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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溜的跑掉了。奶奶的,我見過厚臉皮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雖然說本派男弟子是少了點,但女人也不能這麼飢渴吧,這浮雲小弟才十一歲啊,這都下得了手?!
我深怕他的病情再有反覆,連忙上去將他擁到懷裡輕聲安慰,直到他終於哭出來我才鬆了一口氣。我像對小寶寶一樣的輕輕的親了他額頭一下,霸道卻不失溫柔的說:“我靠,我的人她們都敢動!見一次我打一次!這個世界上除了我,誰都不可以欺負你,你要為我好好保護自己!”聽了這些話他變得好開心也好粘人,我只當他是缺乏安全感,沒有在意
入門第五年,我的功夫已有小成,據師傅說我現在已經算是個一流高手中的末流高手。至於文化課,我學的也不錯,雖然沒有一樣很精,但也博得師博們讚不絕口,說我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
在第五年年末,我迎來了決定命運的一次師門分級大考
門派分級考
門派分級考,對於我來說就相當於前世的中考,反正無論如何我都是要在這裡“大學畢業”才能出山,“高中”肯定是要上的,即使我不上別人也會逼我上。我的情況就像前世的富家子弟一樣,家裡捐了好多錢給學校,所以“中考”就成了過場,因為已經被“保送”上高中了嘛。
考試前,師傅給了我三天休息兼複習的時間,用三天來複習過去四年學的東西(基礎考試之前的不考)?!師傅他們還真是慷慨啊。尤其讓我生氣地是,我問其它師兄師姐們,師傅到底給他們多少天覆習,他們都支支吾吾的不肯回答,這不擺明告訴我,他們的時間比我多,甚至可能多很多。師傅,你真偏心,我討厭你!
既然三天連佛的腳趾頭都抱不上,我還不如好好的用來休息呢。我覺得過去這幾年我學的很紮實,想想,要應付每晚抽查,七天的小考與每月的大考,這要再學的不紮實,那可真是沒有天良了。
第一天,我連睡了十六個小時的覺,睡得我是腰痠背痛四肢無力,比只睡三個小時還要難受,哎,我還真是個勞碌命。不過,睡醒了就有浮雲小弟免費的專業級的按摩享受,也算得上是不吃虧。睡醒了,我又不想看書,那幹什麼呢?練武?練了五年還不夠啊,我現在在休假哎。
看著這堪稱每天二十小時寸步不離的陪在我身邊的浮雲,我覺得這五年,我真是將他忽略的徹底,想他一個配有私人保鏢的大家少爺,現在跟著我穿素布粗衣,吃的也很粗糙,真是對不起他。是該為他做點什麼了。我這個人很實誠,遊玩享樂那些腐化心靈的事情我是不會做地(堅決不承認我沒有浪漫主義細胞),我覺得對一個人好,就是要讓他吃好穿好心情好,現在吃穿我管不著,但是心情好還是可以嘗試一下。我每次收到禮物(尤其是銀票)的時候心情都會很好,我想小弟也是這樣的,所以我決定了要送他一樣與銀子有關的東西——錢袋。
我可是受過專業級的針織訓練的,做個錢袋當然是小意思啦。連裁減縫合帶繡花,兩個小時我就做好了一個,雖然布料是不怎麼樣(我去年穿破的門派制服),可我那繡工可不是吹的,我可是曾經把繡娘當作一個可行的職業而努力學習了好幾年呢。就連情緒很少波動的浮雲小弟,都震驚於我嫻熟高超的技藝。
當我親手將繡了五彩祥雲和一個“雲”字的錢袋給浮雲戴上的時候,他激動地抱著我哭了好久,哎,真是個傻孩子。不過對於他變得越來越粘人這一件事,我可真是有了自作孽不可活的感慨。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我發現這樣閒著真是讓我無所適從。看到浮雲嘴角含笑不停撫摸錢袋那個開心樣,我覺得我不應該厚此薄彼,一激動我便給師傅做了一個,既然有師傅的分,那八大金剛的也不能少,後來又閒的無聊,我又給八個師兄師姐每人做了一個,一不小心做的太多,就連我大前年那沒破的制服都光榮犧牲了。等全部都做好了,剛好到了第三天晚上,我趁著有空便將禮物全部都送了出去,可無論誰收到禮物,都擺著怪異的表情問我:“你這三天就幹了這個?!”哈,有禮物收你不開心就算了,那什麼表情啊,自從給師傅做錢袋起,浮雲小弟就沒有給我好臉色了,現在還要受你們的臭臉,切,以後有好東西也不給你們!真是得不償失!
三天之期已過,今天便是分級考的日子了。我天沒亮便起床,洗漱過後慢跑了一圈做了個預熱,吃過早飯後慢慢往大殿走去(就我第一天來見掌門的地方),走到那裡剛好到了考試的時間。今天也算是門派的大日子,小小的大殿擠滿了人,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在掌門宣讀完考試的規則與落榜和作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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