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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的麻花辮。可是卻只有半個身子,腹部以下完全空白。素描紙的邊上微卷,紙色略略發黃,顯然有些年頭了。
他的神情專注而憂鬱,任誰都能夠看出他和畫中的女子有一種不同尋常的關係。他將手指伸上去,變態地摩挲著素描紙上女子的臉,變態地
陡然,他重重地嘆息了一聲。就在這時,女人走了進去,摘掉墨鏡、遮陽帽,靠牆角的一面穿衣鏡映出女人的臉,居然就是素描紙上的女子,只是歲月無情,使得她臉上多了幾分憔悴、幾許滄桑。即使如此,也不影響她成為一個好看的女人,她的臉是標準的瓜子臉,額角上雖然有了好幾條魚尾紋,面部也出現了一些細小的斑點,但她高鼻樑、大眼睛,大而亮,氣質高雅,沒人會懷疑她曾經是個絕世佳人。
“你來了,他沒有發現吧。”房玄民轉臉看著女人,目光裡充滿了柔情蜜意。但在看似深情的目光裡,卻有著淡淡的揮之不去的哀傷。
“他整天忙著賺錢,根本沒有時間理我。”女人說道,聲音裡透露著些許悲傷、無奈。她看著房玄民的目光,亦是柔情蜜意,卻有著深深的歉疚。
“雖然如此,可他畢竟是你的丈夫,你以後還是不要來了。”房玄民聲音很大,像在責備女人,可女人卻知道,他只是為自己的處境擔憂。
“我可以不來,可你的畫怎麼辦,你不是一直想畫我的身體嗎?你現在就快要死了,我想要幫你完成這個最後的心願。”女人聲音淒涼,一邊說一邊淚水就掉了下來。
“已經過去了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提了,我所以還來到這個城市,就是想再見你最後一面,現在我已經心滿意足,你可以走了。”房玄民臉上露出笑容,他似乎真的很滿足。
“不,我不走,你不要欺騙自己了!你如果不是還在乎我,這麼多年了,為什麼還是孤身一人?當年是我對不起你,我惟一可以報答你的,就是讓你完成那幅畫。”女人一邊說一邊脫衣服,她先脫上衣,再脫褲子,絕不拖泥帶水。她滿臉的決絕,內心的恐懼悄然遠去,充滿了勇敢和果斷。
房玄民著急地喊道:“你不要這樣做,難道你還看不出來,我連拿起畫筆的力氣也沒有了嗎?”他乾脆閉上眼睛,卻有著兩行長長的淚水順著臉頰緩緩地爬了下來。
“我不管,我希望我的身體還能夠激發你最後的能量,你一直都是最棒的,你肯定可以完成這幅畫。”女人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喊道,她的聲音甚至顫抖著,脫衣服的動作卻是沒有絲毫放慢。
終於,女人把身上的最後一條褲衩也褪下了。雖然她已經過了四十歲,腹部有了贅肉,可乳房挺直,大腿修長,膝蓋和小腿的弧線優美,往下就是一雙好看的美足。
美女不一定有一雙美足,但有美足的一定是個美女。
已經病入膏肓的房玄民呼吸加重,鼻子上滲出點點汗珠。他沒有看,卻能感知,藝術家的感覺總是比普通人的眼睛還要敏銳。他本來衰弱不堪的身子,彷彿陡然間注入了能量,蒼白的臉色也露出淡淡紅暈。
女人走過去,坐在他懷裡,攬著他的脖頸道:“玄民,我是你的柔柔啊。”
刻骨的情話又在耳邊響起,任聖人也無法拒絕的纏綿。房玄民不由自主地睜開眼來,她正滿含深情地注視著他,胸膛急促地起伏著,乳頭開始發硬,臉上開始發熱。他情不自禁地抱緊了她,吻著她,倆人慢慢地躺倒在地上。
房玄民最後的能量果然被激發了。他們盡情地暢飲著愛情的瓊漿,絲毫也沒有注意到伸進視窗的微型照像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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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鬆搞定,何其卻是和往日不同,沒有半分高興。看著手中的微型照像機,他甚至輕輕嘆了口氣。
“嗚嗚”當何其遠離這幢三層小樓時,腳底下陡然一滯,而且響起一串怪聲。他低頭一看,見那隻也不只是灰狗還是黑狗的流浪狗不知什麼時候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竟然咬著自己的褲腳,搖頭擺尾的樣子,有趣得很。
他蹲下身來,摸著它的腦袋憐惜地說道:“小傢伙,你是不是肚子餓了?”
流浪狗搖了搖頭,抬眼看看何其,又搖了搖尾巴,同時鬆開了嘴巴。
何其大為困惑:“你肚子不餓,難道是迷路了,想要我送你回家,可我又怎麼知道你家在哪裡?想你那主人當真粗心,怎麼能讓你走丟呢?”
流浪狗衝著何其大聲地“汪汪汪”叫了幾聲,並且對著何其怒目而視,似乎何其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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