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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周塵都覺得這條律法應該是能透過的。只要律法透過的,就沒必要遮遮掩掩。還有就是我希望能把你們接到縣城裡去享享清福,我在那裡買了宅子,勝哥兒和圖圖去那裡能接受更好的教育。最後的原因就是,你們去了,那我就能和你們在一起了,不用這麼長時間才見一次面嘛!”
胡木生夫妻兩對朝廷的事不關心,律法什麼的他們知道一些就行了。倒是蘆花後面說的讓他們有些心動,對於蘆花瞞了他們,兩人也沒有說蘆花什麼,只是說去縣城的事還要想想。
蘆花在家住了三天,三天之後,也就帶走了勝哥兒一個人。胡木生對她說:“我和你娘年紀不大,能做的時候就做,桃花不願意去就讓她在家幫我們。勝哥兒正是學東西的時候,他又有這麼大了,又聽你的話,你帶去讓他好好上學。胡圖嘛,年紀太小,你顧不上來,就留家裡了。”
至於胡大爺和胡大娘,連胡慧英出馬都沒能把兩老接過去,更何況蘆花。最後,蘆花帶著勝哥兒揮別哭得一塌糊塗的小胡圖,連同小福等人一起回了阜康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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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武十七年;農曆十二月二十八,符白家連同七位大商人,呈上一道有關於商籍後代參與科考的奏摺。這道奏摺可謂是商人的一個大革命;在朝廷上掀起極大的爭論,支援派和反對派各持己見,互不相讓。
天武十八年,五月中旬,關於這段律法的爭論已經處於一邊倒的形勢;支持者眾多。由於當今聖上態度一直不溫不火,誰都不能猜測到聖上的意思。進入九月後;爭端發生了巨大的改變。以符白家為首的幾位大商人,遭遇了不同程度的暗殺和打壓。反對派的激進行為;不但沒有阻止律法的成立,反而促使了整件事的程序。
天武十九年,四月,正是春暖花開鶯飛草長的季節,聖上一道聖旨,結束了經過了一年多的爭論,廢除了商籍後代不可參加科考仕途之法。除賤籍人士,其他戶籍均可參與科考。考慮到商人的家庭條件,商籍後人的科考條件比其他戶籍更為嚴格,參與者必須繳納一定金額的參考費,參考費納入國庫,用於建學。此法即可起效。
四月二十七日,蘆花帶著春夏兩人各騎一匹快馬,趕往於圩鎮的春滿樓。世間商人普天同慶,一路所到之處都是熱鬧喜慶的狂歡,商人們從此不再只是充滿銅臭味的愚昧之人了,他們的子孫後代不再需要為了科考而家人從此變路人的分家了。蘆花此時的心情是一種狂喜的激動,這種感覺就像是終於能走出暗道,邁步在陽光之下,無所畏懼一樣。
春滿樓里人頭攢動,吆喝之聲此起彼伏,小二手託菜盤穿梭其中,一樓大堂座無虛席,大家大聲的討論著,彼此碰杯慶祝著。蘆花輕提裙襬,疾步邁上二樓最裡面的雅間,雅間裡十二人的大桌在蘆花到來後就滿席了。
周塵起身相迎,“蘆花,等你多時了!還怕你趕不過來,快這邊坐。”
周塵在去年十月與雷氏成親,雷氏坐在一旁對蘆花微笑著,待她坐定,微微傾身替蘆花倒了杯茶,說道:“路上趕的急,快喝口水緩緩。”
蘆花連忙接過,連聲道:“雪瑩,你快別忙,你都有身孕了,還倒茶給我喝,萬一我乾兒子不高興,以後出生怪我辛苦了他孃親可怎麼辦?”
蘆花的話讓在座的人大笑起來,雷雪瑩羞紅了一張臉,嬌嗔道:“好你一張利嘴,剛剛就該不管你死活,讓你渴著!”
與眾人寒暄了幾句,周塵這才說起正事,他與蘆花合夥這麼些年,兩人一明一暗早已有了默契,今日在場的人都是周塵的熟人,在半年前引薦給蘆花認識。蘆花性格爽朗,肚裡點子多,為人謙虛不賣弄,半年來和眾人打成一片,彼此早已熟悉。在場的人對她的看法不再停留與“周塵合夥人”的地位,而是真正認可了她的能力,將她納入了這一方圈子裡。
蘆花手指輕敲桌面,看向周塵,問道:“周塵,現如今律法已經頒佈下來,你對之後有什麼打算嗎?”
周塵微微一笑,“打算自然是有,不光有而且我們要行動快。像咱們這樣的暗商不在少數,律法一下來,各路商人都會湧現出來,商機和危機並存,只要我們先行抓住機會,才能搶佔商機,穩定我們的產業。”
“我同意周塵說的,律法是改變了咱們的處境,可是也無形之中加大了我們的競爭。現在看著是百花齊放,可真正能盛開怒放的又有幾家,暗商之中可是不乏佼佼者。”說話之人是鄭琴浩,別看他名字琴意綿綿,實則是個長相粗狂性格豪放的高個大叔。他是春滿樓去年在鳳陽縣成立的分店的掌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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