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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該慶幸知道的早,趕緊收起這份好感,省的將來出現點什麼不如意的意外。蘆花甩甩頭,掏出頸上的玉佩,摸著上面的字型,喻培,長命百歲。嘆了口氣,解開頸脖子後的繩子,將玉佩拿了下來,從櫃子裡拿出一塊紅布細細包好。明天他要是過來了,還是將這玉佩還回去吧!
倒像是知道她要還玉佩似的,第二天誰也沒來,等到晚上水根過來的時候,蘆花想著讓他把玉佩帶給嚴喻培,還沒開口就先被塞了一封信。
“喻培下午走了,他讓我給你帶封信。”
蘆花看著信封糾結著,感情這玉佩就是沒辦法還了?
嚴喻培走的匆匆忙忙,信跟著也匆匆忙忙的挺簡短。總結一番就是吃好,喝好,玩好,再見。
蘆花面無表情地把信塞回信封裡,連同玉佩一起壓箱底去了。回頭衝著水根笑道:“時辰不早,你早些回去,我要睡覺了。”
蘆花帶著二丫和喜妞閉關修煉了三天,水根跟著周塵四處晃悠了三天,第四天坐在馬車上,蘆花和水根都有些迷迷糊糊。
“閉關修煉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昨天晚上那個說書的說的實在是太好了。”
蘆花聞言抬眼看向水根,悲憤道:“這世道太不公平了,坐遠點,讓我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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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馬車就是方便;不一會的功夫就到了湖塘口。蘆花迷迷瞪瞪跟著水根下了車;劉氏聽見聲響開啟院子門;瞧見他們說道:“回來了;小福都來尋了幾次;走也不和她說一聲;當你是唬她的呢。”
蘆花挽著劉氏的手往屋裡走,“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回頭朝水根揮揮手;“水根哥,你回家歇著去吧;咱們說好的事你順便也跟二伯夫二伯母商量商量,等下午咱們再帶著小福一起回去。”她困的急;反正今天準得回鎮上;現在回屋裡補個覺,有事等睡醒了再說。
水根心裡惦記著事,也不多耽誤,同劉氏吱了一聲便回家去了。
劉氏本來還想問問水根,他和蘆花說定了什麼,奈何水根走的快。關上院門,回頭看見蘆花親了一下在院子裡玩耍的胡圖,也沒像往常那樣逗他,起身就往她睡的屋裡走。劉氏心下詫異跟了進去,瞧她焉焉的神情,問道:“蘆花,是不是店裡出了什麼事?怎得這次回來累成這樣?”
“店裡沒事,就是這幾天都在教二丫和喜妞的手藝,店裡估摸著下半年就要另開分店,想讓她們早點出師。”蘆 花坐在床沿上打了個哈欠。
劉氏道:“做菜的手藝又不比旁的,哪裡是幾天就能趕上的。再怎麼急也要顧著身體啊,你都這德行了,那兩個丫頭還不得累趴了?”
蘆花笑了一下,可不是累趴了麼,她走的時候二丫和喜妞像跟她揮手再見,那手抬起來都是抖的。
劉氏見她還有幾分精神,便問道:“你剛才和水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也跟你一起回鎮上?”
蘆花回道:“我跟黃掌櫃說了,讓水根哥跟在他身邊學,以後說不定也能給別人當個掌櫃什麼的。”說話間又是一個哈欠。
劉氏喃喃道:“他一個男孩子能學這個倒是挺好的。”看蘆花打哈欠打得眼淚都出來了,劉氏也不拉著她說話了,“行了行了,我不同你說了,你好好睡一會。”
蘆花朝劉氏傻笑了一下,鞋子一蹬,把外衣脫了就拉開被子睡下。劉氏上前給她掩好被角,就帶上門出去了。
躺在床上蘆花聽見劉氏在院子裡對胡圖說話,“圖圖,小聲點,你三姐屋裡睡著,別吵醒了她。”估計胡圖不太理解為什麼她這個時候睡,就聽見他在外面問,“娘,花花為什麼現在睡覺啊?為什麼啊?”劉氏壓著聲音給他忽悠了幾句,漸漸的外面就沒說話聲了,只偶爾傳來劉氏做事的聲響。
蘆花忍不住嘴角上揚著,這種感覺真好,像極了沒穿越以前,星期六早上她爸媽也是這樣,在客廳裡壓著聲音說話,怕吵醒了她。都好久沒回憶到以前的事了,時間真是一枚健忘藥,藥性不快,讓你不知不覺中就忘記了你想記住或想忘記的。
真躺下了卻好像沒那麼瞌睡了,這幾天總是這樣,站著就迷糊,躺著就清醒,腦子還不受控制老胡思亂想。誒,說來說去都怪嚴喻培,當初送什麼玉佩,弄得現在想還都沒個機會。半眯著眼數羊,想著下次碰見嚴喻培,直接就把玉佩朝他丟過去,誰讓他每次都是來去匆匆。
蘆花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未時,她早飯午飯都沒吃,一睜眼就覺得胃裡空的難受。推開屋門走到院子裡,這才發現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