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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嚴喻培咬牙切齒道:“你說呢?”
農曆二月二十六,胡家上上下下寅時就起來了,蘆花同一夥姐妹們嬉笑著看著水根被按著梳洗打扮。一番折騰,水根身穿緋紅色新郎服,吃完點心,騎著高頭大馬帶著家中眾多兄弟去迎親。
蘆花等姊妹都在家中等著,嚴喻培和周塵沒有跟去迎親,這兩人身份特殊,要是跟去迎親,只怕會讓女方家人緊張,到時候搶親都能直接省了。水根家裡已經排開了酒席,請的都是村裡的婆子,桌上是雞蛋煮麵,也就是水根去迎新娘前吃的點心。水根去迎親,請來的婆子們就開始在廚房裡忙開了。
一個多時辰後,蘆花都等得心癢癢了,就看見胡小滿氣喘吁吁地跑進來,“來了來了,馬上就到了!”小滿的話音還沒落地,外面就響起了震天的爆竹聲,蘆花一行人全部湧出去。
水根人高馬大身材壯實,經過一番打扮,也是俊朗不凡,坐在馬上帶著大紅花,一臉幸福的傻笑。後面四人抬的大轎,在轎伕特意的晃動之後左右大弧度的擺動著,看的蘆花都心驚膽戰的。
轎子到了門口,自然有喜娘上前讓水根踢轎門,勝哥兒端著兩個大桔子走到轎門前,新娘子伸出手在桔子上摸了一下,跟著就給了一個小紅包給勝哥兒。大伯母手持竹匾擋在頭戴紅蓋頭的徐玲平的頭上,扶持著她慢慢走到大堂。
跨門檻,過火盆,踩瓦片,一些列動作下來,徐玲平被大伯母牽著走到大堂裡。重頭戲到了,在喜娘的高喝聲中,水根和徐玲平一人拉著一截紅布,兩人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對拜後喜娘攙著徐玲平,現在應該說是胡徐氏了,攙著她到新房。新房裡早已經準備好了鋪有新郎長褲的長板凳,徐氏被喜娘攙扶著坐下。
一路過來,蘆花和眾姐妹一直跟著,到了新房,伯母嬸嬸們都在新房裡看新娘子,大家一言一語十分熱鬧。不多時,外面宴席開始,只留下一個喜娘陪著徐氏,其他人都出去喝喜酒去了,期間春滿樓的婚宴又一次高調登場。這次的婚宴是周塵送的,蘆花單純的作為客人第一次感受當初自己想出的點子,事後的感覺就一個好裝逼的高調啊!!高調也有高調的好處,男方女方面子都足了。
家裡沒成親的兄弟都給水根當了伴郎,特他擋了不少酒,一番宴席下來,包括嚴喻培和周塵,幾乎男孩子都醉了。二伯母暗地裡幾次拉著北清,讓他多替水根擋擋酒,免得一會洞房醉的不省人事。家中長輩都在,蘆花和其他姐妹一樣,小酌幾杯便罷了,一邊吃著菜,一邊看著男孩子那邊鬧騰。
宴席過後,不知道誰吼一聲,鬧洞房哦!一夥喝了不少的男孩子一窩蜂地擁簇著水根往新房去,姐妹們一看,這哪成!連忙提著裙襬追上去。二伯母在後面哭笑不得,這群熊孩子,你們可別耽誤了新人洞房啊!
水根性格好,與家中兄弟相處融洽,這時候他有心想攔,卻沒有一個聽他的,這一夜真真是叫他們夫妻兩一生難忘。蘆花和姐妹們捂著嘴笑的不行,幸災樂禍之意表露無遺。等眾人鬧夠了,水根紅著臉,把人一個個趕了出去。北清等兄弟們還想聽牆根,被姐妹們一轟也就歇了心思。外面宴席上有長輩還在,小輩們鬧也鬧夠了,聚在後院聊了一會,就從後門遛走了。
蘆花和桃花跟著他們一起從後門出來,爹孃還在裡面樂呵,勝哥兒帶著小胡圖跟著北清他們玩去了,連嚴喻培和周塵都去了,姊妹們沒事也相邀到誰家去玩。
暮色漸濃,嬉笑玩鬧了一整天的眾人各自散去,蘆花和桃花往家的方向慢慢走著。兩姐妹許久沒有像現在這樣獨處了,桃花不經想起以前蘆花小時候的事,從小就比杏花懂事,比她機靈,且不說杏花,現在蘆花更是比她強不知道多少倍。以前在婆家受到委屈,她總是找蘆花傾訴,那時候老回憶著在家做女兒的日子,覺得在家裡姐妹情深的日子真好。和離之後,桃花心裡自卑,處處都覺得低人一等,記得在鎮上看見蘆花和周家少爺相熟交談,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蘆花當時的模樣,那時候桃花就覺得自己永遠都趕不上自己這個妹妹。
蘆花並不知道桃花心中所想,挽著桃花的手輕輕晃悠著,想起白日裡的熱鬧,笑道:“大姐,我想起水根哥的模樣就想笑,北清哥的鬼主意真多。等北清哥成親的時候,水根哥肯定不會放過他。哈哈!”
桃花點點頭,思量了半天,開口道:“蘆花,大姐好久沒和你好好說過話了。”
蘆花察覺桃花的語氣不對,微微側頭看去,只見她一臉淡然,眼裡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流轉,不由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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