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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怪人,姓都告訴我了,名字還保密個什麼啊。
當天晚上,我便做了個錢袋,老款式,不過在錢袋上繡了個Q版的高手倚樹圖,不過這裡的樹換成了“方高手”這三個字,看起來很是可愛。
第二天,我又奔到瀑布外。
“方高手,快出來,我有東西送給你。”我揮舞著手裡的錢袋。
無聲無息的,突然身邊多出個黑影來。我極力控制住狂飈的心跳,壓住輕撫心口的慾望,諂媚的說:“送你的,看看喜歡嗎?”
高手接過錢袋,手指輕撫上面的刺繡,輕聲地問我:“真的送我了?不後悔?”
“本來就是為你做的啊。”
“好,記住你今天的話,要是敢反悔,我決不饒你。”說完便消失在瀑布後。
我一臉納悶,不就是個錢袋嘛,至於嗎?
回去的路上,我越想越不對勁,便問武大姐:“送錢袋給別人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哦?男的女的?”
“男的。”
“哦~丫頭感情是看上哪家公子了,也好,先送個錢袋探一下人家心思。”
“啊?要是他收了呢?”
“收了好啊,是哪家公子,姐給你提親去。”
我心裡咯噔一下,糟糕,是不是闖禍了
誰是誰的菜
我覺得感情這種事情是“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應該趕快和高手同志說清楚,要是等到他情根深種了再說,搞不好他一怒之下,就會變成另一個李莫愁,然後來個血洗武家村不能想,不能想啊,想的我都怕的睡不著了,一閉眼就是武家村裡的那些人,身首異處、死不瞑目的場景,這讓人怎麼睡嘛。
我躺在床上已經數到第一萬三千八百二十五隻羊了,還是一點要睡著的跡象都沒有,鬱悶啊,明天一早一定要和高手說清楚,要是因為他把自己整個神經衰弱,那豈不是太慘了。
在我數羊數的正歡的時候,忽然一陣異香傳來,我連忙閉氣,感覺房裡多出一個人來。對於這個來給我當出氣包的小賊,我心裡頓時生出一陣感激。蒼天啊,你對我還真好,知道我睡不著覺,特意給我送個睡前運動的材料來,謝啦~
我在床上裝昏,打算等賊人靠近或者轉身的時候,一舉將他拿下。可惜,天不隨我願,那賊人進來的第一個動作,竟然是用石頭點了我的定身穴。
採花賊?!我震驚的想,天啊,地啊,這不會是那個新崛起的淫教的教徒吧,難道說我前世今生三十五年的清白,就要喪於今晚了最鬱悶的是,這裡的衙門受理女人被□的案子嗎?在女尊世界被男人□,那傳出去,真是沒臉見師傅了
我感覺賊人正在向我靠近,趕忙運功,企圖衝破穴道,可緊張之中頻頻失誤,差點給自己整個內傷出來。當賊人將手放到了我的臉上時,我的心情頓時盪到谷底。完了,完了,完了,都怪我平常不好好練功,對敵經驗又太少,現在清白保不住了吧?天啊,要是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將密室裡的書全都練一遍。
過了好半天,那賊人除了用手細細撫摸我的臉以外,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我心裡一陣噁心,感情我還碰到了個戀臉癖。
我趁著賊人忘情的摸我臉的空檔,集中火力一下將穴道衝了開來,正要出招反擊之時,突然聽到賊人喃喃地輕嘆:“萍兒,我該拿你怎麼辦?”
認識人?還是在瓊宇的認識人?我立馬停下手中的動作,正要睜眼,那人卻摸夠了我的臉起身要走,我趕緊伸手抓他,他反應迅速的回身隔檔,我順勢抓住他的胳膊企圖把他拉近後點穴定住他,他似乎看破了我的意圖,在我出手點穴前,一包藥粉撒過來,頓時一陣睡意衝上腦門,我身體不受控制的軟倒在地,那人將我搬上床替我蓋好被子,轉身便出了屋,睡著之前我的腦袋裡只有一個念頭——小樣,竟敢給我下藥,逮到你,你就死定了。
村外的林子裡,一個青年男人來到等待多時的中年女人身邊:“師傅,你怎麼來了。”
“我不放心,那丫頭的功夫可不容小覷雲兒,你這樣下去”
“師傅不用擔心,徒兒自有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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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藥下的還真重,害得我一覺睡到第二天午飯前。
我自醒來就在想,昨天那人到底是誰呢?看他離去的背影,似乎和林子裡的那個跟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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