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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大春看了看何其的傷口道:“還好她是隻新殭屍,殭屍毒還不是很恐怖。要是咬你的是隻老殭屍,你這條手臂就要廢了。”
何其聽了,後怕不已。再看那女屍,雖然被制住了,依然是滿臉惡相。若非她是女的,何其真想撲上去將她狂扁一通,出出胸中惡氣。
葉大春把女屍貼著牆擺好,在她左手裡塞上小布熊,右手裡塞上撥浪鼓。他用一根紅線繩牽住女屍的右臂,一扯,撥浪鼓就輕輕地搖晃起來,發出“咚咚”的聲音。
何其輕聲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葉大春道指了指邵嫂子裸露的肚皮,卻是依然不說話。但何其已然猜到了,葉大春這麼做,怕是要將鬼嬰引出來。鬼嬰也是小孩子。貪玩是小孩子的天性,撥浪鼓和小布熊都是為鬼嬰準備的。
葉大春為何不明說,也許是因為鬼嬰不是尋常嬰兒,葉大春怕他聽了去。
按照葉大春的吩咐,大家藏好。葉大春則躲在床下慢慢地扯動紅線繩,撥浪鼓“咚咚”地響著,清脆悅耳。在這寂靜的夜空裡,傳出老遠。
良久,房間裡沒有絲毫動靜。可葉大春似然保持著那種姿勢,扯著紅繩,撥浪鼓有節奏地發出“咚咚”的聲音。
就在這時,眾人驚訝地看見,從邵嫂子的肚子上慢慢地形成一個人形的小男孩,但只是看到輪廓,卻看不到實體,也許是因為它是鬼嬰的緣故吧。鬼嬰雖然只有普通嬰孩那般大小,卻是能夠在邵嫂子肚皮盤腿坐起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咚咚”作響的撥浪鼓。
邵遠慶何曾見過這種場景,登時嚇得全身發抖,牙齒咯咯咯地碰在一起。鬼嬰聽到動靜,登時又回到了邵嫂子的肚子裡,就像一陣輕煙消失於無形。
葉大春吩咐大家再不要出聲,他扯動紅線繩,越扯越急,撥浪鼓發出急促的“咚咚咚”聲。
鬼嬰畢竟是小孩子,在撥浪鼓的誘惑下,他又出現在邵嫂子的肚子上,好奇地看著女屍手中的撥浪鼓,還有另一隻手中的小布熊。
“咚咚咚、咚咚咚、咚——”
陡然間,葉大春停止了扯紅線繩,撥浪鼓不出聲了。等了好久,撥浪鼓也不發聲,鬼嬰豎起耳朵聽聽,四下裡望望,就跳下地來,走到女屍身邊,一蹦就夠著了撥浪鼓。
他搶在手裡,高興地搖起來,“咚、咚咚、咚咚咚”他還拿了小布熊,左看右看,愛不釋手。
葉大春悄悄爬出來,咬破右手食指,在邵嫂子肚皮上飛快地畫了一道符篆。
鬼嬰登時淒厲地嚎叫起來,撲向葉大春,他的嘴邊也長出兩顆長長的獠牙。葉大春雙掌上下翻飛,罩住鬼嬰。掌影中但見道道符篆,發出耀眼的強光。
鬼嬰陷在光陣中,無處逃遁,被葉大春逼得退到女屍身邊,葉大春又一掌拍來,鬼嬰深知厲害,回身一撲,就像一陣輕煙似的鑽進了女屍的肚子裡。那是母親的肚子,能給他溫暖與安全。
葉大春化掌為抓,一把揭起女屍衣襟,在她肚皮上也畫了一道符篆。和邵嫂子肚皮上的符篆一模一樣,有所不同的是,邵嫂子肚皮上的符篆是順著畫的,女屍肚皮上的符篆是倒著畫的。
這符篆叫做禁符,現在許多道觀的道士都會畫,但因為個人功力的原因,符篆的威力就大不相同。邵嫂子肚皮上畫的是禁入符,女屍肚皮上畫的是禁出符。
禁出符就連大小便都能禁止。
有些心地陰暗的小人學了禁入符,就用在自己的女人身上。他們不在家時,就在女人肚皮上畫禁入符,這樣女人的身子永遠不可能被別的男人進入。就是女人自己**都不可能。
一些守寡的女人,往往由族中長老大會透過,被畫上禁入符,從此過著寂寞孤獨的生活。除非有個比畫符者功力更高深的人,才能破除這種符的威力。
邵遠慶紅著臉對葉大春說道:“大春兄弟,你看是不是把我娘子肚皮上的禁入符擦掉。”
葉大春說道:“我畫的禁入符設了時間限制,只有三晝夜的時間,三天之後,符術自然不起作用。”
邵遠慶遲疑道:“這,這,三天的時間也太難熬了”
七喜捂著嘴直樂,看到何其曖昧地看著自己,她的臉騰地紅了,慌忙跑了出去。門外傳來“嗚嗚”的叫聲,卻不知小黑從何處鑽了出來,它倒是聰明得緊,知道警報解除,方才現身。
何其看葉大春制住了鬼嬰,便追問他可曾看到自己的劍形玉佩。葉大春卻說沒有見過什麼劍形玉佩,何其登時來了個透心涼。
葉大春聽他說完原委,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