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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急,爺慢慢陪你玩。”黑老三扯開她的衣領子,低頭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啊!你滾開!”蘆花使出全身的力氣去反抗。怎麼會這樣!怎麼能這樣!“死開!魂淡!”
在蘆花的劇烈抗拒下,黑老三一時間還奈何不了她,親哪裡躲哪裡,一怒之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左右開攻就是四五巴掌,蘆花的臉頓時就紅腫起來,臉頰留下了明顯的五個手指印。
蘆花頭昏花,嘴裡全是血的味道,在她沒有反應過來之前,黑老三把她的上衣退到了肩膀一下,內裡肚兜露了出來。冰肌雪膚刺激得黑老三倒抽一口涼氣,頭埋下去再不肯起來。
眼裡的淚水滑落兩邊,蘆花咬緊牙關,摸索著衣袖裡的髮釵,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殺了這個畜生!殺了這個畜生!殺了這個畜生!
手起手落,蘆花朝黑老三的脖子上連刺數下,血噴在她的臉色,沾上了她的睫毛,眼前的一切都是鮮紅的一片。不知道自己紮了多少下,直到趴在她身上的黑老三再也沒有動彈了。
車棚裡傳出女人的痛苦的呻。。吟,黑老三帶來的手下憤憤不已,TMD老大一個挑三,都不留一個給他們玩玩。被捆綁在地上的春夏眼睛紅的都快滴出血了,他怎麼對得起小姐和嚴大人,裡面的聲音讓他恨不得和這群魂淡拼了!他爬在地上蠕動著身體,嘴巴被堵住了,喉嚨發出憤怒不甘的低吼。黑老三的手下看見了,把對黑老三的怒氣全撒在他身上,對著春夏和徐澤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帶人群散開後,徐澤蜷縮著身體趴在地上,忽然他低啞著聲音喊著春夏,“聽,有人來了!”春夏神情恍惚,被打腫的眼睛模糊不清,聽到徐澤的話他用耳朵貼著地面,當真是有陣陣馬蹄之聲。
隨著馬蹄之聲的靠近,黑老三的手下將兩人圍住,反正車棚被簾子遮住看不見裡面的情況,再者一般的路人看見這麼多人也不敢多問。
馬蹄之聲越來越近,很快一行六七個人快速地賓士過去。春夏和徐澤扭著身體想發出聲求助一下,沒有一點效果不說,還被人暗中踢了數腳。
路人離開後沒多久車棚裡女人的哭喊聲越發大起來,聽著聲音應該是老大又換了一個。黑老三的手下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呸,輪到咱們的時候還玩個屁啊!”
說話之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支弓箭射中了胸口,他一臉難以置信地低頭看著胸前滲出來的鮮血,朝前倒去的時候眼神裡還透著一種茫然。人群一時間炸開了,不等眾人有所反應,又是幾人中箭身亡。有人跑到車棚裡通知黑老三,換來的卻是女人更大的叫聲,那人罵罵咧咧地離開,同其他人一起圍住馬車戒備著四方。
一聲破空之聲,一支箭釘在了一人的胸前,路邊的樹林子裡躥出六人,打頭的那位盯著車棚直衝過來,凡是擋在他前面的人都過不了一招,全部被此人一擊擊中,非死即傷。
很快此人就到了車棚邊,黑老三的人再想攔住他已經是不可能了,剩餘的五人將他們全部拖住,一不小心就會命赴黃泉。
車簾被掀起來,裡面的場景讓他腦中緊繃的弦險些斷開,他將趴著的男人猛拽了起來,拖一帶二,這才看見男人的脖子上連著一隻緊握髮釵的手。他順著那隻手看過去,空洞麻木的眼神,流滿淚水的臉膛上那種深深的絕望,一時之間他的心就像是要漏跳了一樣,刀絞般的疼,他第一次體會到什麼是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的感覺。
握住那隻冰冷的手想要讓她鬆開卻怎麼樣都沒辦法,只好連著髮釵拔下來,將早已死去的男人狠狠甩出去,拉上她滑落的衣裳,握住她的肩膀緩慢道:“蘆花,我是喻培,沒事了沒事了,我來了!”
來人正是嚴喻培,他前幾日接到信件,知道蘆花在平城惹上了麻煩,連夜帶著幾個得力手下趕來。剛剛路過的便是他們幾人,當時他從馬車旁邊路過的時候就認出來了,只是這邊的人數眾多,他們只好到前面繞回來。
嚴喻培掀開車簾的時候就注意到男人已經死了,聲音是坐在一旁的兩個女人裝出來的,他不敢想象如果男人沒死的場面,光是現在的場景就已經足夠他肝腸寸斷。
蘆花對他的話完全沒有反應,嚴喻培心如刀割,將人輕輕擁入懷中,感受到她的掙扎,眼眶不由地溼潤,沙啞著聲音安撫道:“蘆花,別怕別怕,我是嚴喻培啊!我從漣廟趕過來了!我帶你回去!”
蘆花心頭一震,帶我回去?誰要帶我回去?記憶裡有人在她生病的時候說過這句話
嚴喻培感覺到懷裡的人有瞬間的僵硬,連聲道:“我是喻培,蘆花