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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只要我一說出本名時,許多人都笑岔氣了,不過有一個人除外。”
“那誰沒笑話你?”我說完這話,就感覺不對,另一層語義說自己也在笑話他的人物之列,好在胡塗本人並不在意。
“小深哥沒笑,我問他為什麼不笑?他說我的名字取得挺好的,說人生難得糊塗什麼的”胡塗喝了一口咖啡,苦得撅起了眉頭,“這裡的咖啡真真醇!”
“要是不喜歡喝咖啡的話,可以點別的。”
“可以嗎?”胡塗撓了撓頭,憨憨地笑了起來。
我讓服務員幫他換了一杯果汁,發現胡塗這人還真是話嘮,一說話就停不下來,大多說的是關於雲深的話題,說他勤工儉學,人聰明又不驕傲。
“深哥真是不容易,就像前段時間,一直有人故意找他麻煩”他說到這裡時,忽然住了嘴,轉而開口要說其他事情。
“找他麻煩?什麼麻煩?為什麼?”我聽出了端倪,自然不肯放過。
作者有話要說:
☆、暴風雨前夕
胡塗本想繞過去,見我一再逼問,最後終於鬆了口。
“其實我也不清楚這件事情的具體情況,只知道是一個挺有勢力的人。那時候我們那邊鬧得可兇了,橫空出來一批人來伊甸園裡砸場子,動手打人,並指名道姓,要讓深哥出面。”
我皺眉問:“那你們怎麼不報警?”
胡塗嘆了一口氣,“道明寺不是說要是道歉有用的話,那要警察干什麼?到了江州,這句話應該這麼說,若是有錢砸的話,警察來了也沒用,何況深哥好像清楚是誰在針對他。”
我攪拌咖啡,不由望了眼他的額頭,掛著一條縫過傷疤,“那你上次受的傷?”
“也是被那幫人鬧的,老闆也出面交涉了幾次,根本沒用。因為他們一砸完就在深哥面前,甩下一大筆款子,數目大得驚人,足夠付所有的賠償了。我胡塗在道上混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那樣的打架。死活不跟深哥面對面,暗地裡挑動深哥身邊的人,只要沾點關係必有橫禍,那段時間搞得人心惶惶的,誰都不敢與深哥靠近,讓我真為深哥憋著一口悶氣無處撒。”胡塗說得就爆粗口了,一口咕嚕便把果汁喝完掉了。
我讓服務員替他添了一杯,一會兒又見底了。最後乾脆讓服務員拿了一壺給他,再繼續我們的話題。
我問:“你們老闆也搞不定?”混黑道的人不是應該黑白兩邊都吃得開嗎?
“雖說老闆是混黑道的,白道那片也有點面子,但那人有權有勢,也沒擺平下來。說老闆沒想辦法,其實我還不知道老闆那點心思,巴不得那有錢人用錢砸死他。”胡塗氣憤激昂,“最後還給深哥出了餿主意,谷小姐,你猜老闆讓深哥去幹嗎?”
“非常不好的事情?”
“KAO,老闆竟讓深哥委身去求江州做官,出賣色相,然後上面有人願意為他出馬。”胡塗突然說道:“深哥是賣藝不賣身,賣身這種事情怎麼也該由我這樣的人去啊!谷小姐,你說我說得對麼?”
我攪拌咖啡的手抖了一下,上下默默地掃視了一眼胡塗,眼皮跳了跳,趕忙裝換話題,“所以你就找到了我?”
胡塗點了點頭。
我有一個疑惑,“不過你怎麼會有我的電話呢?”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巧合的事情,那一天,我看見深哥站在電話前,好像想跟誰打電話來著。深哥做事向來利落,我從來就沒有看過他那麼猶豫過。所以我想一定是能幫他的人,決定要幫他打這個電話,哈哈沒想到一張字條上寫著姓名。可是我放回字條時,還是被深哥發現了。”
經過他的口述,我瞭解了始末,雲深隨後給我回電話,我串聯起所有的事情,找雲深麻煩的人是陸北,以第一次尋來‘伊甸園’時,保安擋住不讓我進,原來裡面鬧得不可開交,怪不得雲深發現是我,沒給我好臉色呢。
若不是聽胡塗這些話。我無法想象,天天送我花兒,對我使用糖衣炮彈轟炸的陸北,他的真實手腕竟是如此的高明與寒顫。
陸北選擇不動雲深,就是讓雲深看清自己的能力。身邊人只有受傷的份,他給人帶來麻煩與不幸,再用金錢來羞辱他,權勢來打壓他,確實夠狠夠毒,也夠辣。
陸北刻意找上老媽,安排與我相親也是由於我認識雲深。
結合上下,陸北比我想行動得更早,考慮得更遠,這場被黑暗與鮮血作為養料,滋養的紅色玫瑰,怪不得能如此扎人?
但我不得不吐槽一下,為什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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