草藥,哪裡能捉到獵物,哪裡好撿柴,我可是瞭如指掌。不過自從我來到這個世界,就沒有見過大型的哺乳動物(人類除外),我一度懷疑這個世界是沒有豺狼虎豹的,後來事實證明這是我的錯覺。
我們這個村子真的是很隱蔽,一直到我八歲,才第一次見到外人。這是一個異常憔悴的中年女人,來的時候身上還帶著傷,她一到村子就衝到了姨娘的屋子裡,過了大概一個小時(這裡的計時方法太複雜,感覺每天的叫法都不一樣,只好延用前世的叫法,雖然我也不確定這裡是不是一天有二十四個小時)又形色匆匆的跑了。雖然我很想知道她到底是誰,來幹什麼的,可我是個守本分的孩子,堅決執行寄人籬下的第一準則:惹人討厭的事情堅決不做,不該知道的堅決不問,不能說的堅決不說。
第二天一早,姨夫也形色匆匆的帶著小廝出遠門去了。過了大概兩個月,姨夫的小廝身受重傷歷盡艱險的爬了回來,我才知道事情大條了,估計我的幸福童年就只能過到這裡了。
果然不出所料,姨娘在處理好小廝的傷,三天後也出們去了。又過了一個多月,姨娘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蹤影全無,小廝便帶傷出門去打聽訊息去了。結果小廝一去不復返,丫環阿姨很是著急,我便讓她給我留下足夠的糧食,一再保證我可以照顧自己,並約定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